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又有些不一样。
一周前,奥斯顿差人送来了一只烫金的信封,里面是他生日晚宴的邀请函。
奥斯顿是西荣的堂兄,森斯沃家族到了西荣父亲这一代,只有两个男丁,其中之一就是西荣父亲的哥哥,而奥斯顿正是他叔叔的独子。
奥斯顿的母亲身份尊贵,是公爵之女,也算是下嫁给了西荣的叔叔。正是因为奥斯顿母亲那边的势力,他比一般的伯爵权利都要大些,也更收陛下器重,一些名门贵族也都是要多给他三分颜面。因此,他的晚宴,便是没有办法再推脱的了。
此前奥斯顿曾几次来西荣家中,但都被西荣挡了回去……然而这场晚宴,却是不能不去了。
至于为什么几次三番地将人挡回去?——因为西荣太明白他这位堂兄对他抱的是什么心思了。
西荣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侧着脖子让诺德为他的后颈喷上足够多的信息素掩盖剂。诺德秉着气,细致的为他后颈腺体每一处都喷上掩盖剂。
诺德从一旁的匣子里取出一枚粉色的丝质领结,系在西荣衬衫领子下。他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缎面的白西服,一头金色微卷的长发被束在一根银色的丝带里。这种西服很挑人,但穿在西荣的身上愈发衬的他体态优雅,眉眼精致,皮肤光洁细腻,像是一尊匠人精心烧制的瓷器。他纤长而浓密的睫毛下一双蓝色的眸子里似乎藏着星辰大海,那样湿漉漉的看着人,里面似乎有水汽弥散一样。
西荣不耐烦地拧着脖子,有些抗拒脖子上的蝴蝶结,想自己动手摘下来,却被诺德按住肩膀:“别摘,您这样很美。”
西荣看了他一眼,鬼使神差的放下了手。
暮色四合,天幕似乎是一块深蓝色的丝绒布,上面缀满了碎钻一样闪闪烁烁的星辰。西荣在马车里,遥遥地望见远处的城堡一片灯火璀璨。
到了门口,诺德将他接下车,将邀请函和备好的礼物交给门口的应侍,然后跟在西荣的身后进入了前庭。前庭满是用玫瑰花捆在一起做的的装饰,空气中隐隐有玫瑰的香气浮动。随着一个应侍穿过一条小径,便进入了晚宴的场地。
大厅十分开阔,中央是非常大的舞池,l随着悠扬典雅的交际舞曲,踏着严谨规范的舞步,舒展身躯,旋转,尽情享受这场盛宴。
而一侧则是铺着白色丝绸的长桌,一张长桌上摆放着各种火鸡意面,另一个长桌则摆着蛋糕点心等食物,各色人物穿梭其间,挑选食物。
西荣待了一会,烦躁的不行。他觉得这种场合根本就不适合把诺德带来。
他干脆将诺德轰出去,让诺德在厅外等着他,不必跟着……因为他怕诺德的那双眼睛,会被这宴上哪一个o给粘住。
这场晚宴没有邀请函是无法入场的,而奥斯顿伯爵邀请的人,也尽是社会名流,来者皆是一袭华服。夫人小姐们更是费尽心思的打扮——毕竟这位身份显赫的伯爵,年近三十了,却还没听说和哪个o有什么关系,也从未听说过他有要结婚的消息。
西荣拦下端着酒水的服务生,取走一杯龙舌兰,正当要端起凑到嘴边的时候,被一只手握住了细长的杯柄。
西荣刚要转身呵斥诺德,却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睛里,耳畔低沉含笑的嗓音响起:“你身体不好,就暂时不要喝这个了。”
然后奥斯顿递给西荣一杯白桃汁,笑起来:“喝这个吧。”
西荣那些话硬是梗在了嗓子里,生生吞了下去。他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身后的表哥,接过那杯果汁,喝下一大口,抿着杯沿小声抱怨道:“……堂兄还拿我当小孩子。”
奥斯顿浅浅地笑开,牵着他的手:“走,堂兄带你去取我母亲为你亲手烤制的杏仁甜饼。”
西荣完全被杏仁甜饼吸引了注意力……要知道,他这位伯母的烘焙技艺,那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也是西荣小时候总爱往奥斯顿家跑的原因之一。他也没有多想,就随着奥斯顿走了。
奥斯顿带他上了三楼,穿过一条长廊,往深处的房间走去。西荣皱起眉头,正当他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载到在地上。
——他突然发情了!
西荣震惊地睁大双眸,他感觉一股火烧般的酥痒从下腹传来,席卷了全身,然后后面迅速的起了反应,渐渐的开始湿润了……他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明明还有两个月才是他的发情期!
西荣颊上迅速的漫上一层绯红,而他爆发性的信息素像是一头冲破牢笼的猛兽,一发不可收拾的弥散开来,连之前喷的掩盖剂也无法阻挡,一瞬间,空气里盈满了依兰花的香气。
“我……”西荣腿软的要倒下去,却感觉到被一股很大的力气拽进一个房间,然后被人死死的抵在了墙上。
西荣费力地睁开被汗打湿的睫毛,冷冷地盯着将他圈在怀里的男人——他的堂兄,奥斯顿。
“你做什么?”西荣咬着牙,抬高了声音,“你敢动我?”
“哦,我的小甜心,你闻上去真香……”奥斯顿挑了挑眉,浑不在意似的,“那杯桃汁好喝么?”
这句话无疑是平地上的炸雷,将西荣仅存的理智拉扯回来,他瞪着奥斯顿,眼里一半是恼怒,一半是不可置信:“你竟然,给我喝那种药?”
西荣口中的“那种药”,是指让o发情期提前的一种药剂,这种药剂是被法律明文禁止的,不能在市面上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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