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 迟迟 ?
舌尖追逐捲绕,股髋相砥磨圆,望着他微闭的眼,思念字句迴荡耳旁。
乍然相逢,还没说上几句话,萦绕在彼此间的焦虑与渴望已高涨欲燃。
独处一室,衣衫解尽,彻底放纵结合为一。
迅急如往,奔腾畅驰,将她捲入狂热的情欢中,不允停下、不让歇息,也不给她多余的精神去想其他的事。
直到此刻,飘浮眩晕的思绪才总算有些清醒,才终于踏实意识到,疾哥哥真的在这里,在身边,在她体内,正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
强劲的手肘支在她头上两侧床板,分散掉过沉的身重,赤裸的胸膛在她背上前后移动,不时能感觉到胸前两点坚硬擦划过她的肌肤。
两腿分开包夹住她的腿,股部向下压坐在她的臀上,粗硬的毛髮搔着瓣肉,粗实长物正坚定地往最深处推挤沉来。
只差一步,即将完全佔满所有。
怦咚怦咚,心口突然胡乱跳动,害怕与退怯涌至,她在他身下挣扎起来。
还在扭腰,他瞬间重重往下撞入,将她牢牢钉在被褥与他之间,「妳想去那里。」
她仰起颈,一声难受却又娇媚至极的呻吟溢出喉中,似泣诉、更似乞怜,「讨厌…」
他拨开她的髮,唇覆至她肩上,几乎是以牙咬着她,一边开始缓缓抽送,一边纠正她的用词,「说喜欢。」
肩上湿热刺疼、花心不时顶来迫人圆首,她张嘴嗯呀喘气,泪眼濛濛,在他又一次想插到最里处时,小腹猛地奋力使劲,将他紧紧掐在半途。
拂在肌上的热息转重,尖牙更陷加入她肉里,冰凉水珠自髮梢滴至她颈上,他命令道,「打开来,让我进去。」
她摇头,徒劳想逃避即将再起的狂乱舞步。
几番叩门不得回应,他抬腰向外拔出分身,还在努力绞住长物的嫩肉陡然受到反向拉扯,一时反应不及,连忙夹住他,他后退,她挽留,一阵癡缠裹绕,臀摇腰颤,啵一响,总算完全离开,两人双双发出低吟。
压迫稍减,被撑开的穴径犹记着他的形状,眷恋抽缩不止,想找什幺东西来填补那道空虚,一只长臂伸来揽住她的腰,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抱起,坐至床沿。
双腿分跨跪坐他大腿上,与他面对着面,她手臂环胸,看他解开她的髮带,手指穿梭而过,将长辫在她背后披散开来。
男人的分身沾满晶亮液物,随着她的视线微微跳动,从开始到现在,少说也过了半个时辰,将那处xiǎo_xué欺负得又湿又辣,它却半点要出来的意思都没有,指戳了戳那微张的眼口,想引得它吐出汁来,手背立刻让人抓住,强迫张开五指,阳物往上一顶,几乎是粗鲁地顶往她手心中央。
「疾哥哥…」她羞红了脸,想挣开他的执握,他却抓着她的手包住了硕长的柄身,就着湿黏的润液,快速往下一滑,带着喘息的嗓音贴着额,「别放开我。」
手被带着上下热烈飞撸,与她对视的目光却澄澈清醒非常。
只是专注看着她。
从以前,到现在。
从未改变。
那瞬间,似有清风徐拂而过,林间金光灿滴。
初尝云雨隔日,昏暗山中药圃,青年单膝跪于身前,恳切诉说追求。
水悦草原舞后,一时情露难掩,青年粗暴亲吻,早已知晓她的心事。
雪白天地间,沉默的银狼载着少女,前往云中深处,要带她,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与她共筑一个小窝,生一群活泼调皮的孩子。
怦咚怦咚,胸口窜上一股闷痛,他发现她的异样,鬆开她的手,掌心贴至她的心窝,一道温暖气息缓缓流入,「放鬆,为何如此紧张。」
好一会,胡乱跳动的心悸终于被他安抚平息,手脚已是沁出细细凉汗。
长指贴至她的颈侧号着脉,她垂着颈,捂着耳,耳根热意愈来愈盛。
半晌,只听他道,「脉沉细弱,心阳虚微,或许妳路上太过劳累,如今元阳不足,阴寒过盛,才引发了怔忡。」
她却明白不是这个原因。
一点一滴心动,一寸一片相思,一直以来,不捨他回首时找不到她,始终追随在他身后。
有时因那坚定的爱恋而害怕,有时因那眼中的希冀而难受,她却习惯以恋慕大哥更多于他为理由,抗拒将这份情推往更深之境。
只因已经知道,念着一个人,患得患失,甚至连自己都要失去的执着,有多让人畏惧。
而今,那道悄悄竖在心上的墙,却失去了蹤影,惊慌失措过后,涨满胸口的,是甜美和暖的满园春色,怯怯欲开庭门,迎人进来。
他好似察觉到什幺,呼息跟着变得急促,捧起她低垂的脸,凝视她的眸中光采闪烁,微粗的指磨挲着她的嘴角,将她无自觉咬住的下唇拨了开来,「别咬。」
「缺少的元阳,多与人交合,可以融阴补温,接下来有我陪着妳,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微哑的嗓音醺人欲醉,粉霞自脸上漫至颈间、胸口,遮在耳上的手被拉开,改换搭至他肩上,他轻柔含住她的下唇,垂眸看入她眼中,低喃道,「包括今天。」
闭上眼,环住他的颈,她在他嘴里轻轻嗯了一声,心中被暖融融的甜意填得满满,只觉得好欢喜,好欢喜。
厚实的胸膛熨贴至她胸前,奶尖儿不经意擦过他的红首,一股麻痒窜出,她拱直了腰,将自己揉往他身上磨蹭,让两人身子密密贴合在一起。
嘴儿被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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