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于尚书就解了小女儿的禁足,还送了好些东西过来。
只是于尚书不知道,他那小女儿的内里早就换了一个人。
于欣悦看了看手里的书,又扔在一旁去了,翻了这么久的书,她也找到线索来指明这里到底是哪个皇朝。
原来于欣悦是在二十一世纪死了之后穿到这具身体上的,她出生在一个小农村,努力读书来到了大城市,被繁华迷了眼,勾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
生活很顺利,被包养的日子很美好,吃好的,穿名牌,用各种奢侈品,她不需要任何努力就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可惜好景不长,被男人的妻子发现了,男人擦擦屁股就走人了,如胶似漆的时候告诉她,让她放心,等他转移完财产就和那黄脸婆离婚,再娶她。
结果,人家一发现,他立马表忠心扔下她。
她不在乎,她还可以再找,况且那些奢侈品变卖了也能撑一段日子,她物色好下一个目标,假装被车刮到,然后在展开一系列后续事情。
等她假装摔倒,对面突然冲出一辆车,直接从她身上碾过,疼痛与惊吓来的猝不及防。
咽气前,她看到了肇事者,是那带着一脸歉疚的男人和副驾驶上一脸得意和嘲讽的黄脸婆。
那个窝囊男人,她诅咒他和那恶毒女人一辈子也生不出儿子,相杀相恨。
醒来就来到了这陌上的皇朝,她不断地找书籍想看看是不是历史洪流中的某个皇朝,这样她就能知世事,到时候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显然她想多了,她什么也没找到,只知道自己还活着。
那天,她无意中念了几句话,貌似被这具身体的爹爹知道,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算了,虽然换了具身体,但活着总比死了好。况且还是尚书大人的女儿,有权有势,到时候再找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嫁了,这一生就美了。
不过听说原身名声不太好,这有什么难的,装什么的可是她的拿手绝技。
她的绝技确实不错,在景夫人心中留下了一个非常好的印象。
景府吃了晚饭,一人一狐都待在椅子上,因为景慕然知道她会说话了,就问道:“伺候我的文文呢?”
文文?谁?景慕然皱眉,昭然解释道:“就是之前伺候我的,我刚来的时候。”
景慕然说道:“调到别的地方去了。”
昭然说道:“为什么呀?她人很好的,你再把她调回来好不好?”
景慕然看着她说道:“你在要求我?”
昭然越过小桌子,爬到景慕然的腿上,睁着大眼睛卖萌道:“我没有要求你,我在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景慕然已经忘了初衷,从上次温泉回来,与昭然说话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看着的眼睛。看着腿上带着真诚与满满请求的黑眸,心中莫名的一阵烦躁,说道:“这事以后再说。”
他毫无预兆的起身,使得昭然咕噜噜的就滚了下去,景慕然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昭然落地,“哎呦”好疼,这人真是阴晴不定,变化无常,不好就不好,说一声不就得了吗,还让她摔到地上。
景慕然匆匆离开房间,留下万般思绪。
宁炤回屋的时候见书房的灯还亮着,就走过去敲了敲门。
里面说道:“进来。”
宁炤推开门进去看见景慕然还在练字,就问道:“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景慕然挥斥方遒的手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没有。”
照理说不应该啊,这才刚回来,每次外出回来不都早早地歇息了吗?
宁炤还想问问,就听到景慕然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先下去。”
毕竟是太傅,烦心事应该也是小事,他还是离开吧。
宁炤的手刚碰上门,后面的人就说道:“对了,上次你调走的那个丫鬟,把她调回来。”
怎么?这是想着人家的好了,宁炤心里腹诽,嘴上应道:“知道了。”
直到皓月当空,景慕然才停下手中的笔,刚出书房又折了回来,就在书房歇下了。
第二日,昭然照常起床,发现伺候自己的是文文,昨日的不愉就烟消云散了,没瞧出来,景慕然还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但接下来一周她都没有见过景慕然,昭然的心情就不怎么亮丽了,难道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又出远门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中途景慕衣来过两次,昭然躲在房里不出去。景慕衣找了几圈没见着小狐狸,就悻悻然的回去了。
这天,昭然出了房门,外面一阵寒风袭来,昭然不禁闭眼缩了缩脖子。
睁眼就见外面素装银裹,天地万物都连成一片,被皑皑白雪包围。
昭然一头钻进雪里,茸毛和白雪完美融合,只有那小小的脚印显示着有东西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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