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复杂看了他一眼,许佰一时间完全不明白姐姐眼里的深意,等她拿出了能将人从头包到尾的白大褂,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
许佰:“……都是影视作品误我。”
许多福:“……有话说话。”
许佰:“电视剧里的医生穿手术服都能帅得感天动地,这个白大褂穿在身上,怕不是个假医生哦~”
许多福:“……”那是因为他们的衣服起码都是合身的。
事实上,许多福从前是个很怕冷的女孩子,她冬天的白大褂里面是要能塞进去保暖衣毛衣和羽绒服的,妥妥的l到小腿。许多福就算是个标准的衣架子,也不能穿着l号的白大褂在镜头前有任何的美感。
许佰嘴非常毒:“你这个完全是人在衣中晃。”
许多福:“……”
许佰放下拍摄设备,摊手:“我要等服装到位才能拍。”
许多福:“……”
在专业上,傻白甜如许弟弟终于成功的逼得许多福哑口无言,这还是几个月来第一次。许多福只能无奈的放下了制作药枕的计划,下午再一次去了以栽种麻竹为特产的村子,这个村子的人口比福兴村要多近一百户,可以说是一个大村了,与福兴村同属于耳口镇辖内,叫做上口村。
这一次顺利到达,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情况。
上口村的村长听说了许多福的来意,眉毛下垂着一副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每当许多福说到移栽竹子的事情,就扯其它的,许多福几次机锋下来就知道他也许是无意。
许多福与上口村的村长是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毕竟他也没有直接拒绝。
许多福没在上口村村长那呆多久,出来之后就在村子里闲转几圈。上口村四处都是种着竹子的,因为青壮年基本留在村内的缘故,土地荒废得也非常少。
她路过一家的院子旁,发现这家坝子里晒着笋干,就多看了两眼。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那院子里不像福兴村家家户户喜爱种点果树,他们家家户户的院子里也都种着竹子,那竹林里笋壳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叫耳聪目明的许多福听到了。
一条狗动作快如闪电,忽的从藏匿的笋壳堆里冲出来,两条扑在铁栏杆门前,对许多福猛吠。
这条狗是黄白色的,在农村里这种毛色太普通了,但它的‘外貌’却比一般的狗更帅气:身姿修长,体态矫健。
黄狗一双眼珠子非常灵动,许多福从其中看到了警惕,它趴在铁杆杆上冲着自己叫,许多福当然没有被它唬退,从头到尾目光冷静的看着它,与它对峙。
目光中带着挑衅。
黄狗很快就停止了无意义的狂吠,嘴里‘呜呜呜’的发出威胁的低吼声,小心的打量这个让它觉得有威胁的陌生人。
此时,它像是一个英勇的坚决捍卫自家领土的战士。
“许医生”
许多福听到有人叫她,微微转头。说时迟,那时快,趴在栏杆上的黄狗如弹簧一样跳过了铁门,向着许多福的小腿咬去。
许多福听到一声惊叫。
“大黄,别咬!”
那叫住许多福分散了她注意力的就是狗主人,几步路的功夫他吓得汗津津的,爬到‘案发现场’腿都有点软。结果一看,好悬狗没咬着人。
“大黄,进去!”
大黄低低的伏在地上,忌惮的注视着许多福,它不明白刚刚自己的攻击是怎样被避过去的,它有点迷糊,但并不气馁,等待面前这个人下一次露出破绽的时刻。
可是……
大黄生无可恋被毫无危机感的主人连拖带拽的弄进院子里,并且将锁链套在它的项圈上。
大黄有些委屈,低伏下身子‘呜呜’的叫。
哎……
“对不起啊!对不起啊!许医生吓到了吧?”
“我没事,”许多福摆摆手,打量了狗主人片刻:“黄州?”
狗主人被叫出名字来,呐呐的红了脸:“许医生你还记得我呀,特别不好意思,铁栅栏这么高,我都不知道大黄能直接从院子里跳出来……”
狗主人是个成年男人,自己都不能直接从院子里跳出来,养的狗居然做到了,真的是吓了他一跳。
许多福认识狗主人黄州是因为他来找自己看过病,只要找自己看过症的她都能记得,更何况黄州来看病的时候情形特别,许多福就更有印象了。
“让你不听话……”
黄州对着狗头打了几下,大黄狗头搭在地上,无奈的瞅了自己主人的一眼,又淡定的继续盯着许多福。
那种对无知的主人十分无奈的神情叫愚蠢的人类都能轻易看懂。
黄州:“……”
许多福差点看笑了:“真没事,大概是我刚刚路过的时候说了它几句,记仇。又没有咬到我,看家护院是它的本职,打它干嘛!”
黄州听许多福的意思好像是真不计较,心里松了一口气,忍不住揉了揉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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