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计划,常娥就只能用刁婵的名字,王貂蝉,还挺好听。但是,这名字里面,并没有她。常娥将灵剑收回到储物手镯里面,盈盈笑着。她从不知道自己的笑容,究竟好不好看,起码不难看吧。
吕奉先可是快愣成猪头了,一脸痴迷,就连他的亲兵都未曾见过吕奉先如此神情。吕奉先今年二十八岁,他见过不少美女,府中自然有侍妾,却还未娶妻。如今,这位女子,他是想娶其为妻的,她有一种特殊的美丽,仿佛他和她很是熟悉,是一种莫名的亲近,比起女伴,跟像是兄弟,这种特殊的气质,叫他怎么也忘不掉。
熟悉,还亲切。
这样的女子,很难遇到了。
“温侯这是要出城做什么?”
“去嘉林,有些事情。”
“那我能跟温厚一起吗?啊,父亲大人肯定不许。”没等吕奉先说话,常娥就自顾自的说着,“希望以后有机会可以与温厚一起出行。”
吕奉先对常娥可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的,他面对常娥的时候,竟是手足无措。多少年了,久违的慌张,真是个妙人儿。
常娥似有似无的观察了一下吕奉先的神色,这人还真的看上自己了好么,那脸,就跟恋爱中的小男生有什么区别啊?!
那眼神太明显了,分明就是在说,“哦,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喂喂喂,大哥!你也太好攻略了,还装什么霸道总裁啊?!
传说,这种绝世之才,总是会对少见的女子感兴趣。这么看来,还真的不用常娥费力了,她还在犹豫用什么方法来征服这为大英雄,没想到,她还没有制定战略,就一举拿下了。
看人,常娥还是拿手的。
吕奉先一直目送常娥离开,他的心里有些甜,这个女子,真的与众不同。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生,将在常娥无意的举动中,断送。
常娥从不想害任何人,在她的计划里面,只是要保护刁婵全身而退,但是她忘了,想要救一个弱者,就要与强者为敌,结果只能是你死我活。
“你刚才没有尽全力?”
“我为什么要尽全力?”
“是你自己说说要试试自己的实力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真的掌握了弑神剑法第一式,才是校验实力的时候。”常娥的双手还是有些颤抖,上次与吕奉先交手,对方一招自己已经腿软,还是太弱。
回到自己小院的时候,还不到正午。
“见鬼了嘿,你坐这干嘛?!”
姬丞伯就像在自己家一样,在院中捧着一壶茶,一点一点喝着,悠哉悠哉。这样子,常娥看着来气。
“看样子,常姑娘完成的不错。”
“我的事还用不着你来叨叨。”
姬丞伯挑眉,“常姑娘,我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这么说不太好吧。”
这人笑得真的一丁点破绽都没有,真的是分不出他的恶意还是善意。常娥总觉着姬丞伯飘忽不定,真的不好把握。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姓姬的人吗?”常娥坐到姬丞伯的对面,抢下了自家茶壶。
“愿闻其详。”
姬丞伯想起来,那一天,常娥听见自己的姓氏时,反应那样强烈,无论如何都不要与自己有什么交集。
“以前也有一个一直笑着的白痴,他姓姬,因为我,他死了。”
这是常衡的记忆,这是最不能忘记的事情,也是最不能原谅自己的一件事。看着姬丞伯,总会想起,那个一样笑得天衣无缝的男人。
“我能,问一下,白痴是他的名字?”
“不,我的意思是,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
“哦,这样啊。”
常娥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却没能很好把握。看着常娥悲伤的样子,姬丞伯就这样站了起来,二人距离并不远,垂眼看到的正好是常娥的头顶。
“放心吧,我还是可以救起来的,到时候,拜托你拿药来了。”说着,姬丞伯拍了拍常娥的头。
猛地抬头,常娥呆呆看着姬丞伯。
这个人,有些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常娥觉着脸有些发烫。
靠,自己不会被姬丞伯这小子掰弯吧……
“看你这几日为了刁婵做这做那,以为你喜欢她呢。看来,你喜欢姓姬这种类型的。”
凤湘早就从石符中出来,手里拿着梨子吃得不停,一边吃一边吐槽。
常娥深知各种撩妹方法,这是从未实践过,总以为自己已经是个女子,没想到骨子里的撩妹属性仍然不减。但是,自己刚刚对姬丞伯的反应那么大?!
常娥第一次逃避谈话,直接将话题岔了过去,“你一口一个小子丫头的,以为你多大岁数呢,装什么深沉?”
“嘿,常娥,我至少有几百岁了,你可别小看了我。”
“那你也是一只秃毛鸡。”
常娥从未在吵架中落于下风,不得已就要以人身攻击来为自己赢得胜利。看样子,就连争吵这件事,也是需要联系的。
“我想到一个正经事儿。”
“你还有正经事儿?”常娥鄙夷地盯着凤湘的脸,很努力地瞪着她。
“石符。你这个石符,是在哪里遇到的?”
凤湘的话,很有深意。遇到?常娥是在地球的一个衣冠冢中发现的,如果不去触碰,她可能不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她去碰了,跟人打了个赌,消失的方式,都不如姬政来得热血沸腾。
难道这个石符,回自己选择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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