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痛到极致,已感觉不到什么是痛,有的只是荒凉的绝望。
好在女皇正卖力的挑逗着他的身体,并没注意到身侧被中的小小动静。
没能发现无忧的存在,否则无忧性命不保。
任女皇如何卖命,他的身体丝毫不起反应,到得后来,累得直喘粗气。
眉稍微竖,气急败坏的翻身坐起,对外吼道:“御医。”
房门打开,滚进来一堆的人,往床榻上一瞅,吓得忙垂下头,哪敢再看。
女皇怒道:“你们年年说他没有问题,怎么没一点反应?”
御医们吓得烁烁发抖,哪里敢答。
“说,到底怎么回事?不说通通给我拉下去砍了。”
众御医趴在地上如同筛豆,有胆大一点的,为了保命赌上一把,哆嗦着道:“禀……禀皇上,宁公子的身体确实没事,或许……”
“或许是什么?”
“或许是天……天残……”
“天残?”女皇阴沉着脸。
“是……”
人影一晃,女皇已离了床榻,立在那个御医面前,一脚将他踹翻,咬牙道:“我看你才是天残。”
说完抓过身边花架上的盆栽向他头上砸去。
那御医帽沿下流下一道血痕,人事不知的软倒下去。
女皇喝道:“拉下去斩了。”
即刻有人进来拖了昏迷不醒的御医下去。
女皇冷瞥向其他御医。
那些人哪里还敢说话,只是不住磕头。
宁墨一直以来,就是如此,女皇虽恼,却也无法可施,又踢翻几个御医,“全是废物,给我滚。”
众御医知道这命算是保住了,长松了口气,手软脚软的滚爬了出去。
女皇回到榻边,看着宁墨极美的男人体。
看得,却享用不得,恨得咬牙,突然看向一边吓得脸色发白的侍儿,笑道:“过来。”
侍儿战战兢兢的上前,跪在她面前,“皇……皇上饶命。”
女皇眉头微皱,回头扫了眼宁墨闭着眼,全无表情的俊容,不管再怎么折磨他,他从来没怕过她,这才是真男人。
再看侍儿,怎么看都是烂泥巴一堆,心里便有些烦燥,“你不是说要服侍我吗?如果把我服侍高兴了,就留在我身边。”
说完,依坐在宁墨身边,手指轻抚他的面颊,他越是难驯,她越是想得到他。
侍儿一听,惧意去了不少,小心翼翼的靠了过来,从她脚上开始,一直舔了上去,最后落在她腿间,展开所学的浑身解数讨好女皇。
女皇舒服得‘嗯’了一声,抱了宁墨,闭上眼,只当现在与她行欢的是她怀中人,欢悦的快龘感飘然而来,连连呻吟。
无忧于被中听着,更是心如刀绞,如果那人不是自己的母皇,又如果不是宁墨的家人还在母皇手中,真想一刀结果了这个淫恶的女人。
手指悄悄伸出被子,指尖轻抚上宁墨眼角,点点湿意自指尖化开。
宁墨陡然一惊,睁开眼,目光森冷,眼里凝聚着还有没能隐去的痛楚。
无忧手指一僵,慢慢缩回被中,觉得他的手,比方才更冷,将他的手握得越加紧。
这时才算是完完全全的明白,不凡为何会迫她与宁墨圆房。
如果与他圆了房,他有了正正式式的名分,便不会再受这样的凌辱。
如今被他以死威胁,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尽凌辱,却什么也不能做,那份憋屈更是如万箭穿心,绞入五脏六腹,直紧绞着她的心脏。
女皇只觉得极致的快意袭来,大惊之下,想踹开侍儿,却已是来不及,腹间一缩,被抛到云宵的顶端。
淋漓之后,喘息着睁开眼,看向跪在她腿间的侍儿,眼里闪着森然杀气。
侍儿一惊,滚倒下地,跪了下去,神色惶恐,女皇明明是舒服之极,却不知为何突然翻脸。
女皇瞪了他一阵,腿间快龘感还没褪去,方才那一瞬间,确实销魂,脸色慢慢缓和下来,道:“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一会儿去寻李嬷嬷领赏,让她把你安置到我屋里。”
侍儿大喜,跪地磕头。
女皇转过身,重新看向宁墨,又恨又爱,沙华之血在一定时间内,只得头碗血有用,之后不管取多少,都无药效。
服下沙华之血,必须在两个时辰内与宁墨*房,方才有用。
而药效会在达到极致快意之时散发出来,极致快意一过,药性便散。
往年是生生过了两个时辰,也不能激起宁墨兴趣。
这次,见宁墨又不见反应,才叫侍儿与她行欢,本是想刺激宁墨,引出他的yù_wàng。
结果竟没把握住,丢了身,那碗沙华之血已是浪费掉。
紧皱了眉头,拍了拍手掌。
侍儿们急步进来,为她收拾身下狼籍。
女皇看着侍儿用衣衫给宁墨盖在身上,掩去那让她看一次,便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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