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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才发生不久的事情,却总觉得好像过去很久了一样,是和他的距离变远了吧...........
后来他说,我们的曾经就当从来没有存在过吧。
明明都不记得了,每每回想那晚他们最后的拥抱、他悲伤的表情和决绝的话语,就觉得心口刺痛。
阿姨大概已经习惯二少时不时的折腾,满满一大桌菜端出来还是热腾腾的。
打比赛很消耗体力,大家上桌子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喝起来,先是把桌子上吃食刷刷刷扫一遍,吃个半饱,才开始推杯换盏。
kb这一周的比赛已经打完,所以稍微闹腾一下也没关系。当然,祁月教练时刻掌握着分寸,仿佛教导主任一般偷mī_mī把控全局,不会让一些小屁孩闹出问题。
小纯心里忽然有点伤感,吃饭时,不留神喝了两口杜二少家的正宗假酒。酒劲儿很快上来,脸上热的厉害。
晕乎乎抬头时发现对面作为空了一个,眼神溜了一圈,发现最想看的那个人不见了。
兀自在桌子上坐了一会儿,低头吃两口小青菜,摇摇晃晃的起身,晕乎乎的转了好久,才摸到楼梯扶手,一步一步慢慢往上爬。
彼时祁月教练被杜二少压着喝酒,没注意到有两个人又早早离了席。
纯妹不是能喝酒的人,不过稍稍喝了一点,这会儿就浑身没力气,走一步就想往地上缩。她扶着扶手一步一步往上爬,爬不动的时候就想想那个人悲伤至极的神情,然后鼓劲继续。
不过三层楼,四架小梯子,愣是爬了十多分钟才到。
到了三楼,循着有光的方向,跌跌撞撞走过去,阳台的门果然开着。
低头在地上找了一圈,黑黢黢的,没有找到想见的人,失望的蹲下,嘴里嘟囔:“怎么不在这里?”
“你想找谁?”
黑暗里,一道凉凉的声音滑进耳朵,小纯立刻抬头,本来想起身,临到头灵光一闪,往声源的方向伸出手,嘴里小声撒娇:“你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快扶我一把,我喝了点酒,站不起来。”
闪爷坐在阳台角落,他上来有一会儿了,眼睛已经勉强适应黑暗。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的看她浮夸的表演。
小纯手在黑暗里瞎摸,始终没有等到伸过来的手。酒劲上来蹲不住了,眼前一阵晕眩,就要往地上倒。
闪爷一直密切注视着她,看到她真的倒下去,身体快于思想,本能的往前倾身,双手扶住她。
纯妹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闪爷的手腕,用力往他怀里钻。
说不上是酒意上来,还是内心的渴望,她就想顺从自己的心意,待在他身边。
至少这一刻,她想这样依偎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又安心的味道。
星耀愣了一下,没有推开,也没有要将她拥进怀里的意思。
只是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膀,就这么僵持着,心里犹豫不决。
靠近她,是本能。
离开她,是理智。
这时候,小纯抬头了,清亮的眼睛里潋滟生辉,就像月光洒落了。
专注的望着他,一字一字说着对他来说诱惑至极的话语:“星耀,今天——你赢了。”
“嗯。”
“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一......一个晚上。”
星耀皱眉。
小纯似乎察觉到了,她也有点适应黑暗了:“因为,你......赢了啊,这是......奖励。”
星耀低头想了想,唇角霍然勾起一抹笑,被她的逻辑折服。
因为他和李新阳打赌,如果他输了,就要接受李新阳的公平竞争。但是他赢了,所以她就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虽然很想要,可是不行。
星耀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清醒,如果他应下了她貌似天真又合理的请求,他就要去了她最后的机会。
一夜的随心所愿,然后她会死。
而凶手,就是他。
星耀坐正身体,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你误会了,我没有和他立下什么赌约。赢他,只是因为想赢。而且他,很菜。”
小纯得偿所愿,唇角有笑,又拱起身体往他身边挤了挤,挨着他肩膀的那只手轻轻捉住他的衣袖,脑袋微偏,语气揶揄:“啊咧咧,我刚刚有说赌约吗?星耀,我喝了酒,记性变得好差。你快帮我想想,我刚刚有说你和谁立下赌约,赢了我们就开始的话吗?”
“............................有说,你刚刚说了。”这种节奏闪爷简直不要太熟悉。
她耍赖的招式千百种,装傻是她最喜欢的一种。
因为他.......很吃这一套。
“诶?什么时候啊?我说了什么?忘了,星耀,你可以告诉我嘛?”
“你说,我和人立下赌约,赢了我们就在一.....................”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星耀,赢了我们就怎么样啊?”纯妹还在扭。
一步之遥啊,多说一个字会死吗?
闪爷os:是的,会死。
闪爷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面对她,他的自制力几乎为零,咳,几乎为负。
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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