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往外走,走到门前又停下来道:“哪哪都不安全,你俩还是老实养伤。”
他没吭声,大哥摇摇头走了。只剩姜枢静静坐在桌前,腰背挺直,放在桌上的双手紧紧握住,面上平静如水,不知在想这什么。
***
清醒时他从未经历过那什么白夜露发作,也只是休息了一天,醒来的第三天就跟着吴大哥上山劈柴打猎,用来抵做各种费用。
傅慕一直没有醒来。
“你放宽心,”从主城回到吴家村的路上,吴大哥安慰道,“你看看你今天打的猎物就比昨日的少。”
姜枢坐在牛车上,听了这话张张嘴想解释,最后也只是含糊的应了过去。
到了地方,他跳下牛车往房间走,刚打开门余光就见一道寒光闪过眼前,姜枢眉头一皱,迅速往旁边一躲,寒光接至,他不退反进,伸手抓住那人的肩膀:“闹什么?”不见恼怒,倒是多了些宠溺。
傅慕冷着脸挣开并不大力的钳制,反问道:“你是谁?”
姜枢倏地瞪大眼睛:“我是谁?你问我?”
“不然?”傅慕没有放下防备,他盯着眼前的人的一举一动,“还有第二人?”
老天爷啊,这是失忆了?姜枢心里只想骂娘,勉强道:“不然个屁!”
傅慕皱眉:“粗俗。”
姜枢心头一击,头昏脑涨不知所谓咬牙道:“哼,你他娘的看好了,老子是你丈夫!丈夫懂吗?你是我媳妇,是要给老子暖床端水挡枪挡剑的媳妇!要是你能生,你还得给老子生娃!”
傅慕听了,脸色苍白,魂不守舍:“我才十七,尚未加冠,如何,如何……”
姜枢急不择言道了一大通,此时回过神来,他也脸色苍白道:“你才十七?”见傅慕点头,他瞪大眼:“十七?”
真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姜枢倒退两步坐到床边,看着一脸防备的傅慕无奈的叹了口气,难不成带这个失了忆的人去南疆?
傅慕消化着自己已经“被已婚”的事实,姜枢烦恼着来日的南疆一行,就在两人沉默相顾无言时,门外突然有人道:“唉,我说姜老弟,媳妇说说也就行了,你可别上手啊。”
傅慕一脸不敢置信看着姜枢,姜枢捏捏眉心,大声回道:“行,谢谢吴哥了。”
“我与你,”傅慕通红着脸看着姜枢,“真的是……”
他突然心情大好,挑着眉看着他通红的脸:“是啊,三跪九叩,明媒正娶。”
原本红着脸的傅慕听了却是冷笑一声:“明媒正娶?长云不再留我,如何来的明媒正娶?”
糟糕,原来已经离开长云了?姜枢依旧笑着张脸:“莫非云亭你要反悔?”
“我不记得你,你这般便算作是欺诈。”
逗了许久,他终于正色起来:“我并未骗你,如今是四年后,你也不再是十七岁,刚及弱冠,此时也不是什么凤凰关涿州,而是云城吴家村。”
他依旧冷着脸,仿佛刚才那个谈起亲事面露红色的少年郎从未存在。姜枢见状叹气,自暴自弃道:“行,那这般,接不接受随你,但如今你我是拴在一起的,你总不能……”
“我如何得知你的好坏?”傅慕打断他的话。
“我,”姜枢显得有些疲惫,“唉,你还欠我救命恩情,只要你的命还是太过便宜你了。”
他听了皱眉想着,许久一脸奇怪地看向姜枢:“你逼我,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姜枢听了都想拍着大腿仰天长笑,可惜他也只是亲了一口,还把人亲失忆了。想了想,他作一言难尽状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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