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密信重新收入宽袖暗袋内,苏芩眼睁睁的看着,暗咽了咽口水,小脖子抻的高高的,“那,那你给我也看看……”话罢,苏芩突然往前一扑。
男人早有防备,身子一侧,将扑过来的温香软玉接了满怀。
苏芩撞得鼻子酸疼,哼哼唧唧道:“好痛……”
“自找的。”斐济不客气道。
苏芩噘嘴,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股甜腻,“你说好帮我的,怎么还不肯将这密信给我瞧瞧?”
斐济挑着眉,一双大长腿搭拢起来,长臂一伸,就将苏芩给圈进了怀里。
苏芩背靠着斐济,坐在他身上,隔着一层衣料,能感觉到男人身上炙热的温度。
“傻姀姀,这世上哪里有白吃的午膳呢,嗯?”
苏芩一向知道,这厮不会做亏本生意。
“那你想怎样?”小姑娘使劲扭过脖子,却不防粉嫩小嘴触到男人搁在她面颊旁的脑袋,结结实实香了个小香香。
苏芩一愣,继而赶紧满脸臊红的低头了脑袋。
虽然他们已成婚,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不少,但这种事从来都是斐济主动,苏芩一向是半推半就的被……
男人双眸一暗,下意识箍紧怀里的小东西。
苏芩娇哼出声,小手乱挥,企图去拿斐济藏在宽袖暗袋里头的东西。
男人伸手,一把攥住了苏芩的小手,往身下压。
苏芩被唬了一跳,使劲挣扎起来。
斐济压着声音,暗哑道:“别动。”
苏芩瞬时一凛,乖乖的坐在男人怀里,就像只布老虎似得一动不动。
斐济埋首,揽着苏芩,突然想起小时的一件事,他蹭着小姑娘,不自禁的乐了起来。
苏芩心里内挠的痒痒的,好奇道:“你笑什么?”
斐济但笑不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直听得苏芩头皮发麻。苏芩忍不住,又问了一嘴,但当她听到男人的话后,恨不能一爪子把自己挠死。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
笑够了,男人才道:“姀姀如今应该总算知道,我的东西,为什么会变大了吧?”
苏芩一怔,半响没反应过来,良久后白腻面颊瞬时爆红,整个人就跟从辣椒堆里捞出来似的都要喷火了。
这件事,要不是斐济提起,苏芩还真没什么印象,但一旦被提起,苏芩就止不住的羞赧起来。
小时,苏芩每日里都喜缠着陆霁斐,甚至还爱往他的榻上钻。
那次陆霁斐烧的迷迷糊糊,小苏芩去探病,半夜摸黑过去,提着一盏小灯笼,看到身体尚未康复,却躺在榻上看书的陆霁斐,硬要钻进被褥一道睡。被陆霁斐拒绝后,开始蛮横撒泼,甚至不知从哪里使出一股子力气,将其身上的纱被给扯了。
正是卯时,清晨之际,少年血性气旺,小苏芩看的呆呆的,指着人家那地方,“你遗溺了。羞羞。”
少年陆霁斐一阵面红耳臊,赶紧把纱被抢了回去。
小苏芩又道:“你里头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变大?”
少年陆霁斐没有回答,而苏芩也被急赶来的奶嬷嬷抱了回去。单纯的小苏芩认为,陆霁斐是因为生病了才会变成那样的,她就没有这样的怪病。
这件事并没有困扰苏芩多久,因为她很快就忘了,直至方才陆霁斐提起,苏芩才恍然想起这件被尘封在记忆里的“小事”。
呵,呵呵……
少年时的陆霁斐有多羞涩,现在的斐济就有多流氓!
“姀姀想要那密信,自然得让我高兴了。”
苏芩红着脸,小嘴微噘,“你想怎么高兴?”
男人的手,缓慢伸出,搭在那粉嫩唇瓣上细细碾揉,双眸暗沉如黑夜,整个人透着一股邪佞之感。幸亏苏芩没看到身后男人的表情,不然一定会连滚带爬的直接从马车厢里头奔逃出去。
男人的手,触到贝齿,他贴在小姑娘耳畔,说出一句话。
苏芩一阵震惊,开始使劲挣扎起来,甚至慌乱中还咬了男人的手。
男人也不介意,就势舔了舔指尖,笑的肆意,更将人箍紧几分。
逃,逃的了吗?
……
翌日,初时转醒,苏芩洗漱起身,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昨晚上努力了一晚上,然后好不容易才拿到手的密信塞到妆奁盒子里的暗格里,才唤绿芜和红拂进来伺候。
洗漱完毕,苏芩坐到绣桌前准备用早膳。她看到被绿芜端进来的牛乳,捂着嘴,赶紧偏头,面色臊红的摆手道:“端出去,端出去……”
绿芜一脸疑惑的端着牛乳转身,出了屋子,却在户牖处正撞上练完剑回来的斐济。
男人一身薄汗,贴着身上的武服,衬出一身劲瘦肌肉。他低头,看一眼绿芜手里的牛乳,慢条斯理伸手,将其取过来,径直进了屋子。
屋内,苏芩手持玉箸,吃着红豆粥。
红豆粥有些烫,苏芩张着小嘴,将那煮的软绵绵的红豆粥往嘴里舀,但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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