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态吸引,感觉身上更热了,因为空间狭小,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丁学儒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人灼热的硬挺抵在自己的穴口,他无声的战栗着,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撕裂般的痛。
叶展拓单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却把持不住高涨的yù_wàng,本想给他做些润滑,自己也觉得没这个必要,这种贱货说不定喜欢粗暴一些,说不定早被男人玩烂了。他恨恨的想,怒火更胜。
不容分说,分开身下人修长的腿,开到不能再大,按住身下人,凶狠的顶刺进去,丁学儒凄厉的惨叫着,本能的开始反抗,他的乱动反而更加刺激了叶展拓。
好紧啊!叶展拓赞叹着,
别动,老实点,乖。身下人仍不住的反抗,叶展拓发起狠来,不顾身下人的哀求开始大力的挺动起来。
丁学儒感觉自己快死了,眼前漆黑一片,只听到男人喘息和自己的呻吟,他觉的内脏都快被男人顶出来了,痛苦的想死,可男人仍不放过他,变着花样的,还用极其下流的语言侮辱他。
求求你放过我吧,恩恩。啊啊啊他无助的随着叶展拓摆动,身体被蜷成了最易插入的姿势,再一次被男人顶到了深处,两人的结合处已经开始冒血,有了这样的润滑叶展拓贯穿的更加顺利。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叮叮,恩。。。啊啊。。。。恩恩
丁学儒受伤的内壁被狠狠的烫了一下,他知道叶展拓射了,他全身像抽风似的抖着。
很快男人又开始了第二波进攻。
求你了,轻点轻点,会死掉的。丁学儒哀叫着,男人置若罔闻。
你就是欠干,我干死你,干死你。
叶展拓突然觉得无比的刺激,舒服的要升天了,他用力的刺着,不断追逐着攀升的快感。
车窗外已经黑了,窗外有星星,夜气有些寒冷,但因车子内有空调而感觉不到,叶展拓却出汗了。
他没命的折腾着丁学儒,身上渗出细汗。
学儒的哭声在车子里显得有些闷,也更加的可怜,叶展拓觉得很刺激,由于过分激烈的运动,叶展拓在讲下流话的时候,语声是颤抖的,完全是一种疯狂的状态,性的快感也一阵阵冲击着他。
学儒的哀求和哭声也是轻微颤抖着,也许只有和这人才会有这样的极致快感吧,他闷闷的想。
终于,不知是第几次高潮过后,车内恢复平静。
叶展拓背对着丁学儒,一件一件把衣服优雅的穿好,回头望向丁学儒,鄙夷的说你是和多少人上床才练出这磨好的床技的恩?
丁学儒绝望的闭上眼,自己刚才出了痛之外也有了那种酥麻的快感,甚至还射了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还能有快感,自己真是下贱,难怪叶展拓瞧不起自己。
快穿好衣服,别在那装死,你听到没?
丁学儒缓缓地爬起来,每一次穿衣的动作,都会撕扯他的伤口,他穿的极慢。这时车子已经缓缓向市区开动,看着驾驶位上叶展拓俊美的侧脸,他突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眼泪已经不停的滚滚而出。
叶展拓从后车镜里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忍心。
认出我你就该躲着点的,你是什么身份还想和我成为朋友吗?你配吗?他语气缓和了许多。
这时电话不适时的想起,学儒慌忙接起,电话里传来大雄担忧的声音。他胡乱说了几句马上就回去之类的话,怕露出破绽赶紧挂断了电话。
此时车在他家,附近一条偏僻的街道停下。叶展拓又恢复了一脸的凶恶。
怎麽情人打来的?嘴里问着心里却突然生出反感,好像丁学儒是属于他的,有了情人这件事让他很难接受。
他有什麽关他什么事,这种烂人不要把不干净的病传给他就好了。
你以后滚远点,别妄图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别叨扰我的生活,要不我要你生不如死,听懂了吗?
丁学儒几乎是被他推下车的,他一时站不起来,只好狼狈的蹲在地上。
你也可以来找我,呵呵,除非你怀孕了,我会负责的,哈哈哈!!!叶展拓突然发现侮辱丁学儒是这磨快乐的事,他发狠的笑着,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丁学儒脸颊还火辣辣的疼痛,他没有伸手去确认脸到底肿痛得多严重,他慢慢的步行身上每一处都痛,寂静的暗巷里传来他自我安慰的喃喃声想。_
一句句像虔诚的祈求,更像止痛的药剂。他和那个人这回是永远不可能了吧。难道这就是他深爱的人吗,像个qín_shòu,他绝望的想。
望着街上的霓虹突然感到无限的寂寞与凄凉。
他不配 都市迷情 5挣扎与召唤
丁学儒感觉自己变得很轻,轻的就像一片羽毛。
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圣马丁学院,回到了自己那张华丽松软的大床上。
微风袭来,花香布满整个房间。
他睡了一个无比香甜的觉,舒服的不想起来。
几年了,他从没如此轻松过。
可是好梦不长,有人好似故意不放过他似的,他被摇晃着,摇晃着。
抬起自己沉重的眼皮,全身像被车碾过一般疼,自己还是在简陋窄小的公寓,刚刚只是幻觉。他失望的想。
大雄的脸在他眼前放大着。放大着。大雄那张黑黑的俊脸上布满担忧,眼角似乎还有未干的泪痕。
丁学儒傻笑着,因为没想过大雄这种神经大条的纯爷们也会有这麽娘的表情。
你还笑,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大雄忧郁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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