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凌少白解释道。
沁歌想了想,觉得这个理由也算合理,又问:“你是怎么把蜈蚣精的元神移到那孩子身上借尸还魂的呢?”凌少白想了想,才道:“我师父精通奇门五行、轮回之道,我学了些皮毛。”
“瞎说,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移魂术是玄门一项极高深的法术,你只学了皮毛怎么可能助那蜈蚣精借尸还魂。”沁歌凝视着凌少白的眼睛。凌少白心知她起了疑,若不合理解释,她必然不再信任他,只得道:“任飘零已将蜈蚣精魂魄打出体外,我怕他元神尽失、回天乏术,只得先用瓷瓶收了他魂魄。”
他从衣袖中取出瓷瓶给沁歌看,解释道:“我的法力有限,我师父这瓶子派上了大用场。”沁歌接过瓶子,反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我要是真有那么大法力,我的朋友又怎么会死于非命,我又怎么会不助他借尸还魂。”凌少白补充道。
沁歌这才点点头,把瓷瓶还给他。凌少白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温家这丫头虽然涉世不深,到底家学渊源,倒是小觑不得。
“不管怎么说,你到底做了件好事。这个秘密,我不会告诉任飘零和萧姐姐的。”沁歌向凌少白抿嘴一笑。凌少白也淡然有些笑意。
客栈里,任飘零和萧彤说起日间降妖的事,任飘零道:“那妖孽的尸首还在山洞里,我回来之前已去过临安府衙报官,府衙已经派人去查验尸首,提刑官说,他们要将此案上报刑部,必须有你书写的结案卷宗。”
萧彤点点头:“这个案子总算有了眉目,不过离结案尚有时日。我昨晚又反复思想,觉得此案疑点甚多,当日我在义庄验尸,所有的死者皆是身中奇毒,我和沁歌为此亲赴唐门,经唐门子弟查验过后,发现死者中的毒十分罕见,并非产自中原,而那蜈蚣精和沁歌说,他从未离开过临安。”
任飘零点点头:“这一点我也觉得甚是可疑,我和那蜈蚣精交手,觉得他功力很浅,不像是道行深的妖精。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我觉得凌少白有点可疑。”“哦,为什么?”萧彤不由得凝神聆听。
任飘零回忆着他和凌少白进蜈蚣精山洞的情形,告诉萧彤,那蜈蚣精在洞口布下结界,常人根本靠近不得,而凌少白却来去自如。
“我初时并未注意,待我出洞时才幡然醒悟。我随身带着太极门神兵铁八卦,可以越过一切结界,可是凌少白并未佩戴玄门之物,他怎么也能进入山洞呢?而且寻常人看到妖精俱是十分惊骇,他却神情自若,一点也不怕,这难道不让人怀疑他的真实身份?”任飘零冷静的分析着。
萧彤思索着,没有答话。任飘零又道:“当然,江湖中会些旁门左道功夫的人也不在少数。”萧彤沉吟着,看着任飘零:“如果凌少白真的是玄门中人,那他的法力必定不低,只怕还在你之上。”
“是吗,你怎么知道?”任飘零有些疑惑的问。萧彤淡然一笑:“我虽没见过他出手,但是从他的言行举止、身形步态,我可以感觉到他功力不凡,没有十年以上勤学苦练的光阴很难达到。我从十六岁开始行走江湖,办理过无数案件,凌少白这样看似锋芒尽出、实则深藏不露的人并不少见。”
“我那时和温姑娘说他很有可疑,温姑娘去试探了一次,却没有成功。要不,我们再试试?”任飘零征询的看着萧彤。萧彤忙摆手:“你让沁歌去试探他,那不是主动送上门给人家戏弄。沁歌还是个小孩子,她哪里是凌少白的对手。”
“正因为她是小孩子,凌少白才不怎么防备她,而且难道你看不出来,凌少白对她有点不一样。”任飘零寻思,每次看到凌少白,总觉得他对沁歌的态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不亲近也不疏远,但很明显的是,他们几个人都在场的时候,凌少白最关注的就是沁歌。
“是啊,所以我更担心了。那时沁歌偷偷溜进唐门见钟三少,就是凌少白带她进去的,若是寻常人,哪里有本事擅闯唐门,除非艺高人胆大。”萧彤不无担忧的说。她更深一层的顾虑是,凌少白若真的对沁歌有心,像沁歌那样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他引诱,且不说他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单单那份从容的气度,女子也很容易动心。
万一发生什么,势必令武林中两大家族蒙羞,而沁歌也必然处境尴尬。想到这里,萧彤叹了口气,想着等沁歌回来,得和她好好谈谈。此话不能直说,只能旁敲侧击。
作者有话要说:
夜凉吹笛千山月
沁歌和凌少白一前一后回客栈,萧彤站在窗口看到他们有说有笑,不禁微微皱眉。吃晚饭的时候,沁歌似乎兴致很好,比平时吃得多。
萧彤笑问:“你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嘛。”沁歌推了碗筷,拿绢巾擦擦嘴:“我去镇上逛了逛,心情自然不差。萧姐姐,你也该多出去走走,没准能发现什么新线索。”
没等萧彤说话,任飘零忽然插嘴:“你和那个凌少白一起出去逛的吧?”沁歌瞥他一眼,嘟囔:“要你管。”任飘零不理会她的情绪,追问:“他有什么异常没有?”
“没有。”沁歌不假思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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