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这女人自从结了婚,被自己滋润的越来越水灵了,那眼神儿实在勾人,果然少妇比少女有味道,丁骁心里猫抓一样,痒痒到不行。刚要亲热,云槿拍拍他背,“我浑身都是汗,我先去洗洗。”
“一会儿再洗吧。”丁骁不愿在这个时候放开手,他在基地憋了整整一个月,就快憋出毛病了,他要好好的补回来。
云槿瞅着他不知不觉就红了脸,他那眼神,那神态,很像夏天的傍晚,她偶尔走过建筑工地时看到的那些蹲在马路牙子上休息的民工,看来往的女人解馋。
“我帮你洗啊?”化身为民工的丁骁讨好的笑。虽说过了半年已算不上新婚了,这回却是他俩婚后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偶尔小别,自然亲热。
婆婆还在楼下虎视眈眈,云槿不想闹出大动静,安慰的轻拍他脸颊,“乖,咱妈还在楼下呢,我上来之前她不大高兴似的,你去陪陪她,等我洗好了叫你。”
作者有话要说:古装小剧场
丁大官人:娘子,我浑身酸疼,脑袋发胀,四肢无力。
云小娘子:官人,你又偷偷把药倒掉了?大夫不是说了,你不能放弃治疗,以后可别这样了。
丁大官人:那现在怎么办?
云小娘子:还有个土办法,你忍着点。
不一会儿,她拿着擀面杖过来,把他打晕了。
嗯,这不就不疼了,还可以睡上一觉。
23
丁骁听话的下楼去了,李凤霞正抱着胳膊坐在客厅看电视,见儿子一个人下来,多嘴问了一句,“怎么着,给赶下来了?”
丁骁情绪不错,想逗逗老妈,故意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为了配合表情,还叹了口气,“人家说她累了,要先睡,让我别吵她。”
李凤霞眼见儿子婚后被媳妇调唆的越来越没出息,气不打一处来,不觉嗓门就高了八度,“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结婚才半年就被老婆治成个店小二,以后啊,还有你的好,你等着瞧吧。”
没来由的一通骂,丁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那个说话斯文得体的老妈被什么怪兽附体了?怎么跟个没文化的老娘们儿似的,说出的话俗不可耐。
云槿怕老公等不及,匆匆洗了澡出来,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他们母子俩的对话,便什么也没说,退回了房间。
丁骁听到老婆关门的声音,暗叫一声不好,也顾不得跟老妈闲磕了,转身就往楼上跑。
李凤霞站在那里,脸上的肌肉不住的抽动。
房间里,云槿歪在床上,湿漉漉的头发都没擦干,就那么滴答滴答的往枕头上滴水,丁骁见状,去浴室拿了毛巾来替她把头发擦干包上。
老公这么殷勤,云槿也不好再端着,转过身来手臂缠住他脖子,主动献上香吻,为了回来陪他,她扔下热火朝天的排练现场,哪知道回到家饭都没吃上,就听到婆婆在那里数落自己把她儿子治成了店小二,心里能不憋屈吗。
好在憋屈也有憋屈的回报,婆婆那里受了气,丈夫这里补回来,比起丈夫的柔情蜜意,跟婆婆生的那点闲气就微不足道了。
“媳妇儿,你吃了饭没有?”
过了很久很久,有几个世纪那么久,丁骁才想起这个遥远而古老的问题。云槿窝在他怀里,幽怨的告诉他,什么都没吃。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呀,我去给你拿吃的。”丁骁说话间就下床,穿裤子穿衣服,跑下楼去了。
厨房里,一身睡衣的丁骁指挥勤务员做这做那,李凤霞看着特别别扭,半夜三更的折腾什么呢,回来这么晚就不知道在外面吃点吗,都十一点多了,还这么使唤人,李凤霞心说,那丫头大概以前也没使唤过人,到了他们家开始发威了。
本以为勤务员做好了饭菜,云槿会下来吃,哪知道丁骁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他把碗筷放到托盘里,亲自端着托盘上楼伺候他媳妇去了,把个李凤霞气得差点揪着他痛骂,伺候老子娘也没这么殷勤过。
“云槿小主,起来用膳了。”丁骁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把老婆摇醒了。云槿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坐起来,见饭菜已经拿到眼前,嗅了一大口。
“真香,老公,你叫我下去吃就好了,干嘛自己端上来。”云槿没想到丁骁这一晚表现的这么体贴,把饭菜直端到床前,像伺候瘫痪病人一样伺候她。
丁骁讪笑,“运动一晚上,怕你腿软了下不了床。”刚刚把老婆折腾的够呛,他心知肚明,所以替老婆跑跑腿算是补偿。
云槿脸一红,没好气的踹他,丁骁把自己平常在床上放笔记本的小桌子拿过来,小心翼翼把装着饭菜的托盘摆上去,看着自己媳妇吃饭。
“你做了亏心事吗,这么看着我?”云槿细腻的捕捉到空气中一缕奇怪的气息。每当丁骁献殷勤的时候,她总会有种不好的预感。
丁骁只是讪笑,却不回答她的问题。他才不会那么蠢的告诉她,他在基地时遇到他以前上大学时的一个女同学,他一时没忍住,才抱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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