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负羡不置一词,看向傅伽,“你的办法。”
傅伽左唇轻轻一挑,“我帮你找媒体,曝光。”
负羡:“我是不是说过,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我记得你这个方案我已经毙过一次。”
傅伽信誓旦旦,“这位先生都为迁馆寻好地界了,就说明再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所以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迁馆,去所谓的风景好的东北,要么听我的。”
负羡表情一如既往的不起波澜,“你很聪明,但却忽略了,我不一定要选择。”
傅伽眉心微微聚拢,他确实忽略了负羡破罐子破摔的可能性。
肖骜把整个局看的清楚,也因为是自己兄弟,所以他的脑回路,多少熟悉。
傅伽是在想,负羡在陆渐雀迁馆的方案下,一定会折中考虑他的建议,毕竟找记者曝光,要比迁馆,还能有一线生机。
但他没想到,负羡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主儿,保不了,她就陪它一起倒。
傅伽确实没想到负羡有这种自我牺牲的觉悟,一方面觉得敬佩,一方面觉得傻逼。
陆渐雀还不放弃,“你拒绝暗箱操作,我只能把无生山野生动物袭击路人的经过整理好,交到上头,排查,对方说排查时间自全国大会结束后开始,三个月期限。我说争取到半年是希望你可以放松一些,不要那么紧绷。但你也知道,这条路并不通,不找关系,就只能迁走。”
其实肖骜不明白,为什么负羡她师父这么排斥找关系,负羡呢?知不知道为什么?
傅伽也不明白,他没有肖骜那么柔软,还考虑别人的感受,直接问出口。“为什么你不想找关系?是对为官者不良行径嗤之以鼻,还是哪个官员伤害过你?”
肖骜瞥傅伽一眼,他为什么没女朋友真不赖别人。
负羡说:“我父母就是因为走后门争取到一个机会,在这过程中,意外死了。”
她的口吻,云淡风轻。
傅伽道歉,不说话了。
陆渐雀在无生山出入那么久,也不知道这件事。
肖骜在此时站出来,“其实我有个办法,但我这个人,也不做慈善。”
三人一致看过去。
肖骜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他坐下来,嗑葵花籽。
陆渐雀第一个开口,“什么办法。”
肖骜吐掉瓜子皮,“你没资格听。”
负羡转过身来,朝楼梯口迈步。
肖骜喜欢她的不动声色,起身跟上去。
傅伽虽然不知道肖骜打什么算盘,但如果他能有办法,那当然最好。
肖骜跟负羡上楼,进房间,把门关上,还上了锁。
负羡眼皮都未抬一下,“打开。”
肖骜嬉皮笑脸,“你还怕我啊?”
负羡看过去,眼神里只充斥着一个意思:要么打开,要么打死。
打开,当然是打开门,打死,其实也不用多说。打死他。
肖骜把门打开,“好好好,打开。”
负羡坐下来,问他,“你最好是有正经办法。”
肖骜扫了眼桌上,基本全是可以用来作凶器的东西,他也得敢。“当然。”
负羡不说话了,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肖骜既然是来做生意的,自然要说好条件。“话说好了,我告诉你,你怎么报答我。”
负羡:“我会把你朋友想知道的那件事,告诉他。”
肖骜点头,“很好。那我帮你,你又要怎么报答我。”
负羡听明白了,这是一套服务分开收费,她站起来,脚步轻盈。
肖骜秒怂,“好好好,不用报答我。不过你得听我的,因为没有你的配合,也很难成功。”
负羡:“先说来听听。”
肖骜:“你得跟我去参加一个酒局,而且要以我女伴的身份。”
虽然肖骜那张脸充满不正经,但负羡仍愿意相信,他是真的有主意,“好。”
肖骜就喜欢负羡这么痛快的女人,抱上去,“来来趁着没人,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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