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动着腰,巨龙在女孩的身体里昂首叫嚣,冲撞着她每一寸的壁,每一下火烫的撞击都将她推高到浪尖,早先在电梯里已经被推高到崩溃极限,她狂摇着头,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啊……太深了……啊……″承受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击,声音、颜色,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作用,大脑一片空白。她想,人类灵魂出窍时,应该就是这种感觉。在男人身上的双哆嗦着就要落下地来。
〝宝贝……大声叫啊……让我好好疼你!″男人扶住她的腿,撑起她的身体的同时,又狠力往上直直地顶入,享受着攻城陷地的快意。
〝太多……啊啊……受不住了……啊……″
〝不够……继续叫……″
巨龙被紧窒的咬得发了狂,一柱擎天,红火滚烫,动如马达,将女孩的身体撞得像是水瀑下的苗,水四散,飘摇成碎。
仰着头,女孩乌黑的发丝已经完全汗湿,汗水串成珠,玻璃上淌流出一道望的河流。河流中她载浮载沉,天地茫茫不知身在何处。麻在堆叠, 声在拔高,天旋地转,像是走到了世界的尽头,一道白光闪烁,死亡将临。
〝芯芯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白光爆开的瞬间,快的巨浪四面八方窜起,全身颤栗,身下泛出热潮,然後,所有的气力一刹那间被空,她瘫软如泥,伏趴在男人的身上。
***
望是什麽?
最早的开始,芯芯还是原型一号的时候,查斯没有用‘爱娃娃’这样的字眼来形容她。
他说她是‘最佳情人’。
那样的称呼,其实就和把卖美其名为服务业,没有什麽不同。
但是那的确是查斯眼中的芯芯。
秉持着科学为人类服务的崇高里想,他竭尽心力,想要创造出一个划时代的科技产物,解决这亘古以来就让人类头痛的难题──望。
他以为,经由精密的分析,能够将这原始的人类需求编列为数位码,写成程序输入芯芯的脑处理器。死板的预设程序没有处理突发状况的能力,原型测试一再失败。
是他自视太高吗?
又或许是因为,他根本不了解什麽是望。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存在的意义,从来不曾正视过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从来不想要为自己争取过什麽。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理所当然被视为查氏家族的接班人,肩上扛着查老博士对他的期许,脚下走着家族为他规画好的蓝图。他的一举一动,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家族的伟大荣耀。
二十年的岁月里,他的生活里只有家族,没有个人。
真正放纵过自己,跳脱常轨,只有两次。
一次,在芯芯扑倒他,开他的皮带,带他到人生第一次望的顶峰。
一次,在芯芯昏迷不醒,虚弱无意识地摆着小手,彷佛是在挥手对他道诀别的时候。
第一次,他完全的震撼!但是很快就将一切忘在脑後,他只当那是人生平稳的频率中,一个不经意受到干扰的杂讯。
第二次,他完全的失控!从来不曾感受过,那样地挫败,那样地慌张,那样地被失望和无力感深深笼罩。
两次的脱轨,都是因为芯芯。
那个他呕心沥血创造的仿真人女孩,被启动的刹那,眨着大眼睛,完全不懂人事,像是一张白纸。是他,一手在那张白纸上涂上念的颜色,一遍又一遍反覆地为她洗脑,将人类复杂的情转为无数的编码灌入她的脑里。
到最後,她成了他脑海中,一个解不开的编码。
午夜梦回,反覆思考,夜不能眠,
望是什麽?
如果此刻,查斯走进罗革特铺着紫色地毯的卧室,卧室正中那被褥零乱的大床上,正在如火如荼地上演着,望的狂想曲。
吱吱嘎嘎的床榻摇晃声,伴随罗革特沉重的喘息声,两个赤交缠的人影,狂烈摆动。罗革特用身下的长棍指挥着乐曲的节奏,何处应该高亢,何处应该低唱,他全然地控制。
於是,那个被他压在身下的纤弱女孩,随着他的长棍起舞,低尖叫。
乐章演奏地如此激昂,天地也动情。海风呼啸,夜莺鸣唱,咸咸的空气中,潮湿的气息,杂着情的麝香气味。
〝……哈……慢一点……″女孩断断续续地哼着,带着哭音,哀求着……
〝小妖精,慢一点怎麽能满足你?″男人不但不理会她的求饶,反而更加快节奏,将她的唱加入一个八度的高音……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呜……″猛虎一般的男人,变本加厉地耸动着,贯穿着,挺进她的身体里,烈火狂燃,一寸一寸将她燃烧成灰。
〝芯芯……我要……我要捣烂你……″
灯光下,两个颤动的长影快速地幻化成各种形状。时而卷缩成麻,时而伸展成孔雀开屏,相交相缠,翻云覆雨。
〝啊……去了……芯芯不行了……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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