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也因为有着满满的爱意,让她没有多少恐惧,只是满满的紧张羞涩而已,可
这种时候,被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粗暴的插入身体,她的绝望终于催垮了她的
最后一份理智,开始失声痛哭起来。
野猪粗壮的ròu_bàng艰难的挤进guī_tóu,都让他感到费劲,再次被插入甚至被撕裂
到更大伤痕的女孩已经哭到死去活来,野猪感觉到陆雅xiǎo_xué里潮热滚烫的状况,
啐了一口,骂道:「你妈逼,你这是刚搞完啊?老子他妈居然要给哪个孙子刷锅!?」
他拔出guī_tóu,去客厅拿了润滑油来,涂满自己的ròu_bàng,又直接把润滑油瓶口
塞进陆雅xiǎo_xué,挤了不少,随即扔开润滑油,扶正自己的guī_tóu,找准方位,狠狠
怼了进入。
「噗呲」
过多的液体被挤出,发出一声怪响,野猪看了看终于怼进去一半的ròu_bàng,又
奋力的向陆雅深处怼着,他不知道,他插进去的距离,恰恰是廖成的极限长度,
而他现在正在进入的,却是真真正正的未开发的chù_nǚ地。
陆雅被他粗暴的插入硬生生的将哭声给怼停了一瞬,随即比和廖成做爱时剧
烈不止十倍的撕裂痛楚猛然袭来,女孩的脚趾都缩到了一起,她悲鸣着翻着白眼,
在刚要昏过去之前,男人又拔出来,再狠狠怼了进去。
陆雅痛苦无助的哭着,连晕倒都无法做到,她摇着低垂的头,眼泪如同断了
线的珍珠项链一般,从她圆圆的脸蛋上滑落在下巴上积累,不时有大颗的泪珠积
累到极限,滴落在她身下的床单上。
野猪却不管不顾,一心向着女孩身体的深处插入,一直顶了好几十下,才确
认已经顶到了尽头,看着自己插到底,还露出三四厘米的ròu_bàng,他狞笑着,抓起
陆雅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向后拽着,恶狠狠地说道:「臭婊子!你说说,是你
的姘头厉害,还是老子的……」
刚说到这,他看到了陆雅满脸的泪痕,突然心里如同刀绞一般,意识也慢慢
恢复了清明。
「呃……」哪怕他经过了那么多的事,但他却始终知道维护美好事物的重要,
而就在今天,就在现在,他居然因为一时被怒火冲昏头脑而亲自将他心中最后的
美好给捅了个底儿掉。
他缓缓地退出女孩的身体,看着自己jī_bā上沾满的血迹,慢慢放下女孩的头
发,走出房间,回到客厅坐下,点上烟抽了几口,咬了咬牙,拿出一管很小的,
如同宾馆牙膏大小的东西,把里面的乳白色液体挤在客厅茶几的小盘子里,然后
拿出一片粉红色的小药片,笨拙地用粗壮的手指捏住,掰成两半,想了想后,又
把剩下一半捏住,又掰下一半,这才将已经剩下四分之一的小小药片碾碎,掺入
那白色的乳液里,拿手指搅了搅,起身端着盘子又回了卧室。
陆雅在野猪拔出她体内的时候,就已经接近身体的极限了,她从昨晚又是期
待又是紧张的,一夜没睡好,第二天早上果然和廖成发生了让她以前光是想起来
就会羞涩无比的事,这本身就够让她身心疲惫了,她一直强撑着自己的精神,用
爱的力量没让自己在和廖成做爱的途中昏倒,可谁曾想,好不容易要回到家了,
却遇到了这么恐怖的事!
过于剧烈的情绪波动,身体被不断征伐引起的疲劳,终于爆发出来,她瘫软
着身子,就那样双手被绑在床头,头低垂着,下身甚至没劲拢,贴着床,像是
解刨台上被反绑的青蛙一样,昏厥过去。
野猪端着盘子进去的时候,看到这一幕,差点给吓出心脏病来,他赶紧摸了
摸她的脉搏,长出一口气,轻轻的把陆雅解开,掏出她嘴里的内裤,把她放平躺
好,然后拿起盘子里的药膏,分开她双腿,给她仔细的涂抹到yīn_dào里。
陆雅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中午饭点都过了一会儿了,她只感
觉到全身酸痛,麻痒,一点劲都使不出来,而本该更痛的xiǎo_xué,现在却好受了许
多,清清凉凉的,她艰难的抬起手,看着手腕上被皮带勒出的红印,虽然已经消
退不少,可那痕迹还在,她转过头打量着房间,多么希望晕倒前发生的事,只是
她的一场噩梦,可周围的环境却无情的击碎女孩的幻想,她想哭,却连哭的声音
都发不出来,沙哑的嗓子发出低沉的声音。
客厅里面有了动静,那个男人过来看了一眼,转身出去,回来时,端了一大
盘食物。
陆雅无力抗拒他,即使她在精力全胜的时候,对上这个男人也毫无反抗之力,
她的心里又泛起了阵阵绝望无助,这时,男人端着一杯果汁送到了她的嘴边。
陆雅连摆头的力气都没有,被男人斜着杯子灌进一口果汁后,一小半顺着嘴
角流下,在她的乳沟中流过,停在肚脐眼那里。
男人笨手笨脚的拿纸随便擦了擦,然后又端起杯子,送到陆雅嘴边。
那口果汁,对于陆雅来说,就像是干旱了十年的土地终于迎来了第一次降雨,
它滋润了陆雅干渴的喉咙,也激发了她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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