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死,手捂着耳朵:“你闭嘴!”这一肚子坏水的混蛋林逾白!我越羞什么,他越要讲什么。
江融一声不吭,直接拉下我的内裤,一道透明粘液沾在布料上,随着江融的动作被拉成了一条丝。两个男人一瞬不瞬地看着,林逾白重重咬了下我的唇:“你怎么那么淫,你这是要磨死我——”
江融拉下迷彩裤的裤头,扶着性器挺了进来,一下进到最深,我压根没有准备,差点叫出声,还是林逾白舌头钻进嘴里勾住我的舌,才把那声呻吟堵住。
江融从身后chōu_chā着,动作很慢,并且故意往我g点处碾磨,他只磨了几下,xiǎo_xué便直收缩,飙出了一股晶莹的水柱。江融笑,还故意往g点磨,我都要哭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好摆着腰,用屁股磨蹭他结实坚硬的小腹,示意他全部进来。他像受不了我磨,倒吸了口气,狠狠地一插到底。
林逾白埋在我的胸前,江融在身后撞击着,一下下地把我的rǔ_tóu送到他的嘴里。林逾白像婴儿一样“啧啧”地吃着,样子乖得不行,但手指又很有技巧地揉捏着那对乳团,整一个身经百战的小魔王。
这次他们没玩什么花样,几乎是速战速决。江融捏着我的腰,缓慢,但是每一下都要挺到最深,屋里清晰地回响着节奏十分缓慢的搅动水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声ròu_tǐ撞击的声响。我咬住胳膊,细细地哭着,小腹酸酸胀胀的,但就是到不了那个点,恨不得江融动作激烈点,直接给我个痛快。
江融吻着我的耳朵,低声道:“你好热,好湿,好紧。我只想用力干你,把你肏哭……可惜今天不行。”他边说着,边逐渐加快了节奏,却在理智崩塌的前一刻猛地抽了出来,对林逾白道:“她今天太紧了……我缓一下。”
林逾白笑着回他:“她神经紧张,身体是会绷紧点。”
林逾白手指缓慢地顺着我的小腹摸到小腿处,顺势抬起了那条腿勾在他的背上,扶着性器插了进来。内壁的褶皱被层层撑开,他那根前端上翘的凶器缓缓地擦过我的内壁,几乎快要把我逼疯。粗粝的迷彩服摩擦着我的大腿,微疼,却又带着某种被蹂躏的快感。我咬着唇,把声音堵在唇舌间,xiǎo_xué吸绞他的性器,颤抖着又一次高潮了,泪眼婆娑中看见林逾白闭着眼深吸了口气,眉目清隽得如同画中人。
缓慢安静的xìng_ài,原来比激烈的更折磨人。
林逾白逐渐失控,动作加快了起来,性器整根埋入我的甬道里,抵住子宫口,快速地撞击着。黏糊的液体随着chōu_chā的动作被带出来,湿嗒嗒地沾在大腿上,林逾白和我相连部位的毛发都被打湿。我张着嘴,无声地呻吟着,酥麻感让我四肢发软,只能瘫在身后江融的怀里,又担心压疼他,急得要死。江融一边用坚硬得跟骨头似的那根撞击我的手掌,一边拿犬齿在我的背脊上轻轻咬啮,喘着气道:“没关系,你靠着我。”
林逾白抿着嘴冲刺,我实在没忍住,抽噎着又高潮了。林逾白在我耳边轻声道:“未夏,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这种奇异的夜晚,在一个奇异的村落,奇异地和两个人做着爱——我头皮发麻,四肢酥软,恍然觉得自己都不在人间了。我抽噎着破碎地喊着他的名字:“林……逾白……林逾白……”每一声都像落在灵魂上。林逾白快速且激烈地律动着,在一阵高速撞击后猛地抽出来,射在了我的腿上。
歇了会,江融把我从林逾白身上抱起来,后背靠着墙壁半躺在床上,让我坐在他的性器上,两手抱着我的腰向上用力撞击。我咬着他的肩膀,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甬道忍不住地夹紧,并且有节奏地收缩着。我手指插进江融的发里,似有似无地摩挲他的头皮,刺激他的敏感带,逼得他猛的把我压在了身下,快速冲刺了几十下后,抽出来射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们靠在一起,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很累,想大口喘气,但又怕隔壁人听到,我只好缓慢地吐着气,魂不守魄,像小死一场。
……
我软绵绵地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周围全是熟人,本来更应该装作不认识他们的,居然还莫名其妙在这种坏境打了一炮……
林逾白整理好自己,把我抱坐在怀里,让我的头靠在他肩膀上。江融嘴里叼着一支烟,没点燃,坐在床边找东西给我擦身体。
江融用纸巾擦掉我身上粘稠的液体,拿矿泉水打湿了自己的内裤,帮我又擦了一遍。
我腿躲了下,没躲开,扭捏道:“你不知道拿别的……实在不行,你拿我的擦啊。”
江融说:“拿你的擦,过一下你穿湿内裤回去?看你回去怎么和别人解释。”
我翘着嘴不和他说话。心里想着:和我睡一间屋的人又不八婆!
林逾白帮我穿衣服,江融则蹲在地上帮我穿鞋。我懒洋洋地靠着林逾白,纠结地想着:刚才没有叫出声吧?……傅老师会不会半夜醒来没看到我,出来找我啊?……天啦,我不会早就被发现了吧?
越想越慌。一穿好衣服,我就急到不行地跳下床,还知道先扒开门缝看一眼,恨恨地对他俩说道:“我回去了,别跟着。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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