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另两个女子也从林子里钻了出来,但是盈云却没有出来。大伙张罗着
上车,好赶到前面的镇子吃午餐。我问王琴道:「盈云呢?你们不是一起去方便
的吗?」王琴摇头说:「谁知道,一进树林,我就没再注意她,还以为她先出来
了呢。」
等了好一会儿,才看见金国哲和盈云一起从林子的另一头出来了。盈云走道
时,好像腿都要叉开,屁股扭得厉害,而她裙子后面,也沾满了草绿。真他妈的,
这一会儿时间,金国哲都把我老婆操了,这个新婚蜜月之旅,盈云到底属于谁?
一想到这个问题,我的yáng_jù就硬了起来。
汽车重新上路后,我决不许他人再动妻子了,而是让她坐到我的身边,我搂
着她,二人紧紧相依。王琴等人见了,就大声起哄,故意令我们难堪:「盈云,
你刚才干啥去了?咋和老金一起冲树林里出来的?」「劳尔,你摸摸老婆下边的
小嘴,看看她刚才吃了什么?」「……」
还用摸吗?我早就知道盈云下边在流淌什么了。我对晓东说:「晓东,管好
你老婆,她再胡说八道,别说我消她!」
晓东一脸无辜状说:「二哥,我管得了她吗?你要想消她,就往死消她。」
王琴叫道:「晓东,你个王八蛋。」然而,晓东又对我把话一转:「反正你
是大老爷们,好意思打女人吗?」盈云笑道:「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
王琴一听,又来劲了:「嘿,我这样的女人非打不可,你那样的呢?二哥,
最该打是不是盈云呀?不过,我知道你最舍不得打她。」她说的倒是不假。
互相逗过之后,大伙疲乏劲又上来了,纷纷打起盹来。我因为和爱妻坐到了
一起,竟格外精神。想起王琴方才说过的话,我真把手伸进盈云裙底,摸她的屄。
隔着丝袜,我就摸到她的屄湿湿的,甚至可以闻到jīng_yè味。盈云在我的摸索
下,情不自禁哼哼起来。
小王通过后视镜,注视着我们,显然,他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但是他失望
了,我并没有对盈云继续下去,毕竟小王和我们不太熟悉。
面包车继续行驶约一个小时,停在了二道甸子镇,我们找了一家稍高档的酒
楼,进去用餐。
酒楼老板将我们引到一个包间里,我先去了趟洗手间。待从洗手间回到包房,
屋内的情形令我又好气又好笑,好气好笑中,又有几分自豪,为何?只见我美丽
的新娘子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扭头望着窗外,旁若无人地嗑着瓜子儿。
而几个男生,却在面红耳赤地争抢着座位,人人都欲挨着我盈云落座。
司机小王显然已占得了先机,他坐在了盈云的左手边。贺军想挨着盈云右手
边坐下,却被身强力壮的金国哲拎着后衣领拽开。金国哲刚想坐到我老婆身边,
晓东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硬是将他拖开……
而另一边,贺军又在向小王作揖,恳求换座,小王当然摇头拒绝。并指向王
琴那边,示意贺军挨着王琴去坐。贺军却说:「我才不去呢,要去你去呗。」
另外两个女子受到冷落,脸上好似挂了霜,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她们默默地
在一旁找了座位坐下,醋意十足地旁观着男人们为了盈云而进行的座位争夺战。
看起来,女人们都希望受到男人的青睐,因此,大多数女人骨子里是yín_jiàn的,
只看男人是否给她们的机会,只要她们有机会,多半都会红杏出墙。给她们机会
的一是自己的丈夫或男友,只要他们有心胸,希望女人快乐幸福,也希望自己的
生活不那么平淡,便会容许自己的另一半在婚姻之外,有一些艳遇。但是,光自
己男人给机会还远远不够,关键是要看别的男人是否给她们机会。一个女人只要
长得还可以,别的男人是会给她们机会的,这个机会就是其他男人对她们一而再
再而三的勾引。但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相貌身材举止处处不顺眼,她自己的男人再
大度,别的男人恐怕也不会给她机会。
因此,红杏出墙也需要有本钱。大凡对女子贞操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他们
的妻子或女友一般都是其貌不扬,否则,他们也不会找这样别人看着恶心的另一
半了。而有淫妻情结的男士,他们的另一半多数比较出众,所以才甘愿戴绿帽。
比如眼下,最悲哀的应该是王琴和玉莲,男人对她们居然视而不见,却为了
我妻子而争得汗流浃背。
我妻子对这一切则漠不关心,似乎男人们的拉扯与她毫无关系,她眼睛一直
望着窗外,小樱口有滋有味地嗑着瓜子儿,从容淡定,高傲至极。
我见屋里实在混乱,弄不好一会儿大家会为了我老婆翻脸,便厉声道:「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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