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聂家大郎,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亲自去聂宅瞧上一瞧——说不定就能在那里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慧清大师对于楚妙璃的提议十分赞成,他双手合十的念了声佛,表情格外郑重的邀请泾河县县令与他们同去。
泾河县县令脸上表情忍不住的就是一僵,随后,过了老半天,才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呐呐附和了一句。
等到他们正式出发的时候,他却紫涨着脸皮,不顾慧清大师等人的异样脸色,要多坚决就有多坚决的尿遁而去,徒留下两个哭丧着脸的衙役代替他把楚妙璃和慧清大师送去聂宅。
不管是楚妙璃也好,还是慧清大师也罢,都不喜欢做那的强人所难之事。
既然泾河县县令打死都不愿意跟他们同去,那么他们当然不会勉强。
走在泾河县的大街上,他们发现,这里的人烟十分萧条,且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恍惚样。
其中,更让楚妙璃觉得倍感疑惑的是——他们走了这么久的路,都没有瞧见什么年轻女子,尤其是貌美的年轻女子。
百思不得其解的她连忙给了慧清大师一个眼神,让他问问那两个衙役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她之所以不自己问,是因为担心那两个衙役也会像那泾河县县令一样,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个够呛。
要知道,眼下的泾河县就如同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火药桶一样,禁不起半点的刺激!
楚妙璃可不希望在彻底解除掉泾河县的鬼祸之前,因为自己的阿飘身份,而平添事端。
那两衙役能够被泾河县县令派来顶替他,手上自然也有两把刷子。
慧清大师一问,他们就活灵活现的解说起了大街上为什么没有年轻女子出现的原因所在。
原来,那聂宅里的恶鬼最喜欢的就是生吃未婚年轻女子的心脏!
它们每隔半年就会从宅子里抛出一具被剜心的未婚年轻女尸出来。
泾河县有女儿的人家也因此人人自危!
更让他们觉得满心惶恐的是,以前半年一次的鬼祸如今已经进化成了三月一次!
因为这样,很多故土难离的泾河县人也选择搬离了这一处地界,毕竟他们很难保证,他们的家人,会不会在某一天,也成为聂宅鬼祸的受害者。
自从来到泾河县以后,楚妙璃就一直在绞尽脑汁的思忖着泾河县的鬼祸到底是因何成型,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请了众多高能大德都力有未逮的铩羽而归。
如今在听到这两个衙役的话以后,她心里却不由得生出几分怀疑来。
她眨巴着眼睛,对在场唯一能够看到她的慧清大师道:“大师,麻烦你再帮我问一问他们那些女尸的生辰八字吧,我觉得,那盘桓在聂宅流连不去的鬼物之所以生吃人心,应该还有着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
对此深有同感的慧清大师微微点头,再次把楚妙璃的话转述给了那两个衙役听。
那两个衙役顿时有些傻眼。
他们在泾河县衙门也就是一跑腿,哪里可能会知道这样的重要消息。
就在他们面面相觑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的阵阵嚎哭声,将他们从坐蜡的窘迫处境中解救出来。
他们连忙对慧清大师说道:“未婚女子的生辰八字向来只有父母长辈和未来的夫家才能够知晓,大师想要知道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在,前面正在啼哭烧纸的一家三口,正是其中一位受害者的亲人,若是大师首肯,小的这就过去把他们请来,让您仔细问个一二如何?”
慧清大师闻言,才要说一声“大善”,那边就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你妹妹死的那么惨,你不想着为她报仇也就罢了,还要阻止我们祭奠她吗?!”
一对头发花白了大半的中年夫妇哭天抢地地指着自己手足无措的儿子咒骂连连,只因为那站在他们面前的年轻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试图把他们从聂宅大门口拖走。
满心悲悯的慧清大师见此情形,忍不住又双手合十的念了声佛。
而他的这一声“阿弥陀佛”,也吸引了那一家三口的注意。
本来就打算把他们请过来的衙役连忙上前向他们介绍慧清大师的身份。
那对神情憔悴不堪的中年夫妇在得知了慧清大师的身份以后,眼泪几乎是当场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跪倒在尘埃——期间,也没忘记把自己儿子也硬拽跪到地上——恳求慧清大师给他们的女儿报仇。
在宝通禅寺没少见过这种场面的慧清大师连忙亲手把他们搀扶起来,温言劝说,并且向他们询问起了受害女子的生辰八字。
如果从前有和尚询问他们家女儿的生辰八字,恐怕,眼前这对看上去老态尽显的中年夫妇已经面色铁青的飞扑过去和慧清大师拼命了,可如今的他们,却哀哀哭泣着把他们家女儿的生辰八字毫无保留的告知给了慧清大师和隐身在他身侧的楚妙璃知道。
他们泣不成声的告诉慧清大师,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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