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三人正开心的说说笑笑,那边男客一桌依然在划拳斗酒。
酒过三巡,大家的脸上都染上了几分醉意。
苏司空的目光对上了一旁的秦逸,心头突然一动,肥脸抖了几抖,眯缝眼更是连眼仁儿也看不到了。他拿起酒杯呵呵两声笑:“秦逸啊!难得今儿你和四丫头回门,我这做大伯的也说上几句。”
秦逸一怔,因为有苏悦儿悔婚之事在前,如今他面对苏司空感觉膈应得慌。可是对方身为大伯,他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大伯有何话要吩咐秦逸?”
苏司空双眼已经迷离,半点没看到秦逸眼中的寒意,反而摆出一脸训斥嘴脸。
“也说不上什么吩咐不吩咐的,就是盼儿这野丫头,现在是你们秦家得人,可终究是苏家嫁出门的丫头,你可得着实好好管管。总这般没规没矩的,将来可怎么了得?万一做出点丢人现眼的事儿,丢的可不只是苏家的脸,连你秦逸脸上也无光吧!”
说完,他还冷笑几声。
秦逸闻言,不由脸色一沉:“敢问大伯,您凭什么说盼儿是个野丫头?凭什么断定盼儿就会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儿,这点晚辈实在不敢苟同!”
秦逸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嘿嘿!苏盼儿本来就是个野丫头,她本来就不是苏家的种,这些年苏家抚育她长大,没想到却养了个不知尊卑的白眼狼!”苏司空冷笑道。
“不是苏家的人?”
秦逸再顾不得生气,讶异的重复着。
借着酒劲儿,苏司空打了个酒嗝:“她本就是个野种!是个来历不明的贱货,你随便问问哪个苏家人,她们都知道,当年这贱人被带回来时,和小猫差不多大。要不是我苏家,哪里还有她这条小命在!没想到到了今日,她不思回报,居然还恩将仇报,简直畜生不如!”
他愤恨不已的说道,声音大得院子外的苏盼儿也听到了。
苏盼儿猛一回头,眸底瞬间染上一层暴风雨!
这苏司空是觉得自己太仁慈,十足好欺负不是?
她正要说话,却听得里面“嘭!”一声重响!随即便是噼里啪啦的碗碟破碎声!
她赶忙紧走两步来到门口,看见无数看热闹的人正堵在门口朝着里张望。
桌椅翻倒,碗盆滚落一地,汤汤水水洒得到处都是。
“闪开!”
她呵斥一声,拔开人群进了屋。
屋子里桌椅翻倒,秦逸正扶着椅背重重咳嗽着,目光冰冷盯着苏司空,一张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涨得通红。而其余旁人则一副见鬼了般的吃惊表情,望着翻倒的桌椅不说话。
苏盼儿再顾不得什么,两步窜到秦逸面前张开双臂护着他,厉声指责着苏司空。
“你有完没完?没看到对方是病人吗?别以为你身为县丞大人,就可以以权势压人!惹火了老娘,小心老娘直接六亲不认!伸手分分钟灭了你。”
说罢,她腿一抬,一脚踹在身旁一张木凳上。
“咔嚓!”
木凳从中断成两截!
苏司空身体打了个冷战,脸色唰一下变得煞白,一会儿又变成铁青色瞬间黑得好似锅底!过了片刻又涨得通红,身体颤抖着,一身肥肉抖得荡漾出层层波澜。
他有心伸手拍桌却拍了个空,用力过猛,身体打晃差点栽倒在地,又赶忙缩回手。
他手指颤抖的指着苏盼儿恶狠狠地咆哮道:“苏盼儿,你这该死的傻丫头,马上给我死开!这里是苏家,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滚!给本官滚出苏家!别让本官看到你!”
“老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轮不到你叫我滚!要不是因为我父母和幼弟,老娘还不稀罕回来呢。不过,老娘今儿可待够了,看着你这张狗脸就觉得恶心得想吐!秦逸!我们走。”
苏盼儿二话不说,扯着秦逸就快步离开了苏家。
苏司空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气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浑身抖得好似秋风中的落叶一般,脸色一会儿青白一会儿黑绿,仿佛开了染料铺。
苏悦儿盯着秦逸的目光异彩连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走出了苏家,秦逸才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那个,我想说……刚才那桌子是我掀翻的……”
苏盼儿前进的脚步突然一顿,猛一下回头,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那桌子是我掀翻的。”
秦逸重重咳嗽了好几声,喘息匀了才说道:“之前你大伯说了很多很过份的话,我一生气,所以我就……盼儿,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秦逸自己也有些难为情,当时他气极了,直接就掀了桌。
如今回想起来,这样的动作可着实不像是他的性子能做出来的事儿。
“那倒不会。”
苏盼儿深深看了他一眼,轻轻一摇头。
忍不住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出口的话带着一股子打趣之色:“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能耐了,还知道掀桌子?真是出乎人得意料,难得啊难得!”
果然是看着一团和气的人一旦发起脾气来,可能把人吓个半死!
“我、我那不是一时气极……”
秦逸吱吱唔唔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盼儿!盼儿你等一等!”
还不等苏盼儿回答,身后苏华氏已然快步追了过来,一脸气喘吁吁。
好容易追到了人,她赶忙一把抓住了她:“你呀!你这孩子现在的气性怎么这么大?不就是被人说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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