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身边,心里已经非常内疚,她生产的时候,他再不陪着她,就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小梨听到他的话,非常惊喜,坐起来看着他:“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我和宝宝每天都在盼着你回来,你不会骗我吧?”他刚去参加集训的时候,说只去两三个月就回来,谁知一去就是半年,这时候,她不知道他这次的承诺是不是真能兑现。
谢羽杨看到她惊喜又怀疑的表情,心里一震,自己亏欠了她多少,以至于她这样害怕欢喜落空,亲亲她的额头:“傻孩子,我怎么会骗你和宝宝呢,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儿,我恨不得天天陪在你们身边。”
小梨这才放心的笑,贝齿咬着嘴唇。
到底是丈夫的手,就是不一样,之前保健护士也替她按摩过,手法倒也不差,可有感情和没感情怎么能一样呢,丈夫的呵护疼爱,又岂是外人能取代的。
不知不觉中,小梨犯困了,倦意让她睁不开眼睛,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谢羽杨怀里睡着了。
谢羽杨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安静地守护着她,手仍然放在她腿上轻轻地揉,既不会吵醒她,又替她缓解酸痛和不适,她睡着的时候,安详沉静得像个孩子,嘴角微翘、兀自带着满足。
即便她腹中已经有了宝宝,在他心里,还是把她当成孩子般呵护心疼,看到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像是怕他在她睡梦中离开,更是疼惜不已,他的小妻子是这么依赖他,可当他不得不离开的时候,她又能自己坚强起来,不让他担心,然而他怎么可能不担心,身在集训部队,可他的心那一刻不系在她身上。
她睡得好不好、胃口好不好,宝宝有没有“欺负”她、让她在孕期受折磨?经过前两次流产,小梨的体质很弱,本来他已经想好了,不能让她再冒险,找人代孕是最好的办法,可小梨固执的非要自己生,他拗不过她。
在集训基地,别人最高兴的就是接到家里的信件或是电话,只有他怕接到家里的消息,怕他心爱的宝贝会有事,他每天都在对她
的思念中渡过,听到小梨在电话里跟他说起宝宝的情况,是他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刻。
小梨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伸了个懒腰,向谢羽杨道:“你去叫保姆上来,每天这个时候,我都要洗个澡。”
谢羽杨没有动,望着她:“我帮你洗。”
“不用,你笨手笨脚的。”小梨从床上下来,去衣柜里找换洗衣服。
可谢羽杨坚持要帮她洗澡,不让别人插手,小梨看着他蹲在浴缸边试水温,唇边一抹笑意。
像伺候皇后一样,谢羽杨把水放好了,小心翼翼地把小梨扶进了浴缸坐下,洗澡、洗头发、轻轻地按摩,不用她动一下手指头。等她洗好了,替她擦干,套上衣服,扶着她坐在沙发上,替她吹干头发。
谢羽杨无师自通,像每个疼爱妻子的丈夫一样,做的很熟练。
小梨晚上吃得不多,等谢羽杨洗完了澡,回到卧室里,看到她已经窝在被子里,又是昏昏欲睡的样子。
“又睡着了,这么能睡。”谢羽杨擦干头发,走过去从另一侧悄悄地上床,不吵醒她。
小梨睁开眼睛,看着谢羽杨躺下,慧黠笑道:“磨蹭那么半天。”
谢羽杨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原来你没睡着啊,又装睡。”
小梨眨着眼睛,辩解:“我没装睡,我现在随时随地都能睡着,刚刚我又睡了一小觉,现在不困了。宝宝爸爸,我们玩玩吧。”
谢羽杨摇头:“不行不行,你怀着宝宝呢,万事都得小心,等宝宝落地,我们再玩儿。”
小梨才不管呢,她想玩的时候,皇帝也管不了她,只见她坐起来飞快地把睡裙脱了扔到一边,躺下后扯着谢羽杨衣服:“爸爸也把衣服脱了,快点快点。”
谢羽杨没办法,只得顺着她,把睡衣脱了扔到一边。
小梨微微地侧起身,搂着谢羽杨脖子,在他脸上亲。
“你走了这么多天,也不回来看我们,你再不回来,我和宝宝就不要你了。”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身体,亲一下又亲一下。
相比之下,谢羽杨姿势要难受的多,生怕碰到她肚子,他躺也不是,趴也不是。
小梨见他无所适从,笑道:“你不要担心,宝宝已经八个月了,她健壮的很。”
手往下摸,小梨狡狯地问:“这半年你怎么熬过来的?想我没有?”
谢羽杨握住她的手笑:“想了,小宝贝,别闹了好不好?不带你这样折磨我的。”她肚子那么大,哪里经得起闹,半年都忍了,还在乎这一个多月。
一整夜,谢羽杨都没睡着,不时想着小梨怎么样了,怕她身体太重翻不了身,又怕她半夜想上厕所;想起她晚上吃得少,担心她夜里会饿;一会儿起来看她一遍,见她懒洋洋的睡得很香,他才放下心来,可过不了多一会儿,他又忍不住摸摸她肚子。
那一刻,谢羽杨心里叹息,初为人父,也许就是这种滋味吧,宝宝还没出世,他就总是瞎操心,等宝宝出生了,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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