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我阴森森的笑著:“我们睿智的老祖宗说过,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残忍,你不知道?”
“我什麽时候成为敌人了?”昊日直起身子,似乎打算从床上跳起来,顾忌到自己身体的实际情况,又不甘不愿小心翼翼的趴了回去:“我明明是大大的良民一个。好歹也是我乖乖被你…”厚的可跟城墙媲美的脸皮居然可疑的红了红,话顿住,说不下去了。
我的脸也不由的红了半边,脑海中又闪过某些脸红耳热的画面:“你…你别老是…说这个啦…,人家月寒可从没叫过苦。”
“你听过一座冰山会叫苦的吗?”昊日状似不屑的轻哼了一声:“他可能连感觉神经都已经麻痹了,居然还能坐那麽硬的凳子。”
嗯,对於一个不久前才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人而言,尤其是还是做受的情况下,月寒确实正常的有些不正常,我有点担忧的问道:“月寒,你…那里不痛吗?”
月寒的眼中闪过微微的尴尬,却仍回我一个温柔的笑容:“放心,我没事,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麽娇弱。”
“哼,除了装酷你还会装什麽?”“某个人”也很是不甘心,大声嚷嚷起来。
“好了啦。”在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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