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一起玩物丧志,嘿嘿嘿。”
小姐们争先恐后“下定”,贵妇们都乐了,白颖柔却越听越火。
不信就这么输给穆凝湘了!挖好的坑没跳进去,今儿还要独占鳌头。往年,哪次不是她白三姑娘艳压群芳?
席间觥筹交错,白颖柔盯着夺去自己光芒的穆凝湘,暗下决心。用完饭便拉着她说笑,在花园里随意走动,渐渐来到一处偏僻院落,两扇掉漆木门紧紧锁着,院墙破败不堪。
“这是到了哪儿,阴森森的,”穆凝湘环顾四周,“外祖母家太大了,我到现在都没转过来。”
“我也不知道。”白颖柔害怕地说,“那咱们往回走吧,去找杜鹃她们。”
话音未落,院墙一角的破洞里冲出来一道黑影,牛犊大小,竟是头肥壮的黑狗,眼神泛着猩红的凶光,直冲穆凝湘奔去!
白颖柔尖叫,一把抱住了穆凝湘,后背完全露给疯狂的黑狗。黑狗冲势不减,眼看就咬上白颖柔的肩头。
“嗖嗖”两声,两块石头一左一右分别击中狗脑,齐齐穿透,疯狗惨呼倒地。
“凝湘!”
“穆姑娘!”
两个男子叫着穆凝湘,从不同的方向冲了过来。
白颖柔脸色黑如锅底,穆凝湘却愣住了。怎么是他们?
第9章
紧急营救的是两个年轻男子。一个是楚奕钧,穆凝湘意料之中的,另一个就意外了。她吃惊地看了那人一眼,连忙垂下眼帘。
他叫许铉。许家也曾是梅州望族,数代之前出过战功卓著的将军,现在已开始没落。贤王继帝位后,楚家凭借从龙之功封了永康侯,极尽风光。许家却进一步衰败,文武双全的许铉,一度不得不求助于楚奕钧。
许铉只叫了一声“穆姑娘”就住了口,立在原地。楚奕钧目光一寒,冲许铉拱手,径自冲了过来:“凝湘妹妹、颖柔妹妹,你们没事吧。”
“没事。表哥,你们来得正是时候。”穆凝湘不着痕迹地把手从白颖柔的腰间收回,“颖柔姐姐为了保护我,差点就被恶犬咬了!哎呀姐姐,你怎的这样傻。”
白颖柔泪花闪闪,似也吓得不轻,望了望楚奕钧,恳切地道:“凝湘妹妹,是我带你来这里的,你又比我小,我怎能让你受伤。好妹妹,是姐姐不对,你别生我的气。”
“什么生气不生气的,”穆凝湘一跺脚:“表哥,你看她说的什么话。”
楚奕钧脸色苍白,看上去确实心有余悸。真奇怪,看守荒园的那两个粗壮婆子怎么没来?
穆凝湘当然知道白颖柔的伎俩。
楚奕钧养了条威武的猎犬,就是现在被击毙这只,他每次打猎都带去。最近这猎犬不知怎的发了狂,见人就乱咬,他只好将它关在这里,派小厮四处寻找高明的兽医。
穆凝湘记得很清楚,上一世的这天,她的盆景赢得一片赞叹,白颖柔便在宴后借口散步,拉她到这里。那只疯狗忽然冲出来,白颖柔做出保护的样子,死死搂住她,背对来势汹汹的疯狗一动不动。
楚奕钧带着两个看守的婆子及时赶到,将疯狗制住了。此事被传为美谈,大家都夸白三姑娘勇敢,有君子风范。
那时穆凝湘到梅州不过半个月,在楚家又不敢乱走动,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后来楚奕钧要娶白颖柔,她与他争吵,他还急吼吼地提起这事:“你难道不记得了?不是颖柔,你哪有命活到今天?有大夫跟我说,那样的疯狗,唾液是带毒的,被咬一口都会染上和它一样的疯病,必死无疑!”
事实上,白颖柔巧妙地利用了看园婆子吃饭的时间差,又设法把楚奕钧也引了过来,演了这么一出戏。穆凝湘别出心裁的寿礼使她的双面绣炕屏黯然失色,她怎么甘心。如此一来,她拔高了贤惠之名,楚奕钧对她更是加倍怜惜。她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他得不到的她,永远是最好的。
穆凝湘心里撇嘴。现在她由着白颖柔利用,不过是想“帮”这位小姐一把……算了,等着奕钧表哥万分感动地夸赞他的柔儿吧。
“颖柔,你确实不对。你,太任性了!”楚奕钧严厉地说,“这里关着疯狗,凝湘表妹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不成,还把她朝这里带!你一向稳重端方,今天是怎么了?”
白颖柔一愣,随即泪如雨下。她并不辩解,只低头抽泣,以袖口掩着樱桃小嘴,无比委屈又无比隐忍。
穆凝湘也愣了。怎么回事?按说他看到白颖柔“护”住了她,至少也该温柔心疼地嗔怪啊。
“表哥啊,你也别责备颖柔姐姐了,她又不是故意的。”穆凝湘讷讷地劝。
真累。分明就是故意的,还得睁眼说瞎话。
楚奕钧显然意识到自己说话过重,慌忙放柔语气:“颖柔,对不起,我刚才太急了。我是害怕,万一你……和凝湘妹妹,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跟长辈们交代。”
白颖柔泪掉得更凶,依然不辩解,只抽噎着点头:“奕钧哥哥,都是我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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