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种风险不能冒,还是好心一点,叫小弟开著那台比总统专车还嚣张的加长型凯迪拉克,亲自跑去收抠抠。
另外还有个例行公事,不过这就得小小声地说。
既然有收,当然也有给。给谁?给地方民代乡镇公所里长邻长消防队警察局,就连环保大队养的那条黑狗,他也得付饲料钱。只不过狗好养,人可就不好养。尤其碰上个狮子大开口破坏行情乱收红包的家伙,连金火旺这种不把钱看在眼里的田桥仔,也忍不住大骂:「你娘ㄟ死警察,把郎(别人)的狗娘,拢比你卡好养。」
* * *
就这样收钱、给钱、收钱、给钱,大把大把的抠抠在手上转过来又转过去,一个礼拜天天这样跑下来,即使壮得跟熊似的金火旺,也浑身酸痛到即使贴了满身的热力胶布也没啥鸟用的程度。
酒店内,金火旺照例拿了个黑皮箱,打开箱口让对坐那个脸上写满「老子很猥亵」的肥仔议长看清楚里面的大叠钞票。然後手一招,包厢门一开,两个大mī_mī的公关走了进来,四粒奶子包夹肥仔议长的那颗猪头,小手往议长裤裆子里头这麽一摸,捏捏那个短到不能再短,根的小jī_jī。
真怀疑这死猪头干麻不去抽脂,然後把多馀的脂肪填充给可怜的小jī_jī?捞了人民那麽多油水,好歹也别光长肥肉不长「鸡」肉,光看这尺寸,连人家非洲难民营那些快饿死的黑仔都比不过。而且从上方俯视,压根就看不见可怜的小jī_jī,只看见一层又一层肥滋滋油亮亮的大肚皮。
要不是这肥仔议长不能得罪,否则金火旺每回见到他,都很想把那层肥肚子抬起来,然後问候问候那只可怜的小家伙:「哈罗,有人在家吗?」
走出酒店,金火旺几乎要虚脱地挂在小弟的身上。
「大ㄟ……你还ok吧?」
「欧你妈的k,没看到恁爸累得快挫屎了吗?」
「是是是……」
「喂!」
「是,老大。」
金火旺捏著酸痛的肩膀,动动僵硬的脖子,手肘给了小弟一个拐子:「这附近哪里有按摩院啊?恁爸要找人马一下。」
小弟左转头右转头,总算在层层叠叠的「扛棒」(招牌)里找到按摩两个字。
「大ㄟ,左前方十一点钟方向,好像有家按摩院耶!要不要我陪你……」
磅!大大的巴掌扇在小弟可怜的脑袋瓜上。
「恁爸系小学生放尿要人陪喔?你先把车开回去,恁爸马完还要去找小乖乖爽几炮。」
「──」小弟挂了满脸黑线。
靠咧,还在想老大今天怎麽转性了,居然这麽好放偶先回家?晚来系唔(原来是有)奸情,不想嘿咻嘿咻的时候有人当日光灯,切──
「喔,那我先把车开回去了。」
「闪闪闪。」
「知道了啦!」
甩开那个日光灯小弟,金火旺对准左前方十一点钟方向前进。
男欲按摩院(台客壮受)四、男欲按摩院(上)
四、男欲按摩院
「老板,我说那个招牌要不要找人来换一下啊?」
负责马杀鸡的人妖师傅穿著看起来很专业,其实下面连条内裤也没有的白袍子冶艳性感地走来。
江温琪眯了卖弄风骚的人一眼,「你去换。」
「什麽嘛!人家是可爱教主耶,怎麽可以做那种粗活?」人妖捧著双颊频频惊呼。
「那就搁在那好了。」
人妖揪起江温琪的头发扯了扯:「喂,你去让小甜甜白烂泥给我闭嘴,他叫床叫得跟撞鬼似的,他每接一次客人,我就得去庙里收一次惊。我拜托你下次让他少接点客人行不行啊?」
江温琪优雅地翘起二郎腿,梳理起他那头几乎要及腰的长发。
「他屁股很会摇,你会吗?客人指定要他,我有什麽办法?而且……」江温琪翻翻手腕上的表,「差不多也要结束了。」
『啊,顶到了顶到了,咿咿……呀……』
江温琪两手一摊,微笑:「一分三十秒,我刷牙都没这麽快呢!」
三分钟後,白烂泥一脸满足娇羞地被个中年男子搂著细腰走来柜台。
「汪董,人家腰都软了,不送您了。」白烂泥浑身虚弱,缓缓侧坐在柜台前的沙发。
「别送别送,小宝贝好好休息,下次再来找你玩。」
「嗯……汪董再见……」说著说著,白烂泥居然就昏沉沉地软在沙发上睡著了。
江温琪伸手要摇醒他,还被汪董阻止。「嘘,老板你别吵他,让小宝贝睡吧,刚才可累坏他了。」
说完,还噘著嘴在那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吻,回头又看了几眼,这才舍不得地离开按摩院。
「喂,别装死了。」人妖毫不留情地用脚直踹沙发上看起来纯真无邪的少年。
「你有种再踹我ㄧ次试试看,老子就拆了你那两颗人工奶弹。」
人妖大惊,双手护著要价十万,完全比照蔡依林原版 g奶做出的人工合成物,不甘示弱地呛了回去:「谁让你每次叫床叫得跟撞鬼似地,人家幼小稚嫩的心灵蒙受了多大的创伤你明不明白啊?」
「切。」少年吐出舌头,另外还送上两根大大的中指。
「还有,你很假仙耶,我就不信那个早泄男能把你搞到腰酸。」
「他算不错了,还让老子感觉得到他。」
「什麽意思?」
少年瞪了眼一副不甘我事的江温琪,「老板上回让我接了个客人,结果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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