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里带着浓重的羊城口音,有年轻的也有年纪大些的,态度都很殷勤,几乎要扒上来了。
好不容易,他们才躲过了一会儿,就遇到了来接郑迟母子的人。
谢南音见到了郑迟的哥哥,眼里不由带了些惊艳,他爸和他哥一块来的,还开着辆车,郑迟他哥名字叫郑颢,比起郑迟这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小胖子,郑颢才是真正的美少年。
他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但体型修长高挑,因着年纪还小,五官轮廓不算明朗,有种漫画里美少年的那种雌雄莫辨的精致,但眉眼间的英气不会让人错认性别,要是放在二十年后,妥妥的花样美男。
郑妈妈给他们做了介绍,郑爸爸生得十分高大,五官稍平淡些,但眼神炯炯有光,他也是生意人,十分会说话,也不盛气凌人,还送谢国庆父女到附近信誉好的旅馆安置,只是大概久居高位,那种气场实在让人亲和不起来。
郑颢为人比较冷淡,谢南音算是瞧出来了,便也没主动凑过去,郑迟倒是热情的给他们介绍,还说起了自己在学校里的事,但是大多数时候都是他一个人在说,郑颢偶尔应一声,谢南音也很少附和。
若是上辈子她瞧见这么好看的高富帅,她肯定是要想着近水楼台,抻着年纪小好借机培养感情的,但是现在,算了吧,这个年纪凑上去除非人家有特殊癖好。而且他看起来就是那种特别聪明的人,谢南音有自知之明,这类型的她拿不下来。
谢南音决定了,以后等她赚到更多钱,一定要找一个会讨她喜欢的小狼狗。
郑迟自己嘚啵嘚啵的说了一会儿,才忽然发现,身边的两个人都不怎么理他,顿时怒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郑颢给了他一个白眼,态度十分明显:懒得理。
相比之下,谢南音可礼貌得多了:“我看你一个人也说得也挺欢的。”
郑迟郁闷的不想说话了。
坐前头的郑妈妈观察了他们一路,实在有些忍俊不禁,“噗嗤”就笑了出来。
对自己小儿子道:“行了啊,你这一路就没少说话,坐那么久的车你不累妈妈和南音也累了,你可别吵吵了啊!”
郑家人不仅会说话,还特别会做事,帮他们找好旅店不说,还联系了认识的大医院的医生帮他们挂号。
以至于谢国庆父女俩第二天就直接上医院看了,安排入院都很快速。
只是安装假肢起码得一两个星期,还不包括复健的时间,谢国庆犹豫了好半天,才和谢南音说:“爸爸这段时间要住医院里,咱们先去你二伯家一趟好不好?”
谢南音一听就不乐意了。
她对谢二伯的印象少得可怜,何况谢二伯一家在省城这么多年,都没想过回去孝敬下老人,每年都只过年时才回去一两天,而且还多数时候都是只有谢二伯一人回来,老婆儿子都不带的,可想而知,这里面肯定有些内幕。
可是,谢国庆实在不同意谢南音一个人住旅馆。
医院那边倒是可以留个守床的,但是他做手术这几天都没法照顾,留着谢南音那么小一个孩子,自己去买吃的用的,这怎么能行,偏偏他们在省城除了他二哥外,也没有其他认识的亲戚朋友,郑家人倒是认得,但是他们已经帮了不小的忙了,哪里还能再麻烦人家。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谢卫民那边可以托付。
在这件事上,谢南音没拗过她爸,谢国庆如今行事十分干脆,下了决定就事不宜迟,当天下午就带着谢南音去谢二伯家去了。
一路上,谢南音的心里都很郁闷,她这个身体还是太小了,想做点什么都没人信服。
谢国庆对自己二哥现在所住的地方也记不太清了,何况这些年发展得快,有些路都重新修过了,找了好半天,父女俩才来到谢卫民家的门口。
谢南音想着以前谢二伯的行事,对自己来这一趟觉得更大可能是做白费功,其实,谢国庆难道不比女儿看得清吗?不,只是没有其他办法罢了。
谢卫民家住在公寓楼里,不旧不新,但比起很多人来,他们家应该条件不错。
谢国庆敲了门,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开门的动静,还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门开了,站在里面的是个三十多近四十岁的中年女人,头发梳得整齐,但眉眼倨傲,颧骨尖突,腮帮没多少肉,显得整个人的面相都要刻薄几分。
谢国庆喊了声:“二嫂。”又对南音说:“音音,这是你二伯娘,快叫人。”
女人扫了他们一眼,眉头已经毫不客气的皱起了,他们这的动静引得隔壁的住户也出来看,女人眼中的不喜更加明显,说:“先进来吧。”
谢国庆拄着拐杖和谢南音一块走进来,因他们之前在路上走了不久,也走过些许正在装修的楼房附近,脚下的鞋子委实不如何干净,陈露看见他们在地板留下的脚印,眼里的嫌恶几乎毫不掩饰,嘴上说:“对不住啊国庆,没想到你们来,这来也就来了,怎么都不吭一声呢,我都没准备好鞋子让你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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