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易水想都不敢想的路。
易寒却比他冷静多了,兀自观察营帐,待天黑,带着易水来到后山另一侧,寻了个山洞过夜,只是篝火是不能点了,易寒摸黑搂紧他,低声问:“冷吗?”
他点头,拱到兄长怀里瞎蹭。
“夜里风寒,你别乱动。”易寒点嗓音染上了丝丝无奈。
易水安稳片刻,又伸手去抠兄长的腰带。
“易水。”
“我冷。”他抬腿缠住易寒的腰,抽了抽鼻子,“昨夜就很暖和。”
“……兄长那样顶着,我就不冷了。”
夜鸟的啾鸣忽远忽近,刮着他俩的耳廓来回抚摸。
“很热。”易水骑到易寒腰间,摆腰瞎晃,“兄长,我生着病呢。”言下之意是催易寒快些进来。
然而易寒只把他抱紧,滚烫的掌心滑进易水的衣摆来回抚摸,于是他的小腹发起烫,四肢也软绵绵得没了力气,最后花穴被碰上一碰,很没骨气地困了。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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