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盟又会变成什么呢,会变成另一个战场。到时候,又会开始新一轮的撕咬,然后撕咬到只剩下最后一人。那个人,又会成为另一个我爸的存在。只是,不知道蕲叔叔您,是会成为中途就被撕咬死的呢,还是会成为笑到最后的那个?”
老者端起了一杯茶,也不说话的轻抿着。我也同喝了口茶的,继续展开着进攻。
“您恨我爸爸,说他狠毒。可您现在却在做着,我爸绝对不会做的下三流事情。您凭了哪一点有资格来恨他,世上总有些像您这样的人,自己分明更不堪,却高抬着自己大言不惭的辱骂着别人的卑鄙狠毒。别做这虚伪的模样了,承认吧,人都贪婪的想做那不被压制的上位者,想夺占那更大的利益。”
“这并不是什么丑事,至少我爸就能直接承认。单从这点上来说,你们就输在了气量上。我爸说世人皆是征服与被征服的关系,您不逢迎在这个之下,总也会屈居在另一个之下。除非是有能力,杀上那至高点去。但就算爬到了高位,就会安稳了吗。就如现在我爸,还不是遭遇了你们眼下的这一场。”
“上位者必心心念念的怎么平衡局势与压制局势,不然,必有夜不成眠,担心被反扑的日子。那日子,可不那么轻松好过。您都这么大年纪了,安享些清净日子不是很好吗。趁还没弄到太糟糕还能挽回的地步,放我回去吧。反则,如果你们一口气咬不死我爸爸,有想过后果会是怎么样吗?”
言尽于此,似乎没什么可再说了,对面的老者还是很平静的在笑着。
但捏杯的手指,却貌似有些微微的收紧了,“我们已经准备了这次机会很久。”
举起了一杯茶水,我学着叶钦那姿势的敬了过去。
“呵,我爸对人类根本不抱什么信任,更是时刻的防备着。”
“这么的牙尖嘴利,就不怕激怒了我,我现在就把你打包的送给你爸爸去?”老头,依旧是笑。
“拜托现在就弄死我的送过去吧,那样只会加重我爸爸打沉你们的砝码与速度。”
这样的狂妄,或许真会将对面这人激怒的,将我杀了。
但在说了这么多之下,反到不那恐惧了。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死吧。
反正我这半生,钱财,家人,爱情,什么也都没捞着。
恍惚中,又想起当年问叶家男佛。问他,爱情是什么来着。那年,尚在试探。
他扬着一贯恶笑的朝我望着,“人类将侵占对方人生全部的过程,称之为爱情,而所谓的爱情也不过是上了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车,只不过这个过程里,你可以选择让对方中途下车,也可以选择与对方一起博弈到人生的终点,与他荣辱与共的成全这所谓的‘爱情’。”
那年,正是因为他给出了这句爱情不过是场侵占,所以就蒙了一颗心的去“侵占”了叶钦。
如果我真的死了,再怎么怒我不争,应该也是会伤心难过的吧。
还有叶诺那孩子,又该怎么来释怀?不想死呢,不想我所在乎的人,受到这样的惊吓。
也只好与这该死的命运,再争一争了。于是再度朝对面老头笑得愈发的灿烂,随即扭转视线,朝两边孔武有力的男人发出了邀请,“你们站了这么久,应该也很累了吧。这么多椅子,一起坐下喝杯茶吧。你们替我蕲叔叔卖这种命,他理应请你们喝杯茶水的。”
语毕,又调头望向对面的老人笑起,“您说呢是不是,蕲叔叔?或者我该换个说法,您一边极度厌恨着被他人压制的生活,可另一边自己也同样很享受着压制别人的高权在上,对吧。”
实则,这样心理上的使坏只不过是个虚晃。左右的两个男人,还是不出一声的动也不动着。
这个世界,是没有公平可言的,钱与权势很明确的早就将人划分为了三六九等。说得难听点,身侧的人不过是上位者,给予了高昂报酬下驱使的仆从罢了。真希望我这样的阴毒挑唆,能起到些作用。
对面的老头也发出一声低浅的嗤笑,“你以为耍这样肤浅的离间计会可行吗?”
我不可置否的也跟着一笑,“这里就只有我们四个人,不管大计还是小计,能破敌的都是好计。再者,我爸教过。人类根本无所谓的忠诚,之所以会守着忠诚,那是因为开出的背叛筹码太低。”
这是赤*裸*裸的在挖着对面老头的墙脚,然他却依然不为所动。也对,被生活锤炼过的人呵。
怎么,想从我身上寻些打击叶家威风,或是出出气的机会吗,怎么能如你所愿!
于是又再扭头,朝身边二人望去,“我蕲叔叔这趟承诺给你们多少,我答应给你们高他五倍的报酬。你们现在就绑了他的把送我回去,叶家是重诺的,说到做到,绝不追究的保你们退路无忧。”
这一声挑唆之下,对面的老头站了起身。居高临下的将我望着,神色比之先前更阴沉了许多。
但也很快就恢复平静,看神色,似乎不再预备跟我这样的丫头继续胡扯下去了。
然后,清了清喉,望着我身侧的两个男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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