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呵!”我忍不住冷笑,这女人真是幼稚加可笑,连死都不怕了还怕活么!
很明显,对方没料到身后有人,我这一声冷哼直接把她吓得软到地上;她倒在地上的动作有些滑稽,像个想爬墙没用对方法的小憨狗滚到了地上,我甚至有了想笑的冲动。
但我不能笑,只能用严肃来掩饰自己:“什么年代了还玩跳楼这一招?”
听我说完这句女人好像才从惊吓中恍过神,她迷糊地拍着自己胸口,嘴中嘀咕声虽小,但我却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似曾相识的声音让我毫无波澜的心蓦地触动了一下,就着暗淡的灯光我不自主地打量起她的脸,这一细瞧,我的心里像被人扔下一颗石头,“扑嗵”一声,起了数层涟漪。
毕竟时隔几年,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她,我决定试探一下:“什么神啊鬼啊的,你不是隔壁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隔壁有没有精神病院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被我问住了,乌溜的大眼傻乎乎地睁着一动不动,像极了当年她发呆的模样,我心中涟漪在扩大,为了让她更好记起一些事,我起了玩心,学着她当初的语气神态道:“你是多少号,你站着别动,我叫人过来接你。”
如我预料的一样,她怒了,气呼呼过来夺我手机,但我没预料到的是她根本没想起任何事,反而摔了我的手机跑了!
见着她远去的身影,我莫名生出挫败,她没认出我?还对当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种挫败感一直维持到隔天哥们约我都没消散,哥们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进去,我一直在想到底有没有认错人,还是我太敏感了,见着一个与她相似的人就觉得是她?
旁桌女人说话声音很聒噪,让我无法聚神思考,在一大串不淑女的笑声中,我略为冷骏地将眼神投了过去,竟然碰到她的歉意目光!显然,她还是没能认出我,大眼迷惑地眨巴着。
我的走神让哥们不满,他拖过我让我帮他解难,可我根本没心情解答他的问题,因为女人的模样让我挫败的心里有了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怒,我虽不是人见人爱的白马王子,但自认还没平常到让人这般记不住的程度。
心里气着,口中不自主地发出一声冷笑。
这一笑倒叫她眸光一闪,很明显,她至少想起了昨晚的事,她快速低下头,拖她朋友走,可她朋友却赖着不动,她避着我的眼神,一个人去往洗手间。
她的举动幼稚又可爱,见着她明明慌乱却强装镇定的样子,我决定逗逗她,找出那张买手机的发票,我守在卫生间外,我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出自什么心理,可我控制不住想靠近她。
不出我所料,才出洗手间她就想打电话给她朋友,我站在她身后,冷不丁问:“想溜?”
她明明吓得手机都快掉到地上,转头却装成什么事都没有,问我:“你是……”
噗,我都不知道说她笨好还是天真好,一双大眼将什么情绪都表露了,还跟我装傻;我故意漠着脸戳穿她,“昨晚才摔了我一个手机,今天就想装不认识?”
她的脸红了,耳朵粉粉嫩嫩的也染上一层红晕,我的心间又像被人扔进大石,“扑嗵”跳了起来。
她的诚挚让我更想逗她,我拿出发票让她赔偿手机,其实我是想要她更多联络方式并借机与她熟悉,不料她却跟我讲证据,我倒没想到她还有如此精明的一面,才一恍神,她又跑了!
不过她跑不要紧,她还有个朋友被忘在餐厅,我不动声色地听着她朋友冲着手机咬牙切齿骂“温琪你死定了,敢挂我电话!”
原来她叫温琪,好像几年前是听过病房里有人叫她爸“老温”来着,我终于找到了她;没费什么力气就从她朋友口中打听到她的工作地点,她的公司名不起眼,却让我蓦地记起这家公司曾邀请过我去上班;
我今天运气真好,我想。
直至周一借口要挑助理,看着员工信息档案中她婚姻栏上的“已婚”两字,我一颗迫切的心像被桶冰水从头浇下,我甚至生出打退堂鼓的想法,可见到她乌溜大眼中的惊诧我又舍不得离开了,就和她相处一个月吧,当给自己多年的牵畔一个结局,我对自己如是说。
我拿她当普通同事,不跟她多说一句话,不打听她任何事,可我知道自己不开心,仿佛心底那点光亮都被熄灭,我更沉默,更喜欢黑色,黑色之下才是安全。
周女士生日,缠着我陪她逛街;那么巧,我们遇到了试衣服的温琪,修身的剪裁将她身材勾勒得十分婀娜,那瞬间,一种叫嫉妒的东西涌进我心头,不可思议的同时我突然感觉累,我想让周女士离开;周女士的不肯离开与温琪摇头轻啧的样子让我怒火莫名喷了出来,“你摇什么头?”
我以为她会反唇相讥,结果她居然冲我妩媚地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白白的牙齿,微眯的眼睛,让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失了神。
可能是我从未对女人表示出过好感,敏锐的周女士很快发觉我的不对劲,十分热情地对温琪八卦起来,温琪好像挺抗拒陌生人的热情,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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