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
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
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
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
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
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
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
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么好处?
祇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
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
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
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
rǔ_fáng,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
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
着内裤在yīn_hù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
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
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涩得祇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祇得
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
得令人赞叹的rǔ_fáng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
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
已发生的事实,祇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
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yīn_hù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
yīn_máo,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yīn_fù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
刮着yīn_fù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
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rǔ_tóu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
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
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rǔ_jiān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yīn_hù下手,左手拨开
遮挡着的yīn_máo,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yīn_dì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
yīn_dào出出入入抽动着,将yín_shuǐ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
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
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
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仿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
发慌的yīn_hù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yīn_jīng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锣鎚,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yīn_hù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
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yīn_jīng朝着肌渴万分的yīn_dào直插到底。
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guī_tóu,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
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sū_xiōng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
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祇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jù_rǔ,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
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jī_bā,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guī_tóu直
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yīn_náng,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
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
我的两颗卵蛋,握着yīn_náng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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