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种下溅东西胡说的。”
打完,见无忧脸上怒意不消,又忙向她磕头,磕完又朝着推官大人磕,“大人明查,这件事肯定另有隐情,我们开门做买卖的,哪敢沾上人命。”
本该是当事人的凤止,却从头到尾,面带微笑的在一边看热闹,直到这时候,才起了身悠悠然然的道:“这人命案的事,就得大人慢慢查,也没下民什么事了。”
这件事到这里,该怎么查,那是衙门的事了,不过推官大人为了不落下,畏惧靖王的权势,办案不公的口舌,只得硬着头皮,道:“下官还有最后一点问题问下郡主和巫仙。”
这事本来千丝万缕的和凤止脱不了关系,但到底是什么,在这堂上,无忧也不能明问,看着凤止那副吃定她,会将这事瞒下来的样子,气不知打哪儿出,狠狠的瞪着他,恨不得一脚给他踹过去。
师爷怕越拖,将无忧激得越怒,闹起来,大家没脸皮,拼命给推官大人使眼色,让他赶紧把过场走完。
推官大人轻咳了一声,道:“巫仙,你既然和郡主一同从水路前往西山,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再从水路回来?而要将郡主交给纥公子,独自回来?”
凤止摇着的扇子停了下来,奇怪道:“大人,如果您久不见您的夫人,您的师爷将夫人送到您跟前,您和夫人一见面,便粘在一块,干柴烈火的,您的师爷敢把夫人拽走,或者杵在一边看着不?”
无忧险些一口血喷了出来,当时她和不凡确实是粘在一起,但二人一清二白,一经他的口,就是另一种叫人遐想的情景。
她饶是再厚的脸皮,在这堂上也是搁不下脸,脸上红红白白,眼里不住的飞着尖刀,往凤止脸上戳,然公堂之上,又得自持身份,不好公然与他在这件事上争个是是非非。
“噗……”堂上差人有忍不住的,刚笑出声,忙强行忍着。
推官大人涨红着脸,嘴角一抽一抽的强忍了笑,见无忧忍着怒,哪里还敢再问她的话,只得转头问千千:“你家郡主是怎么回府的?回府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
千千偷看了无忧一眼,绞着袖口,难为情的低下头,扭扭捏捏的道:“当然……当然是纥公子抱回来的……郡主怕是累坏了,回来的睡得死沉死沉的……纥公子还吩咐奴婢,等郡主睡醒了,再服侍她……”
无忧又窘又气,脸都绿了,出声喝止,“千千。”
“哈哈哈……”差人们方才就忍得着实辛苦,听到这里哪里还忍得住,喷笑出声。
无忧怒眼扫过,众人又忙捂了嘴,试图强忍着笑,但一时间又哪里忍得下去,满堂的人均是怪模怪样。
凤止看向无忧的眼神,又带了异样神色,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
推官大人怕这位郡主忍不下气,当众抛了他的桌子,忙又咳了两声来,舒缓仍憋笑,憋得两颊直抽的肌肤,“这案子查明,与郡主和巫仙无关,您二位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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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衙门,无忧径直窜上凤止的马车,将他按在车壁上,一把抢了他手中折扇,拿扇柄抵了他的咽喉,半眯了喷火的眸子,“你干的好事,叫我来给你擦屁股也就罢了,还敢满嘴胡言。”
凤止见她说话粗俗,全不避忌,微诧之后,眼角微微挑起,笑道:“我不过是照实而说,他们想去别处,与我何干?”
无忧手中扇柄将他的喉咙顶得更紧些,“什么干柴烈火的,放谁耳朵里不会想去别处?”
凤止仍笑,“要不我们回头,再向大老爷解释解释,叫他们休要想歪?”
无忧脸一沉,越加的黑了下去,横了扇子,往他喉咙处一压,凤止顿时呼吸困难,抬手将扇子推开些,用力吸了两口气,“你真要卡死我啊?”
“我真想卡死你。”无忧咬牙切齿,揭了窗帘,见自己的马车,在后面跟着,附近也没有闲杂人,压低声音,“老实说,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屁股是给他擦了,但既然插了手,这事就得弄明白。
“简单。”凤止朝她打了个手势,让她俯耳过来。
无忧不愿靠他太近,但也知道这件事,容不得他人知晓,哪怕是外面的车夫也不行,只得把耳朵凑到他唇边。
凤止又往前凑了凑,唇几乎贴了她的耳,才用仅得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她们去‘群芳院’点了牌子,便用‘群芳院’姑娘的身份向我投贴,同时约见不凡。花楼女子投贴约见男人,本再正常不过。她们来满月楼的时候,恰好我不在,由晴烟接下的贴子,她们留下了话,两个时辰后再来听我的答复。
她们投了贴,如果我同意,只消差个小厮前去‘群芳院’回个信,何需她们再跑一趟,我素来多疑,便觉得这事有问题。
正巧惜了了差人来向我约时间,与我谈交易,我便搭上了个条件,要他查这二女的底子。惜了了确实了得,前后只花了一个时辰,虽然没查得约见我的女子,却寻到了这两个妓子的尸体。
我一个闲散人,实在没什么值得别人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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