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nbp;nbsp;第二天果然如祁奶奶所说的一样,祁明山压根儿就不在家里,别说见到来家中做客的小盛了,他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匆匆上班去了。ap;nbp;nbsp;其实这次算是樱桃自作主张,之前并没有跟小盛商量过。他原先的确是打算去医院看望祁奶奶的,但一直忙于工作,等他回来时老人家已经出院回家了。这下小盛反倒不好上门了,毕竟恋爱中的一方登上另一方家门,怎么瞧都不是件小事儿,他跟樱桃在一起才半年不到,这种时候贸贸然登门,他很怕会给祁家长辈留下不好的印象。ap;nbp;nbsp;樱桃在睡觉前告知了他这件事,让他有个准备。小盛已经洗洗睡了,躺在床上酝酿睡意,这条消息无异于一个炸弹,直接把他从床上炸起来,瞌睡虫全跑了。ap;nbp;nbsp;这一晚有多难熬就不提了,反正第二天出门前,小盛在镜子前照了很久,对自己的气色非常不满意,总觉得是昨晚失眠害得他眼下有了些青影,严重影响形象。ap;nbp;nbsp;他们俩的恋爱,跟普通人并不一样,认识这么多年,祁家的大门他却还是头一回进。这个小区的位置十分特殊,安保极其严密,小盛开着车来,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樱桃亲自跑出来接他进去的。ap;nbp;nbsp;祁家是一栋三层小楼,老式建筑,外头瞧着已经有些年头了,被一个大院子环绕在中间。虽然是冬天,院中依然可见不少绿色,后头挂着一架白色的秋千,在一众低调朴素的背景衬托下格外显眼。ap;nbp;nbsp;祁奶奶穿着家常的衣服,满头银丝梳得整整齐齐,小盛进门时,她正带着一副玳瑁老花镜在看书,就像天底下所有的奶奶一样,慈祥而普通。ap;nbp;nbsp;可等她一摘下眼睛,微笑着看向他时,瞬间小盛就感受到了眼前这位老人与寻常奶奶的不同之处。祁奶奶和蔼地让他坐下,又吩咐保姆上茶上点心,之后与他闲聊也始终带着笑意,客气有礼。ap;nbp;nbsp;坐了一会儿,樱桃想带他去自己房间,她有许多好东西要给小盛哥哥看。祁奶奶宠溺地瞧了瞧小孙女,并不阻拦,宽容地笑了,顺水推舟让他跟樱桃上楼去。ap;nbp;nbsp;小盛有些忐忑,他敏感地察觉到祁奶奶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并不是在招待未来的孙女婿,只是见孙女的朋友上门做客,和蔼可亲地招呼一下。ap;nbp;nbsp;不过忐忑的心情没能持续太久,此刻他身处樱桃的闺房,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小盛一想到这个就莫名有些羞涩,完全不敢四处乱看,樱桃让他坐下就坐下。ap;nbp;nbsp;樱桃可不知道她盛哥哥的心绪起伏,她只知道自己今天格外激动,确定卧室门关上后,她直接搂着小盛哥哥来了个法式深吻,亲完还不肯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小脸腻呼呼地凑上去:“哥哥,我觉得好奇妙,你居然在我的房间里。”ap;nbp;nbsp;小盛脸色微红,也抱着樱桃的小细腰,轻轻使力就把她抱上自己大腿。或许是怀中的柔软身体给了他力量,小盛终于抬起头,细细打量起了小姑娘的闺房,看着看着,就笑了。ap;nbp;nbsp;不论是樱桃的外表、性格、举止,还是今天看到的她卧室,都能体现出这就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小公主。可是除了他之外,谁能知道,这厮看着娇软甜糯,摆起架子来高贵优雅,可私下跟他在一块儿时最爱调戏他了!什么荤话都敢往外说,完全无节操无下限!ap;nbp;nbp;nbp;nbp;nbp;nbp;nbp;nbp;nbsp;“大家都被你骗了,其实这里——”他摸了摸樱桃的心口,“藏着一个猥琐的抠脚大汉。只有我知道。”ap;nbp;nbsp;樱桃被他逗笑了,看他清俊的眉目,一时兴起又想调戏他了,故意握住他按着自己心口的手,往左边挪了挪:“才不是抠脚大汉!你摸错位置了,这里明明藏着一只小鹿,正在噗通噗通乱跳。”ap;nbp;nbsp;手上触及到那团柔软,小盛脸上红晕顿时更深了,但是一回生二回熟,现在的他多少有点儿抵抗力了,遭到调戏后鼓起勇气也想调戏回去。ap;nbp;nbsp;那团柔软被大手掌握,轻而缓地揉动起来,这下轮到樱桃脸红,腰都软了,红透的小脸埋在他怀中,听他附耳说:“让我看看,是抠脚大汉呢,还是乱跳的小鹿?”ap;nbp;nbsp;等他看清楚了,又说:“看来的确是只小鹿呢,真可爱,让哥哥亲一口。”毛衣被推高,和内衣一起,他埋首在胸前,从樱桃的角度只能看到黑发和他高挺的鼻梁,热气随着动作扑在细嫩的肌肤上,她羞得恨不能捂住脸,迷糊中想:这是哪里来的妖孽?她纯情羞涩的小盛哥哥去哪儿了?ap;nbp;nbsp;一向腼腆放不开的男人,突然一本正经地反调戏回来,那种谜之苏感,大概只有樱桃这个当事人才能体会到了。ap;nbp;nbsp;一切结束,两个人都是脸红红的,樱桃脸红还罢了,刚被做了那么羞人的事情。可小盛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也红着脸,活像刚才被调戏的那个是他一样,这就让樱桃不明白了。ap;nbp;nbsp;小盛被她问得更加无地自容,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怎么了,这里是樱桃的闺房,樱桃的家里,楼下就坐着她奶奶,一墙之隔说不定还有保姆路过,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ap;nbp;nbp;nbp;nbp;nbsp;他只能把这些归咎于跟樱桃在一起太久,连节操和下限也被同化了。ap;nbp;nbsp;樱桃掐了他一把,嫌弃道:“真真是个道貌岸然的坏人,口嫌体正直说的就是你。”感觉胸前刚被吸过那一只有些涨涨的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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