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葛苑逵问起,闫禹冷哼一声,正待出言解释,却听得一旁的易梓妍娇嗤道:“臭小子,闭嘴。他这破医馆顶多算的上茅草屋,离金屋远了去了。再者说,本大小姐也是他能藏得起的么?”
葛苑逵闻言哈哈大笑道:“闫兄,这姑娘相貌、身材没的说,但是这泼辣的性格,只怕你掌控不住喽!”
闫禹闻言脸色一冷,根本就没打算给对方面子,驳斥道:“葛苑逵,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这姑娘乃是因为身体受伤,来医馆诊病疗伤的。”
眼见闫禹一点也不给面子,葛苑逵心中暗火顿生,正待发作,却是被钱罐子目光制止住,怏怏的闭嘴退到一旁。
钱罐子却是从闫禹这话语中闻出了些气味:“闫禹,你说这姑娘是来诊病的?闫医者叔叔是不是回来了?他人呢?”
闫禹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厌恶之色,却又不便发作,只得敷衍道:“父亲因临时有事,还没回来呢。”
“什么?你父亲还没有回来?”钱罐子闻言满脸惊讶道:“那谁给这位姑娘诊病,该不会是闫兄你吧?”
闫禹闻言冷笑一身,却是不可置否,自顾自的玩弄起肩上的小花猫。
这小花猫经过他几天的诊疗后,许是为它疗伤的缘故,小花猫对闫禹甚是亲热,时不时的用舌头亲添后者几下。
一旁的易梓妍见得闫禹在这个当口居然弃两人不理,玩弄起小花猫,再加上闫禹话语间火药味十足,她隐约能猜到这三者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却又不好出言相问。
钱罐子不比葛苑逵,对闫禹的冷漠视而不见,反而饶有兴趣的上下打量着闫禹,迫不及待的问道:“哇,你不会真能诊病了吧?说说看,你是如何给人诊病的?”
听得钱罐子问起,易梓妍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被眼前这诊病时的尴尬场景,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柳眉一皱愤愤然道:“小兄弟,你问错人了,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医者,彻头彻尾的就是一淫贼,披着医者外衣的淫贼!”
听得“淫贼”二字,两人先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闫禹,片刻后哈哈大笑起来:“闫兄,你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还不从实说来?”
被两人这么一笑,易梓妍立马醒悟过来,这话说出来有失偏颇,尤其是听得“做了什么”四个字时,迷人的脸蛋上刹那间飘满绯红,羞得她无地自容,一身清白就这般给毁了。她恨恨的瞪着闫禹,只待伤势好转,非要剁了这家伙不可!
闫禹瞟了一眼易梓妍后,稍稍尴尬了片刻道:“你俩还有别的事吗?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给这位姑娘喂药治病呢!”
听得闫禹话里有话,两人立时止住笑声,尴尬的互望离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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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苑逵原本心中就有气,如今听得闫禹开口赶人,更是怒从中生,抬腿便要离去,却被钱罐子一手抓住,急道:“钱罐子,你放开!”
钱罐子依旧抓住葛苑逵的手,满脸凝重的解释道:“闫禹,前些日子我们弃你而不顾,但这并不是我们的本意,乃是被家人所迫,不得已为之,还望你......。”
闫禹冷哼一声,昂起头来,冷冷的望着钱罐子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如今提它又有什么意义呢?”
“......”被闫禹一呛,钱罐子一时无从说起,当目光落在葛苑逵衣服上时,突然间想起一事:“闫禹,鄙人在想,你这医馆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张了吧,再加上闫叔叔不在,单凭你想要做起来只怕很难,这方面的话,葛苑逵应该能帮上你不少的忙。”
“如此多谢钱兄的好意,在下就算穷死、饿死,用不着别人施舍,还有之前欠你们的,过些时日必定连本带利还清,你们俩要没什么事的话,就请离去吧。”
被闫禹这么一激,葛苑逵登时火了:“你不愿意看,我还不愿意送过来呢!”说完猛的挣脱掉钱罐子的束缚,转眼间冲出医馆。
钱罐子见此叹息了一声,最终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待两人走后,闫禹将熬制好的药液端了过来,给易梓妍喂下。
招呼完易梓妍后,一眼抱起小花猫,按照诊病四部曲,开始为后者做起检查来。
易梓妍趴在一旁,满脸好奇的看着闫禹时而打量着毛屁股,时而凑过头去用鼻子闻了闻,最后还伸手摸了摸猫屁股。
在闫禹眼中再正常不过的一连串动作,在易梓妍看来,是那般的滑稽可笑,又是那般的不可思议,她纯然忘记之前闫禹对她的粗暴侵犯,噗嗤一笑道:“淫贼,你今儿个怎么对母猫也感兴趣了?”
闫禹闻言满脸黑线,苦笑道:“易姑娘,你说的哪跟哪啊,我们家祖传看病手艺就得这样,先认真检查伤势,然后对症下药,没你想的那般龌蹉。”
“切。做都做了,还不敢承认,本大小姐打心眼里鄙视你。”易梓妍内心里虽然有了几分相信,嘴上却是丝毫不肯让步。
闫禹懒得去跟易梓妍磨嘴皮子,给小花猫检查完,然后又熬好药后,在医馆里翻找了一番后,好不容易将残缺功法找了出来,独自研读了一番后,方才知道这功法一共分为五层,分别为:淬皮层、炼肌层、强筋层、血脉层、壮骨层。
正如此想着,天道医馆屏幕上出现一行信息来:淬皮层,淬的是皮,对应五行为金,对应五腑为大肠,对应五脏为肺。肺气宣发,将上传至头面诸窍,外达皮毛肌腠,肺与大肠由手太阴肺经与手阳明大肠经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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