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许就这样怔怔地等着始休覆上自己的唇,然后扣住了自己的后脑,又撬开自己的嘴,再然后一口口的空气传进自己的口中。
轻许觉得这种动作和场景都很诡异,其实不过是始休给自己渡了口气罢了,但是她却觉得浑身都烫得厉害,即使是在清凉的水中,一时间,她似乎都怀疑,这是不是一池子的沸水。
始休摇摆着双腿,抱着轻许缓缓地浮到了水面,头才一露出了水面,轻许就忙得一把推开了始休,自己却又连连呛了几口水,实在是狼狈不堪,后来还是始休拉了一把才没沉进水里,轻许被呛得满脸眼泪鼻涕的,也因此学乖了,不敢再乱动,但是却也不敢看始休,就红这个脸梗着个脖子,没好气地对始休道:“上岸!上岸!我要上岸!”
“水里不好玩吗?不再下去看看了?”始休道,很是失望,“你刚才不是很喜欢那河蚌吗?也不想再看看了?”
“不想不想!我以后再也不下水了!”轻许的脸涨得更红,对始休吼道,像是只被惹怒的小兽。
看着轻许气鼓鼓的一张脸,始休蓦地就笑了,在轻许的脸更一步难看之前,始休忙得带着轻许上了岸,轻许抱着自己的衣服一溜烟地就跑进了大殿。
始休则蓦地一猛子又扎进了水中。
刚才那个河蚌阿许似乎真的很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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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徐德仪伺候了方之衡用了早膳,便就忙不迭来了慈宁宫,自徐令月回宫之后,方之衡去景仁宫的次数明显变多,对徐德仪的态度也温和了不少,每每还能和徐德仪和风细雨地说上一会子的话,徐德仪自是心中欢喜,自然对徐令月更多了许多敬重。
此时,徐令月正在诵经,每天早上诵经一个时辰,这是她多年习惯,徐德仪悄默声地进了大殿,并不敢打扰,一边让碧乔去了蒲团来,小心翼翼地跪在了徐令月身后,双手合十,跪拜佛龛。
诵完经,徐德仪和碧乔一道扶了徐令月起来,两人坐到软榻上,碧乔奉了两杯明前龙井,方躬身退下。
“你这几日气色越发好了,哀家刚回宫的时候,瞧着你人都瘦的脱了形了。”徐令月抿了口茶,含笑道,一边转着手中蜜蜡佛珠,一边看着徐德仪,表情很是慈祥。
“自然要多谢姑母,自姑母回宫后,万岁爷对臣妾的态度就和缓了不少,”徐德仪含笑道,一边又蹙眉叹息,“前些时日,臣妾因渐琪的事儿,惹得万岁爷动了大气,臣妾心里实在是没个主意,总算姑母回宫,臣妾这才松了口气。”
“皇上原不是刁难的人,只要多费些心,任谁都能伺候的好,”徐令月道,一边拢着茶叶,一边又沉声道,“讨得皇上欢心这是后宫女人的立足之道,但手里扎扎实实地握着皇子,这才是生存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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