我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大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本能的反应驱使我不断
的加快速度,将jī_bā在外婆yīn_dào里奋力进取,直捣黄龙。在外婆高潮了四五次后,
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舒服无比,酸麻的感觉自尾椎直达头顶百会,“外婆…
…你快动……我来了。哈……”外婆刚奋起余勇将大屁股努力上挺,以便使她的
mì_xué离我的jī_bā更近,更加方便我的冲击,我便压抑不住心中的兴奋,大叫一声,
将jīng_yè射入了进去。“啊……”外婆被我火热的jīng_yè一烫,也是一个哆嗦,再次
高潮泄身,接着人就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我努力的将jīng_yè射向外婆体内最深
处,但最后也是感觉一股疲累难以控制的袭了上来,也不拔出jī_bā,就趴在外婆
身上睡了过去,睡的特别沉。
连续几天,我的生活都是吃饭睡觉,做爱再做爱。当然,我每次不是把jīng_yè
射进母亲的子宫,就是射进外婆的子宫,相较之下,其实还是射进外婆的多一些。
虽然我非常渴望让母亲怀上我的孩子,可那天她们的话都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
外婆现在还可以怀孕,但机会不会太多了。而母亲还很年轻,还有的是时间,所
以,我也就尽可能的多给她一些机会。
半个月以后,我忽然接到海琴的电话,她们处理完老家的事情,来找我们了。
母亲开车把她们接到了住处,我激动得抱住她们每人亲了又亲,久别重逢的
喜悦让我笑得连嘴都闭不上了。可细看之下我发现,海曼还好说,除了有些晒黑,
变化不大,倒是海琴,清瘦了不少。她本来就不是身高马大的类型,现在跟母亲
她们站在一起更加显得弱小了!“你瘦了很多,是想我吗?”我其实是有些想逗
她开心的意思,可没想到海琴居然被我一说,眼泪哗的流下来,抱住我扎在我怀
里大哭起来!
这下轮到我手足无措了!看看母亲,我向她投去求助的眼神,可没想到母亲
竟然做了个可爱的,但此时对我来说却是近乎抓狂的笑容,然后耸了耸肩,转身
进屋去了。而外婆和姨妈自然是跟着她走,有些幸灾乐祸的留下我孤助无依的站
在门厅,只能搂着海琴说不要哭之类的毫无用处的话安慰。关键时刻,海曼帮忙
了!她一边劝海琴,一边对我说,她们父母知道海琴跟父亲这样的金龟婿“离婚”
了,都骂她不懂事,她们又不能说我的实际身份。最后,还是海曼机智的拿出母
亲拿给她的,作为聘礼的八万元钱交给了她们父母,才把事情缓和下来。其实,
后来她们父母知道我的身份是“外国人”,而且,在国内投资不少时也换了副嘴
脸。对海琴固然不再埋怨,对海曼更是亲热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不适应,要知道,
她们老家重男轻女的思想很严重,从小她们父母可没少打了她们。
本来事情也算是圆满了,听说海曼要跟我结婚,她们的父母自然是欣喜若狂,
可对海琴似乎就觉得会给他们增加负担似的,居然没告诉她,就给她偷着去找婆
家了。海琴知道后多年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她一边大骂父母见钱眼开,一边
告诉她们自己离婚后也找到了新的归宿,而且她离婚后也分了百万以上的财产。
没见过海琴对自己发这么大脾气,她父母自然有些挂不住,周围邻居听她骂的那
些话后,也都或明或暗的说她父母不该那么势利。而她说自己也分得了上百万的
财产更是让她父母心里懊悔不已,可海琴没有管那么多,她多年的怨气,怒气彻
底爆发,如果不是海曼拉她回来怕是不知要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听海曼说完我才明白,海琴是觉得自己太委屈了,想到她父母的势利,我也
是心情激动,“别哭了,你们两个我一起娶!”听我这么一说,连海琴带海曼都
是一愣,可她们看我气冲冲的样子不像是逗着玩,海琴虽然眼泪还没有干,但也
不敢再哭,悄声问我:“你是不是没想好呀?我们两个你一起娶?让吗?”“我
怎么没想好?咱们现在是泰国籍,而且在泰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还怕什么?”
我一说她们才想起,也是,这么多年了,突然换了国籍还真忘了。
联系了一家颇具规模的婚庆公司,按照海琴她们的想法,要来个纯粹中式的
婚礼,所以就没有要婚车,而是用轿子,将她们从化妆的影楼抬到订酒席的饭店。
本来,我还想要少惊动别人,可海曼说她们的父母和不少亲戚都要来参加婚礼,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可考虑到穿帮问题,就索性告诉她们的亲戚,她们姐妹两
个都是嫁给我,一个所谓的泰国华侨,婚礼就在当地最好的一家酒店举行。本以
为会有不少麻烦,可没想到她们的父母竟然没有生气,而是喜笑颜开的说好,当
然,对于我送的定礼也都收下了。
婚礼当天,在据那个婚庆公司说,是他们公司最好的司仪的主持下,婚礼顺
利举行。当然,为了掩人耳目,母亲她们只是以挚友亲朋的身份出席,我们的关
系还是尽量保密好。
洞房花烛夜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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