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没有这些东西,他对西荣,也是动了情的。
他原本便对西荣抱有感情,只是在某个月光朗朗的夜里,被一井冷水给冻住了。但是在三个月前,他坐在西荣的床边,照料宫颈腔受损的o的时候,看着那张苍白而黯淡的脸,他心底被埋藏的情愫突然破土重生。
yīn_jīng被包裹在湿润而温暖的地方,这使诺德更加意乱情迷起来。他腰下用力,囊袋拍在西荣湿漉漉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和着ròu_bàng进出后穴的滋滋水声,使得整个卧室都变得潮湿了起来。
“诺德,诺德……”西荣糯糯的哭喘着,眼尾全是红的。
诺德的yīn_jīng已经抵在了他的宫颈口……可是……
西荣抬眼看着身上的这个,想从他那一贯淡漠的神情上看出些什么来……
西荣喘了几口气,一双鹿眼眨了眨,又是一串泪珠滑下来:“诺德,啊……我,我发……发情了……唔,你,你是不是不愿意……呃啊……标记我……”
西荣的心底一片苦涩,眸子里的光点也黯淡了下来。
然后诺德听见西荣勉强的笑了笑,听见他轻轻的说:“等你这次做完了,就去给我取支抑制剂来吧,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的。”
诺德就算是再迟钝也明白西荣这是误会他了,他轻叹了一声,伸手去摸他的脸:“老爷,您知道的,o这一辈子只能有一个标记他的,如果要被重新标记那对于o来说,是一场非常痛苦的折磨,这也是为什么很多o不会选择离婚后再次结婚的缘故。”
诺德那根硬而烫的yīn_jīng抵在西荣的宫颈腔入口处,他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深深地望着西荣:“您要想明白,如果我标记了您,那就意味着您必须和我结婚了,而我可能配不上您,在婚配上,我认为您可能还要多加挑选……”
西荣根本不想听他说这些,他瞪着身上的人,伸手狠狠捏着身上的下巴,然后亲在他的薄唇上,堵住了他剩下的话。
“别再和我说那种话!”西荣咬着牙,发狠了豁出去一样,“你难道到现在都看不出来,我是有多喜欢你吗!诺德,你是真的看不出来吗?”
“老爷……”
“别他妈的再叫我老爷!”西荣也不知道哪里来了力气,翻身将诺德按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身上,费力地坐着。由于是坐姿,让诺德那粗长的yīn_jīng更加深入了,顶开了l准备好的宫颈腔。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只想和你结婚。”西荣身上散着浓重的依兰香气,的结在柔软的宫颈腔里渐渐成型,变得滚烫,坚硬,锁死在他体内,“这些话我只说一次,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没有办法了……你标记了我,就不得不娶我了。”
他的脸上落满泪水,像是一个将手中最后的筹码统统抛掷出去一般的赌徒,绝望又渴望。
然而,幸运的是,他赌赢了。
“我也爱你,西荣。”诺德的唇瓣勾了起来,他的手抚上身上o的腰线,“接下来的时日,我将以丈夫的身份陪伴在你身边。”
西荣哭着喘的厉害,抽噎着,被诺德的性器射在了宫颈腔的深处,滚烫而浓稠的jīng_yè射在他的腹内,烫的他脚趾都紧紧地蜷缩起来。
“啊、啊……!”
这场shè_jīng持续的时间太长了,长得令西荣有些恍惚。
他们的婚礼很快的进行了。上流社会对西荣这位伯爵执意要嫁给一个管家而感到震惊,这件事更是在贵妇们下午茶时被当做笑柄,在夫人们涂满口红的嘴边轮转了不知道多少天。
但西荣从来不是个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他做事随性随心,他对生活好坏与否,哪轮得着别人评判?
有些事,如人饮水,只有他自己才知冷暖。
结婚当天,奥斯顿也来了,和他的母亲一起。
说实话,西荣还是有点怕他的。那天被奥斯顿强迫的记忆还历历在目,使他见到这个就下意识的想吐。奥斯顿用阴郁的眸子在西荣和诺德的身上扫视几遍,但迫于母亲和家族的压力,还是咬牙弯腰向两人道了歉。奥斯顿的母亲承诺西荣,在婚礼后,她会带奥斯顿暂时离开这座城市,在外地住几年再回来,不会再打扰到西荣的生活。
举行婚礼的那天夜里,诺德难得的喝醉了,在床上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诺德的脸红扑扑的,眼里是不同寻常的深深浅浅的柔情,看得西荣软了腰——根本不用诺德要求,就情难自禁地迎上去,用双腿紧紧地缠在诺德劲瘦有力的腰上,迎合着他的动作,将性器迎得更深……
成婚后,西荣常同诺德一起出现在各个宴会上,他丝毫不顾及别人探究的眼光,大大方方的挽着自己的,眉眼含笑的向旁人介绍着自己的先生。
他本来就是个容貌精致的o,在与诺德成婚后,得到了的关照与滋润后,眉眼间盈着的都是幸福的笑意,这使他看上去比从前多了一份柔和与生气,使得他看上去更加容光焕发了。
如今,他和诺德成婚已经有三年了。
“诺德。”西荣坐在一旁的软椅上,向他伸出手,“抱我回去。”
“这不太好吧?你看,还有这么多人呢……”
“可是我真的好累啊……”西荣撅起嘴,小声地抱怨,“要不是唐夫人一再的邀请我,我真的不会来参加这么麻烦的宴会!”
诺德轻轻笑了一声,弯下腰将娇小的o抱在臂弯里,小声地嘲笑他:“你可真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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