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的?”
“我也不清楚。”
齐了梵哼笑道:“你就这样跑来了?女人,心够大的。”
他头一回正视起眼前这个女人,素净到发白的瓜子脸,不施粉黛,寡味得他懒得多看一眼,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人看了一眼后,有点想看第二眼。
“你知道是谁?”
“知道。问题是,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许轻言在这里就是个异类,自带清风正气:“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也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只想找到这个人,把东西交还给他,问几句话,我就走。”
“什么东西?”
许轻言不答,齐了梵也看出她的拒绝,无所谓地笑笑:“走吧。”
那边花姐见怪不怪,觉得许轻言真是一朵奇葩的白莲花,目送走齐了梵,非常干脆地扭头摔上门。
“前面就是了。”
小油子把他们带到一扇深红色浮雕大门前,正欲敲门,齐了梵嫌麻烦似的拽起他的后衣领往后一丢,抬腿就是一脚,门直接被踹开。
“我去,你们这帮混蛋,开荤别开那么快,游戏都还没开始呢!”
齐了梵冲口就朝里头一声吼。
许轻言都不由被他震住。
“我艹,梵哥,老子阳痿找你算账。”里头马上有人怼上齐了梵。
“你不是早废了么,装什么性功能健全,滚一边去,别脏了沙发,给爷爷我让个座。”
许轻言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房间,然而这里面很大,起码有二百平米,但光线很暗,匆匆一扫,男男女女,三三俩俩窝在一起,女的基本上都跟只没穿衣服的八爪章鱼似的吸在男的身上,男的一个个靠在沙发上,握着酒杯,享受怀中香软的ròu_tǐ,旖旎暧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整个房间。
当许轻言走进来的时候,虽然已有心理建设,可还是整个人都开始僵硬,她避开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可依然感觉到从四面八方射来的似有似无的目光,不存善意。
“呦,你也带了个伴?”
有人走上前搭上齐了梵的肩膀,奈何齐了梵太高,这人手臂又短,看上去着实有点自取其辱。
齐了梵勾勾嘴角,相当不爽地说:“你眼瞎,这可能是我的菜?”随即他突然冲房间另一边喊,“你够了啊,又打着我的名义去勾引女人。”
许轻言一直站在门口,半垂着眼,直到听到这句话,有点意外地朝里面看去。难道说邀她来的不是齐了梵,那会是谁?
房间最尽头,有人从位子上站起来,不紧不慢地走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他的声音不低不高,很清润,自带笑意。
许轻言肃着脸,不卑不亢道:“这里的人把我误认为是来参加‘比赛’的了,解释工作耽误了点时间。”
许轻言说这话其实有点傻,她也知道,所谓误认,说不定是人家设的一个套,但她这样直说,也是给大家都下了个台阶。
齐了梵兀自倒了一杯酒,开始跟这个人邀功:“要不是我,你这位佳人估计要被人扒光了送上台了。”
“那怎么行,我怎么舍得让你参加这种游戏。”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情人耳语,令人浑身发酥,却明显的不怀好意。
这么近的距离,许轻言才仔细看清他的容貌,真……漂亮,因为很瘦,所以显得他的脸型轮廓非常清晰,五官线条也勾勒得十分精细,但就是这样一个漂亮得有点不像男人的人,眉宇之间带着不羁。他上身着一件张扬的深红色衬衣,黑色西裤,浑身散发着桀骜。
“今天你来了,我就不寂寞了。”
他朝许轻言伸出手,许轻言低头看向这纤细的五指,默默地从包里摸出首饰盒,交到他手上。
许轻言冷淡地说:“无功不受禄,现在物归原主。”
对方愣了下,倏而笑了起来:“你不喜欢这份见面礼?”
“太贵重。”
对方觉得更可笑了:“这算什么,今晚这里随便一个女人拿到的礼物都不止这个数。”
许轻言很想说我不是这里的女人,但她忍住了,谁又比谁高贵呢,她也为了目的不惜跟这些人做交易。
许轻言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腰上多出一只手,她被人搂着腰拉入怀中,随即身后的门被关上。
“那你喜欢什么?我送你。”
许轻言不是没预料到这种情况,所以她还是很冷静地回复眼前的人:“第二份见面礼在哪里?”
“有吗?”那人皱起眉头,“我跟你说有第二份见面礼?”
“我想应该是有的。”
许轻言拿出手机,给他看短信聊天记录。
“你是不是弄错了。”他凑近看了眼,“这个不是我的号码。”
许轻言没答话,直接回拨号码,不一会,从眼前这人身上传来了一串雷鬼铃声。
许轻言冷眼看他,这人泰然自若地从兜里拿出手机,笑道:“啊哦,原来我的号码是这个,抱歉,我这人对数字不太敏感。”
“我只想知道……”
对方拦着她的肩往里走:“好啦好啦,好戏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先坐下来,这事不急。”
“葵哥哥,你最近的口味还真是健康啊,赶得上我奶奶在家吃的素了。”
瘫坐在沙发上的某位公子哥冲许轻言轻佻地抬了抬下巴。
许轻言握着手机的手不由收紧。
葵,这人是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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