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我得先离开会!”孟大对着烂醉如泥的布鲁特说这句话时,他眼睛紧紧盯着喧闹人群旁边的大门,乔安娜从那里奔跑了出去,还有**和带着彪悍打手的卡德里。
这一切都在他眼睛里,此刻已经顾不上刚刚结识不久如同老朋友般的布鲁特。
“小弟,这可不行……朋友要信守承诺……”布鲁特抬起了头,酒精已经让他眼睛看不清任何东西,想要抱住左侧的孟大时却扑在了椅子背上。
“明天见!”孟大边拿起手包边往外走。
他不想这时候和乔安娜走个对面,于是,出门后紧贴墙边像一只野猫急促轻步前行,当靠近车体时他绕过汽车尾部直奔驾驶室。
这时,一声“嘎吱”紧急刹车声吓了他一个愣怔。一辆刚刚启动行驶的出租车因为避让突然打开车门的他,摇下车窗骂了去“找死啊!”扬长而去。
“乔安娜在车里!”孟大看到她边催促司机加速边查找手机号时,暗想道:“这里一定有鬼!”于是驱车紧随其后尾随而去。
前面出租车左转再左转然后向着希诺街这条车流滚滚灯火通明的对向四车道行驶时,孟大心里笼罩着一股不祥之兆:“那个鬼屋将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搏杀。”
他眼睛紧紧盯着出租里的乔安娜时,她转头望这里看了一眼。
孟大脑子里瞬间又出现了电视屏幕里她身躯狂蛇劲舞的身影,圆圆头颅强力扭曲变尖尖的,修长脖颈皮肉裹不住精灵的挣扎随时都能伸向远远的观众席,如果让她对着窗口它会在狭小钢筋立柱中间实现一次鲜血淋漓的蜕皮,然后伸出瞬变出的红绸布大小的信子绕到你面前……
那双忘不了的眼睛这么看来,孟大手心一股冷汗浸湿了方向盘,他换手抽纸巾擦干时,放在副驾驶座上的手包开始鼓动起来,没有声音但能看到短短的身躯左右扭动,像正从土堆里往外攀爬的僵尸一样,最后那层薄土马上就被露着白骨的手指捅破。
“停下停下,她还能这么快把幽灵送到这里吗?”他边想边悄悄把车停在路边,拿起车载灭火器对准正在里面鼓动的东西,然后像小时候第一次点燃二踢脚一样慢慢拉动手包拉链。
拉链响动和他接近窒息的感觉基本一致,他手指轻轻动了两下后,里面动静骤然停止了,打开了保险的灭火器距离被他举到头部。
这是狭小车体内最大的安全距离,只要他手轻轻地按动一下,不仅里面的东西被白面般的泡沫瞬间冷却成冰块,自己也会被强烈的味道熏倒。
拉锁来开拇指大小距离时,一只细长的小尾巴正向他摇晃——蜥蜴阿龙正将大半个身子缩进毛巾、笔记本、体温计几件杂物中间,静止不动等他笑出声来。
“坏蛋,这时候你也藏猫猫!”孟大细细地看着它微闭的双眼——像是半睡半醒,像思考问题像等待一场艰难的搏击。
“阿龙啊,坏人恶魔都要到场了,你别凑热闹。”孟大早就隐约知道它不是一只简单的动物,而是怪怪的小伙伴,不好惹不能欺负更不能丢弃,否则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都会发生。
他把它放在副驾驶座位上,丢了几粒口香糖在周围,它是吃还是玩他没有去看它,脑子里在想着酒店里设了一个什么局。
就在他路边停车期间。看着酣睡在车上的哈桑,卡德里不轻不重地往他健壮洁净的脸上扇了几下,狡黠地笑了笑,“要是不控制你,今晚就能火上天,给你个舞台就想升天!”
遭到手掌击打的他微微一动,哼哼两声后再也没有动静了。
“老鲍,这小子死人一般,是直接送到野外一把火,还是醒了赏他一粒子弹让他明白后再上路?”卡德里边打电话边看着远处西非酒店的霓虹灯牌子,他知道鲍利森正着急地等待他们的到来,“怎样?您老定吧!”
“火烧,枪击,不是便宜他了吗?”鲍利森的声音教父般低沉古怪地从话筒传来,“他消失得干净了,不制作成人见人怕的人体标本,大把的人都会走上来宣传自己的狗屁亲民理念。”他略略停顿一下拿定了主意,“听说刚才无数人很想天天看到他帅气的脸蛋,为什么不让他有个狰狞恶鬼的脸庞和那些没主见的穷鬼永久告别呢。”
“进去的人没有站着出来的,他呢?”卡德里问道。
“没有例外!”鲍利森看着大厅时针已经指向11时用手敲了敲办公桌,看了看头顶客房位置,“差不多,送进来吧。”
“哪?”
“209房间。”
“真不给他个明白?”卡德里作为一个政治掮客,脑子里马上想起这几年他客串非洲足球赛事评论员时,哈桑赛场险中求胜的经典画面,他还是唯一拿新闻媒体人员当朋友赠球签名的明星,心里有个声音像烂泥塘独树的荷花一样告诉提醒说:“他没有那么讨厌,能给自己和很多人带来乐趣和尊重。”
“**的还资深主持人呢,我酒店里住着国际组织、还有无孔不入的军事观察员先遣人员,子弹还没上膛这些人权卫士早就听到风声了,哪场决斗没有围观啊。”鲍利森竹筒倒豆子一般数落起来,“主持人……?我看你是吃人的猪,这种蠢货你可以替他来玩玩!”
“我……我……”卡德里知道这时候多说句话,自己就会有天**烦。
“操,你要是替身成功了,明天还不得引得bbc来直播啊!”鲍利森想起了他是个名气不小的主持人扑哧笑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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