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僵在半空,姿势十分滑稽。
吴婉华一阵羞恼,她原本想借着游戏装作不经意地扑进程岩怀里,再佯作惊慌,最后娇羞地一低头,展露她白净的脖颈和染上红晕的耳垂。
流程她都排演过几次了,这姓程的怎么就不按套路?
但她很快想起父亲的交代,赶紧控制住情绪,坚强地演完剩下的戏。
“程公子?怎么是你?”吴婉华解下眼罩,一副惊讶的模样,随即娇羞
一阵风擦过,只见程岩迅速绕过她,大步往前而去。
吴婉华:“……”
众丫鬟:“……”
“啦”
那是绢帕撕裂的声音。
成功闯过“美人关”的程岩很快见到了吴举人,对方面色不佳,多半已听说了花园里的事。
但他此时有求于人,还是好声好气地请程岩坐,又让丫鬟送上茶。
吴举人本想先打感情牌铺垫一下,哪知寒暄过后,程岩直接道:“吴老爷这次让我来,说是跟舍弟进学有关,可是荐函有何不妥?”
吴举人一噎,只得道:“是有些不妥,之前给你的那份荐函,收信人是鹤山书院的曹夫子,但前些天我听说曹夫子因年事已高,已辞馆回家了。”
程岩本怀疑吴举人只想诓他来,没想到还真出了变故。他很清楚书院的荐函都有指定的收信人,旁人不可代劳。持荐函者不但要靠收信人接引入书院,还要受其考核,于是道:“那吴老爷可否再为舍弟写一封荐函?”
吴举人淡淡一笑,并未回答,而是问道:“贤侄,你心中可还记挂着小女?”
程岩微一抿唇,心知肉戏来了。
他轻扯嘴角,“吴老爷,我与吴姑娘已无婚约,自然不会再记挂一位闺阁女子,如此毁人清誉之事,岂是我等读书人能干的?您是在质疑我的人品吗?”
吴举人笑容僵住,这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程岩不是为了婉华要死要活吗?此时不该赌咒发誓地表忠心吗?
吴举人不信程岩能够说断就断,怀疑对方误会了他的意思,决定明说。
“贤侄,我是问你还想不想娶小女为妻?”
程岩面露不满,“吴老爷这是何意?我听说令嫒已许给了刘县令的幼子,你这般说笑,恕我不能接受。”
吴举人:“……”他怎么知道?!
当初他找程家退婚,的确是想把婉华许给刘家幼子,可刘家不是出事儿了吗?
眼下他既担心与刘家结亲会拖累自己的前程,又不敢和刘家撕破脸。刘家可不是程家那种好糊弄的泥腿子,老家又在西北,根本不受他辖制。万一真把刘家惹急了说出他闺女主动退亲两次的事,他女儿想嫁得好就难了。
想来想去,干脆先找个条件尚可又好拿捏的,赶紧把女儿嫁过去,等生米煮成熟饭,就算真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方也不能反悔。
而在他看来,程岩就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既然程岩都知道了,他也不想再遮掩,“此事不过是刘县令一句玩笑罢了,我与他并未交换庚帖,何来许不许的?如今刘家即将返回西北老家,我又如何舍得婉华嫁那么远?”
见程岩不肯答腔,吴举人有些急了,暗示道:“贤侄,婉华自幼得我宠爱,虽是个闺女,但将来也会继承一份家业。”
程岩只当没听懂,还是一声不吭。
吴举人耐心顿失,终于恼了:“怎么,我女儿还配不上你一个童生?”
程岩心知吴举人是赖上他了,索性直言:“多谢吴老爷好意,只是我家境贫寒,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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