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没看到,就是真的没人看到?”
她脸上烧着,却是因为狼狈难堪,趔趔趄趄地将鞋子穿好。
她闷头往外面走,不停地揩眼泪。
手碰到门把,她却突然顿住,一直埋着的脑袋也缓缓抬了起来。
“邵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我的初恋,除了你,我没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从那晚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吧?我爱你,一天比一天多。但你却不是,你只是觉得,我最适合结婚。”
邵寻没有说话。
她忍住自己的眼泪,继续跟他解释:“刚刚在餐厅,我、我以为你想要,而我……我也愿意,所以跑来你这里……”
邵寻听完,可算开口,“方汝心,你觉得我会在这里乱搞?在我上班的地方,在我办公室?”
他的语气不是讽刺嘲弄,而是那种辛辣的反问,就好像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但她却天真地认为可以发生。
显得主动的她异常幼稚,可笑。
她没有难过地跑出去,然后一个人躲起来。方汝心就是外放的,偏生不喜欢背地里受委屈,哪怕明面上挑明、刺破、翻脸。
她突然转身,大步折回,盯着邵寻的眼睛,对他质问:“我明明是你妻子,为什么还要担心外人说闲话?”
他毫无波澜地跟她对视,“别闹。”
“口是心非……刚刚为什么碰我?为什么要问‘下午有没有空’——你就是想!”
“你太想当然,”邵寻皱着眉,“退一万步讲,方汝心,这里是卧室么?你就不能学着理智一点?一辈子都是小女人心性。”
“不理智……小女人……”她喃喃的念着,含泪的双眼通红,整个人像是入了魔,然后下一刻,她竟扑上去吻他。
他脸色一变,迅速把她扯开。
她却紧紧揪着,并且发泄似的使着蛮劲。其实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真正可怕的是,她软得像刚出炉的蜜,又烫又甜,囫囵灌进来的一瞬间,几乎能令他丧失理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在他唇上胡乱地碾,根本毫无章法。
血味就这样出来,因为颤抖又发狠地咬了他。
这是一只真正狐狸,彻头彻尾的魅,又带着野性的腥气。
真是疯了,居然还豪气冲天,张牙舞爪。谁让他说什么“怎么会在这里乱搞,都没有脑子吗”,现在就是要让他破功,要他把说出来的话全都吃回去!
方汝心啊……他把牙齿压得咯咯作响,一个受不了了,大手一挥,直接把她推开。
她往后踉跄一步,差点摔倒。她虽不是一片蒲苇,但也抵不过他的力气。
头发凌乱,双唇外翻,喘着腥甜的气息,鼻涕眼泪糊在人中处——难看。
邵寻愠怒而发烫——一半因为她,一半因为自己。
“出、去。”他声音低沉极了,凶凶的,完美遮盖一丝不合时宜的沙哑。
她还想争辩什么,但敲门声却笃笃响起——她陡然一惊。
事实证明,她是真狐狸,但却是纸老虎,一听到有人要进来,她立马收起爪牙,缩到办公桌后面藏起来。但他却是稳如泰山,分毫不担心,更遑论害怕。
“邵总,要去开例会。”女秘书提醒道。
他偏生不回话,要吓吓那只狐假虎威的狐狸。
没有得到回应,女秘书果然又敲几下,“邵总,邵总?您在里面吗?”说着就想推门进来。
方汝心吓得闭上眼,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邵寻看差不多,徐徐起身,“我知道。”
门已经被打开一条缝,又堪堪停住。
“好的,那您尽快过去。”门又关上。
洁白的瓷砖上,撂着一块黑色的……布?裙?怕是看错了吧。秘书心想。
她走几步又回头望了望,邵总正好推门出来。他身后并没有跟着谁。
☆、小狐狸汝心
9
他哪料到她这么胆大妄为,在随时有人推门而入的情况下,大喇喇地脱掉高跟鞋晾着腿,整个人仰躺在他办公室的椅子上,让她出去她不听,后来还扑上来挑他。
一个女的,随随便便进入老总办公室,这种传言一旦出去,她名声可就坏了。尤其她是研究员,为各大公司发声并披露,是公平公正的形象;而他是大股东,手里大把钞票,能迷乱人的心智。这种情况下,本来就很容易被传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交易关系”。
所以多数情况下,都是董秘接触方汝心,并不是股东层的人——这是合理的避讳。
银座是老牌大企,就算有点负面/新闻出来,也不至于让它垮掉,但她不行,名声一坏职业生涯也毁了,没有投资者再信任她,就算不被吊销执照,也很难再接新项目。
试想这种坏事一旦发生,也可以拿出结婚证告知大众,俩人早已是夫妻,所以她进出邵总办公室是正常的,但事后澄清能有多大用?指不定还要觉得她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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