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闻言,退到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
张良和张开地见状,走上了阁楼
公子韩非?竟然是他?张开地看见约他们来的人是韩非,张了张嘴,面露惊色。
韩非却是不去理会张开地吃惊的样子,淡淡的品了一口酒道
“紫女姑娘,‘兰花酿’配上这金丝红玛瑙盏,确实相得益彰,别具滋味!”
“公子满意就好”紫女笑道
“我原本有只碧海珊瑚樽,那才真是‘兰花酿’的绝配,可惜前几日刚好换给了别人.....”说着韩非若有如无的看了一眼紫女
“听公子这口气,似乎有点后悔了?”
“当然不会,我换到了更有价值的东西,到还要谢谢那个人呢。”韩非自顾的品着酒道
“哼”张开地见韩非只顾饮酒作乐,不满的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祖父?”张良疑惑的问道
“张大人”
张开地闻言,转过头来看着韩非。
紫女见状,对着那些伺候韩非的女子使了个眼色,那些女子便心领神会的退下了。
“我知道张大人看不上我韩非,我对张大人也没什么好感,你要走,我不会阻止。”韩非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我相信,相国大人不会走”
“你有这样的自信?”张开地问道。
“因为大人三天没换衣服,连内衣也没换。”韩非淡淡的说到
张开地闻言,大惊失色的说到
“你怎么知道的....”
“而且你脚上还穿着朝鞋......”
“那,又如何?”张开地没好气的说到
“三天未换,说明相国心烦意乱,下朝之后没有更换朝鞋就赶来这里,表明相国急于求解。韩非礼数怠慢,相国大人十分恼怒却还能站在这里听我说那么多废话.....代表相国大人已经别无退路。“韩非自顾的说到。
张开地闻言,心里也是颇不平静,都说韩非玩世不恭,不想体物察人却如此敏锐。
“不错,正如你所说。”
“相国大人雅量,我以酒赔罪。”说着韩非在桌上放了五只酒杯。
“又玩什么花样?”张开地满头黑线的说道,张良也是不解的问道
“我们只有三个人,为什么放了五个杯子?”
韩非却是不去理会他们,倒上一杯酒,自顾的说到
“这杯酒叫做南宫错。”说着再度倒了一杯酒,道
“这杯呢,叫做李希。”
张开地见状,面色沉重,对着韩非说到
“剩下三杯是不是分别叫做姚丰,南宫灵和王开?”
是在审查“军饷劫案”中离奇死亡的五位主审!张良心道
“不错!相国大人可知这五杯酒有什么共同点?”
“他们都是我提拔的,是我在朝中最得力的左臂右膀。”
“现在人走了,五个职位就空缺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说着韩非端起一杯酒,倒在旁边的盘子里,眼神凌厉的看着张开地
“会发生什么事?铁打的朝堂流水的官,只要源头不息,则生生不息。”
“话是没错,但....”韩非说着,拿起酒壶,悬在半空
啪—
“万一源头也绝了呢?”望着碎在地上的酒壶,韩非淡淡的说到。
张开地与张良闻言,也是看着碎在地上的酒壶,面色颇为难看。
“各位聊什么这么尽兴,怎么把酒壶也摔了?”紫女闻声,走上楼来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把白玉酒壶....”韩非有些尴尬,摆了摆手道
“啊!”
就在这时,从窗外吹进一阵狂风,将蜡烛吹灭了。
随着屋内的环境变得黑暗,三个鬼兵从窗外飞了进来。
看着飞进来的鬼兵,张开地惊恐的喊道
“他们没有脚,是鬼啊!”而紫女也是故作姿态表现出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张良见状,拔出凌虚剑来,一剑刺进了一个鬼兵的胸膛,接着转身又是一剑,再度劈死了一个鬼兵,不过还是漏掉一个,那个鬼兵径直扑向张开地。
“啊,啊!”张开地惊恐的叫到
紫女见状,扑倒张开地身边,故意说到
“相国大人就我!”
张开地见紫女扑了过来,连忙别过头去,对紫女敬而远之,竟是连鬼兵都无视了,这样一来,也方便了紫女动手。
看着已经扑倒身前的鬼兵,紫女抓起一个酒杯,朝着鬼兵激射而去。
啪—
酒杯准去无误的打在了鬼兵身上,鬼兵顿时如遭重击,化作一片白烟消散了,只留下几片黑色的羽毛。
韩非默默的接住一片羽毛,拿在手里打量着,眼里若有所思。
“还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韩非笑道,随着紫女重新点燃蜡烛,韩非将羽毛收了起来。
拿起紫女新换的酒壶,韩非淡淡的说到
“无论这酒壶如何更换,倒出来的却总还是酒......”
“韩兄一直话中有话,莫非已经看出了什么了端倪?”张良问道
“非也非也,也是有好心人给我透露出了一些线索。”
“好心人?是谁?”
“我也正在找他呢。”说着韩非端起了酒杯。
“不管怎样,韩兄是答应帮忙了?”
“嗯,但是相国大人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张开地不满的说到
“我帮你破案,你在父王面前推荐我担任司寇之职。”韩非淡淡的笑道
“公子贵为王孙,为何要做这刑法之官?”张开地不解的问道
“因为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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