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守,才几月不见,没想到你一堂堂武者,现在居然也使起了文人的小把戏来了,真是……,唉唉,”方匡故意做出几分叹息之样,来感慨世风日下的世况。
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天下又失了一伟丈夫啊,”
然而,对此,何进只用两个字轻松应付过去,“呵呵,”
这二字,蕴含着无穷的妙解。
所以,方匡方州牧是不明其义的。
但是,意思虽然不知晓,但看着主人公何进那张欠扁的表情,方匡神理解了其中意思。
那是一种鄙视,不屑,看穿一切的表情。
所以,方匡心情立刻就不好了,由原来的阴天立刻变成了中雨,不好气的说道。
“好了,不知何太守,此次来,到底是为何事而来?”
“这个吗?孤说自已是为郡里的赋役,缴纳钱粮一事而来的呢?方州牧,可信啊,”何进很随意的松弛了下有些发麻的手脚,随口说了一个借口。
这个旁(自)若(由)无(不)人(羁)的做法,让方匡很是不(羡)喜(慕)。
但是方匡,也知道此刻说何进,是白费力气的,所以他选择了无视。
“哼,何太守,你认为这个,我会信吗?这事,只要一小吏传书便可,哪里需要你和那位长史一同过来呢?再说,此事可是由簿曹来负责的,”方匡对何进这个借口,想都不用想,直接戳穿了。
“噢,孤此次来,是为了处斩借中常侍郭胜之名,在县里为非作歹的子侄一事,顺便想要方州牧允许何某颍川士卒在豫州内随意剿匪,”何进很直接的把
最近要做的事,平淡无奇地说了出来。
“什么?何大愣子,你居然要我允许你,在豫州里随意调动兵马?不,这绝对不行,”方匡想到几月前,何进不顾及劝阻,毅然决然的对颍川郡里的士族进行了整顿。
那夜的血流成河,让平日养身处安的方匡,生平第一次恐惧了。
现在想到那事,方匡就有一种脸门一寒,脖子发冷的感觉,整个人不自觉的哆嗦了几下。
所以,为了不让何进惹出大事子,牵扯到自已,方匡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何进这个比较大胆的要求。
尽管此事,他是可以做主的,但为了自身以及家族的安全,他还是不想招惹这个麻烦。
“噢,真的不同意,”
“真的,”
“果真不同意,”
“嗯,”
“确切不答应,”
“……,”
何进再三追问之下,方匡内心也越发没有底气,态度在不断转变。
“是吗?既然方州牧,你不同意,那孤只好算了,但孤先提醒了一下,豫州的贼寇数量可是有五万人啊,五万人,方兄,你要好好考虑哦,”说完话后,何进还故意的把手心松开,比划着五个手指,在方匡面前重复了十几次。
听到州内居然有如此数量的贼寇,方匡首先是不信的,但看到何进那肯定的样子,又不能不信。
谁让豫州之后,就是洛阳了。
抱着这份担忧,方匡不得不在和何进确认一下。
“何太守,你方才所言,是真的吗?”方匡很认真严肃的说完一句话后,就死盯着何进的脸,想以此来看出什么猫腻出来。
但可惜,何进说的是真话,所以方匡是一无所得。
“哼,莫非方州牧,认为孤以此事来骗你不成,”何进冷笑的看着方匡,一眼,不耐烦的说道。
“好吧,此事我答应了,不过,何太守,我希望你能像上次处理颍川士族一样,除恶务尽,而且我也暗发文书,让各郡太守,亭长,协助你,”
“噢,无妨,此事不用你说,孤也会全力以赴的,”何进说是这么说的,不过在内心曾想借此机会在贼寇里,寻找一些机智的孩子,做自已的密探。
“对了,你方才还说过,要把中常侍郭胜侄儿怎么了?”方匡觉得方才很想还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所以又问了一遍。
“噢,这几人,孤回去之后,就准备于午门处斩了,”何进说这话时,很牛,就像是说杀几头猪一样简单。
而方匡,对此,是什么都不想再说了。敢与十常侍抗衡之人,岂是他所能劝说的了的,所以他也不管了。
“好了,方州牧,我想问下,昨日为何城内会那么热闹啊,”何进还是对那事有些在意。
“噢,那是,一个走了幸运的家伙,与谯县的几个出名士族合作,通商西域了,”方匡很平淡的说道,“好像已经了两三年了,怎么了,”
“噢,是这样啊,那没事了,“
转眼之间,二人又继续冷寂了下来,实在是没东西再聊了。
“方州牧,孤想问一下,谯县有什么出众的世家才俊啊?”何进想到谯县的曹家,夏侯家,想见识下几人。
“这个吗?本地武风盛行,才俊不是太多,不知何兄……”方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方才才挖人墙角,夸别人家中才俊如何出众,到了自已,居然是一个出采的才俊都没有。
所以,这绝对是报应来了。
“那个,孤倒是无所谓,早就听说汉相曹参之后,曹操如何了得,就是不知夏侯婴之后,如今是怎样?”何进故意的把自已想见的曹氏武团说了出来。
“唉,何兄,好吧,稍等片刻,我马上让人去请那几人,来州府,”方匡觉得自己还是丢了颜面,所以出去嘱咐了下人几句,以身体有恙先回府去了。
何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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