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捕头哈哈大笑,一脸鄙视的表情,却不说话。
很明显,在凶手没可能逃跑的情况下,如果不是罗声杀人,又会是谁呢。
神仙,妖怪?
这很明显不可能。
陆尧冷静片刻,说:“我是想说,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官捕头笑了,“这么说,是女孩的爹杀死她娘,或是她娘杀死她爹,就在我们都在楼下谈论案情的时候,其中一个就装死成功,现在已经成功离开了,是这样吗,也算非常离奇,但在我侦办的所有离奇案件中,恐怕都还排不上号。”
陆尧摇头,笑道:“不是这样的,我说凶手就在现场,就是说,杀人的凶手.......”
在无数双目光的注视下,他的左手食指指向那哭泣中的小女孩,“就是她,凶手就是她。”他的右手这时还抱着镖物,这东西自然不能随意离身,即便只是个诱饵。
整个客栈一片哗然,谁都想不到陆尧会做出如此的推论。
官捕头都傻了,他想不到给这个年轻人讲话的机会,竟然说出这样的东西来,若是传出去以后肯定会被同行笑话的。
连冯汉文都有些紧张,问陆尧;“你有把握吗。”
陆尧只是笑笑,走到柜台前,问登记客人身份资料的老板娘:“请问,这个女孩是受害者的女儿吗。”
老板娘愣了楞,说:“不好意思,我没留意,太小的孩子我们不登记的,带着孩子的很多,我没有特别留意。”
有伙计补充说:“经常有小孩在登记的时候跑开,所以我们都无法确认谁是谁的孩子,而且我们是根据房间算钱的,不是根据人数。”
陆尧无奈苦笑,心想:这就是挂了三个灯笼的客栈。接着继续讲道:“也就是说,其实根本就没法证明这女孩是受害者的女儿。”
又是一阵惊呼,连官捕头脸色都变了,他那些助手也有些难堪,如此重要的问题竟然忽略。
陆尧接着说:“我看过一部电....不,不,不(满头汗),是一个实例,也就是在我们的村子里,出现一个得了一种叫‘荷尔蒙紊乱症’的孩子,永远也长不大,看起来是小孩子,但智慧和力量却不会减少,杀起人来可是毫不含糊。”
他的实例其实就是外国电影《孤儿怨》,当然无法说出来。
在听说凶手根本就不可能在第一时间跑出去,又确信罗声不可能杀人后,立刻想到了这部电影,得出这个推论。
其实,若论破案水平,就算父亲最得意的学生,唯一一个做公安工作的严大队长教了他很多东西,也暂时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的侦探。
这只能是他比别人知道的东西多些。
此推论一出,可不得了,离那女孩太近的客人都惊慌莫名,除了罗声,皆迅速退出极远。
“很明显,凶手杀人后,本想尽快撤离,奈何罗大侠见义勇为的心情实在太过迫切,速度真是太快,她只好佯装受害者的女儿,趴在受害者身上,顺便弄些鲜血上去掩盖罪证,同时寻找机会逃走。”陆尧看见小女孩偷偷瞄了他一眼,有点紧张,但还是装出无所谓的样子,“你们想想,哪个生意人会带着这么小的女儿出来跑的。”
官捕头眼睛一亮,沉吟一番,点点头,“可是,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证据,要证明这孩子年纪很大了,恐怕需要很长时间。”
“如果没法证明,就算送上公堂,以人犯如此幼小的年纪,谁也不会相信她能杀死两个大人。”
客栈里的人都议论纷纷,都觉此言有理。
过了好一会,张俊奇道:“虽然身高停止生长,容貌也不会变化,但她的很多方面都象个大人,绝不像是小女孩,这是我凭一个大夫的直觉,可惜这不能做证据,好在陆兄弟有实例,能够证明我的判断是正确的就已经足矣。”
冯汉文则表示无所谓,他说:“我有个捕快朋友遇到一个奇特的凶杀案,现场有个非常小的脚印,本来一直以为跟案件无关的,现在看来,这个凶手应该不止一次杀人。
陆尧忽然又有所悟,立刻提醒官捕头:“凶器呢,一定还在她身上,一搜身就知道了。”
官捕头盯着那女孩,说:“请你过来,不要哭了,让我先采取你的脚印样本。”
在所有人目光注视下,那女孩停止了哭泣,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陆尧,站了起来,冷冷一笑,道:“很好,你们都挺厉害的。”声音凶悍尖利,绝不是一个不满十岁女孩的声音。
全场哗然,答案已经揭晓,每个人在莫名的兴奋后都感到莫名的惧意。
冯汉文笑笑,说:“不好意思,刚刚诈你的,我根本就没有捕快朋友,只是大胆想象你不会第一次作案。”
女孩,不,女杀手暴怒,从袖中拔出血淋淋的短刀,冲向陆尧,陆尧躲了一下,她又杀向冯汉文,冯汉文躲开后,她又怒砍张俊奇,张俊奇没有练过武功,反应方面甚是吃亏,眼看就要被砍中,武当派的一个找他看过病的弟子赶紧护在身前,以攻对攻,反身一脚踢过去,总算是帮张俊奇躲过一劫。
不过,陆尧已经准备拔出短枪,准备击毙女杀手了,但见如此,也就作罢。
这个时代的火器虽然精良,误伤的可能性也非常大,能不用则不用。
这武当派的功夫还是厉害,女杀手连续后退,才避开这非常要命的一脚,但她却退到了罗声身后,罗声脸色极其难看,似乎是有些不忍,但终于还是发出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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