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再见。
喀!电话切断,一串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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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真的茫然!记得以前海龟神乎其神地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一个人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醒来却犯迷糊,说到底我是人呢还是蝴蝶呢?是人做梦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人呢?听故事的时候我脑中一片混乱,海龟却深有感触的模样。见我没同感,于是不厌其烦地为我讲解,结果换来我一句话:这个人好笨喔!
可现在呢?我居然也迷糊了--究竟我是海纳川还是付闲?难道我就是海纳川,却做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付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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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海纳川还是付闲?看看镜子,里面映出的影子是货真价实的海纳川,可我的记忆分明就是付闲的。但如果我才是付闲,家里为什么会有另一个付闲呢?而且......逼真得就好像我从未离开。我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神经错乱?
不管了!我要回家!回家!!
说到回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我编了一套要去d市出差的鬼话,不料妈妈奶奶打破沙锅问到底,定要我招认有谁同行以及乘坐何种交通工具。我顺口扯上海龟素行良好的秘书并根据来时的经验选择了火车。谁知妈妈和伯母又针对究竟让我坐火车还是索性让海容派专机护送进行了一番推让和探讨,一直到晚饭结束也没个定论。反倒成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以致海容肆无忌惮地在桌布掩饰下对我调戏轻薄,而我顾全大局不得不忍。最终,奶奶一锤定音,把我判归海容。海容不仅含笑应承,而且提出亲自护送,此举赢得长辈们一致好评。
我的右眼皮狂跳起来。只可惜一个殉情未遂的人的抗议是理所当然被忽略不计的。
所以现在我已经处于万米高空,脚下踩着蓝天白云,对面端坐着海容及其电脑。唉!既然公务繁忙,何必亲自盯梢?我讽刺地想。念头还没转完,这变态竟会读心术似的一眼瞥过来:去d市的分公司视察?
啊?对!
舒靖已经先到了?舒靖即海龟的秘书。
嗯......
我怎么不知道gi在d市开了分公司?声音逐渐变得华丽低沉。
......我开始出现晕机症状。
小川,没有人告诉你撒谎之前最好打个草稿吗?说完喀一声轻响,笔记本电脑被合上,我的背被抵在柔软的椅背上。眼前海容的阴影显得格外巨大,强大的压迫感把我整个人禁锢其中。
脊背一阵毛茸茸,我打定主意顽抗,开口却泄了气,变成满脸谄媚:呵呵,哥,你实在太英明了!其实......我是去找付闲......
又是那小子?瞬间狰狞一闪而逝,但他的声音分明饱含戏谑,以致我不得不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
这么说也对,因为我必须去打假。坚定地,我用眼神回望他。他忍俊不禁,放开我,悠闲自在的落回自己的位置,说:小川,如果我把你的真实目的告诉奶奶和婶婶,会发生什么事呢?
你要挟我?
你可以选择不被我要挟。呼~~我露出放心的表情。他这才恶意地续完下文:然后我会命令飞机掉头,把你交给奶奶和婶婶。
_!!海容,你是魔鬼!
回家还是......?
知道了!你要我做什么?海容你这个卑鄙龌鹾的东西!哼,等收拾了那个翻版付闲,看老子怎么对付你!当然,眼下必须忍辱负重,由着他来对付我t_t......
海容邪邪一笑,对我勾勾手指:过来。
呸!你唤狗啊?我翻了个白眼以示节操,自动忽略叛变的双脚。这么做的结果就是同样忽略了海容在脚底使坏,最终导致自己双膝一软整个人跌跪在他身前。
双手扑在他结实修长的大腿上,鼻尖正对略微隆起的裆部。
好好取悦我,海容低柔地说,指尖轻轻绕过我的发旋,如果不能让我满意,飞机仍然会降落在z市的机场,明白吗?
......
......
好--你狠!老子豁出去了!一面磨牙一面伸手去解海容的皮带,然后是内裤,好,闭上眼把他那话儿拢在手心--用嘴。这混蛋命令道。
......!好吧,用嘴。不就是咬(请拆字并想象付闲咬牙切齿状)吗?就当......就当--我忍,收回手低头含住他的顶端。
深一点。
......强烈的异物感噎得我喉头一阵痉挛,但想起他的威胁,忍了。
舌头要动。海容打开笔记本电脑,投入工作的同时不忘懒洋洋地发号施令。你--你再挑剔我咬你了啊!舌头艰难地tiǎn_shǔn。嘴里全是又咸又腥的味道,在海龟身边从没受过这等委屈,我感觉鼻子酸酸的。
乖,先吐出来再吞进去......对,就这样--唔!收起你的牙齿!
呜呜......不能怪我!我都被顶得窒息了,还管得了那么多?你这个有兽性没人性的家伙!
不许哭,继续--再敢用牙齿你就不用去d市了。
......海容,总有一天我要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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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不堪回首。最终,我的脚总算踏上了故乡的土地,尽管膝盖疼得要命,嗓子眼里怎么也发不出完整的音节......但是!亲爱的父老乡亲,我,付闲,终于回来了!!!
七、3·15在行动
回到生长的地方,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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