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焦急地说:”君,诗儿不见了,肯定是那个人不见的,怎么办?她还有身孕,又是大寒天,要是一个不小心,后果就不堪设想。”
越说越激动,紧张地想要叫人来,但,却被安月君止住了,他说道:“娘子,没关系,他不会有事的。”
“你派人去救她了?”叶溪倩高悬的心放下了,松了口气,随即,又很紧张地说:“辰儿,晏儿怎么样?有没有饿着,有没有冻着,是不是现在在哭,不知,我得去找他们。”
说着不顾脑中的晕眩,就要掀开被子起身,却被安月君紧紧地抱住了,他在她耳际一遍又一遍地说:“娘子,他们没事,有时候我真的好吃醋,他们夺走了你的注意力,现在你生着病却还想着他们,我好不喜欢这样。”
叶溪倩心静了下来,轻笑着回抱他,宠溺地说:“笨蛋,和孩子吃什么醋,他们现在还小,当然要多注意点,更何况是因为你,我才关心他们。”
“我也要做小孩,安月君不悦地翘着嘴儿,随后想了会,又说道:“不对,娘子,如果这样,我就不能跟你嘿咻嘿咻了,还是不要了。”
自圆其说的喃喃自语,叶溪倩已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对他说的这些话,她从开始的羞涩,到现在已经习已为常了。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还没说诗儿怎么样了,她人呢?你有没有找到她?要是司徒谦知道了,那怎么办?我们得趁早去找,不然被他知道了,就不是件好事了。”
安月君摇摇头,神秘地眨眨眼,说:“他早就知道了。”
“什么?”叶溪倩惊呼道,顿了顿后,满脸焦急地说:“那怎么办?他会不会以此为由,来要挟我们?”
安月君赞同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说:“娘子一半说对了,其实,他肯定会先来问我们要人,如果交不出,他会再上书给皇上,说请求派军找寻他的夫人,这样,既可以调兵遣将,又可以来灭掉月家堡。”
叶溪倩越来越心惊,似乎有些明白了,皱着眉说:“难道,刚刚的人是他派来的?故意将诗儿掳走,只是为了施行这些计划?”
安月君又点点头,这次看她的眼神,很是欣慰,说:“娘子,终于变聪明了。”
这话一落,显然,又是一个拳头的回报。
叶溪倩无视安月君可怜的眨着眼,冥思:这司徒谦也未免太毒了,怎么会连自己的老婆都会设计?都说虎毒不食子,他连qín_shòu都不如吗?他爱诗儿,毋庸置疑,可是,这些爱就这么渺小,在权利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吗?原来,笑得越温和的人,竟这第计谋深沉。不过,要说计谋,似乎另一个人更技高一筹,抬头看着对她笑得很白痴的安月君,叹了口气,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娘子还记得几天前,我们在书房聊天,有人偷听吗?”安月君将衣服裤子袜子脱掉后,在她的瞪视下,不要脸的钻进她的被窝里,将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中,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绝色,偷偷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傻笑着问道。
他就不怕被传染吗?叶溪倩瞪着他,说:“我感冒了,不,感染风寒了。”
“知道。”安月君不在意地点点头,怕她将自己赶下床,立即转移话题,问道:“娘子还记得吗?”
叶溪倩想了想,点头,说:“记得。”
“他是司徒谦安排在月家堡地奸细。”安月君说道,眼底闪过一丝冷酷之色,想来,有人是活不久了。
“啊?”叶溪倩惊呼一声,立即紧张地揪住他的手臂,说:“那怎么办?我们说的话不是都被偷听了吗?”
“娘子笨。”安月君就这么突然说了一句,貌似跟刚说的话没一点关系。
叶溪倩想要狠狠地捏他一抒,突然念头一闪,恍然大悟:“你是故意的。”
“当然了,不然,他就活不成了。”安月君得意洋洋地说道,眼底却出现了火花,亮得无法忽视,炽热地跳动着。
无言,难道他把杀人当有趣?叶溪倩显然没看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司徒谦知道你要杀他,那不是会提前防备?”
“所以,我要让他狗急跳墙。”安月君仔细的一一说道,如果是旁人,他不会看一眼,甚至可以说满脸的冷漠,冰霜,只有她,她问的每一句话,他会乖乖地回答,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记得。
叶溪倩点点头,说:“因为知道你要杀他,所以得趁早灭了你,掳走诗儿就是结果?”心里在为感叹,难道这个笑如梨花般纯结的男子,真的只是被权力熏黑了?还是说,他本来就这样,只是很好的掩饰住发,如果这样,不得不说,他的演技很高!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最晚这两天,他就会来要人。”安月君自信地说道。
如果真要比心计,眼前这人应该是个楚中翘,所有人的计谋,他都知道,计算在心里,比武功,他更是佼佼者,这样的人,如果是友,那会很荣幸,可是,如果是敌,那会非常惨。叶溪倩感叹道:“最狡诈的人非你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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