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匹夫是在绸缪着将我们一网打尽呢,这些不中用的小打小闹不过是为了拖住我们。真正的大将还在后头。”
高大阴沉的男人盯着紧闭的郡府门,忽然想起消失大半个上午的女妖,眉目一凛,对身旁的三人问道:“南烛呢?”
大头鬼摸头,疑惑地和夕雾面面相觑,决明子凉凉地说:“一大早就往城外去了。”
她枯木般的手指指向的正是东南方向,是——梧栖山。
如上好绸缎的长发大半逶迤在泉水中,精致似鬼魅的绝色面孔布满挥之不去的情欲潮红,美人像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如风中花朵颤抖,上边挂着几滴泪珠儿,亮晶晶的。
“啊……嗯啊……啊……啊嗯嗯……”酥软入骨的吟哦从微张的红唇里逸出,薄薄的红纱松垮垮地挂在南烛两只臂腕儿上。
她一只手难耐地揉捏着肥腻的乳肉,一只手拿着粗壮的玉势往三寸处开阖的粉红xiǎo_xué里顶弄,赤红色的蛇尾扭来扭去,带动银铃响得欢快。
雀榕便是循着铃声找到她的。
彼时她正到高潮,整副腰身绷得又紧又弯,像一道小桥似的,她脸上交织着痛苦和欢愉,纤纤细手掐着鲜红欲滴的乳粒,浑身粉红。
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南烛半阖的眼微睁,男人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半倚在树干旁,阴恻恻地盯着她。
身体因为这份注目变得更加滚烫,穴口深处涌出一种无法抵抗的兴奋感,南烛咬紧了牙关,但那道酥麻透心儿的快感还是喷灌而出,使得她无法自抑地尖叫出声。
花蜜顺着玉势堵住的缝隙流出来,滴落在蛇鳞,映衬得光亮非常,雀榕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她伏在石台上,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蛇尾无意识地绕过去缠住男人的长腿。
在女妖还没有从余韵中清醒过来的时候,被她撩得口干舌燥的男人已经握住玉势,响亮地嘣一声拔出来,取而代之自己的手指。
他的手指上翘,在她高度敏感的穴道中寻找能让她登上极乐之殿的核心。
南烛受不得他这等撩拨,喘着粗气去抓他的手,“放手,不行……”
“不行?是这样么?”雀榕重重地往那上边一按,她立即软成一滩,穴口绞紧他的手指,再放不开。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扔开碍事的红纱,牙尖叼住红彤彤的小果子,另一只手扯着她的手往中裤中伸去,嘴里含糊不清:“帮我揉揉。”
“你……你不要命了吗?”
南烛喘息着,胸前的乳肉更多地挺进他的口中,腰肢也摇曳起来,小手贴着巨大的昂扬滑动。
没多久,男人顺着胸口往她脖子上吮去,“放心,你要多少我就有多少。”
却是把热乎乎的铁杵朝她手心使劲钻,坚硬如鹅卵石一般的yīn_náng滚动着贴近她的手腕。
南烛娇娇嘤咛,一手扶着男人的肩膀,慢慢从yīn_náng后端挑了指甲往前勾,柱身挺直,受这等刺激哪还得了,马眼处分泌更多的黏液。
雀榕忍不住呻吟,含住她的耳珠厮磨,手下也仿着交合的动作chōu_chā:“怎么样?爽不爽?”
顿时,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慢慢的沸腾起来,玉指裹了黏液熟练地撸动起来,次次在冠状沟处死命挑拨,不时,那原就粗壮精神的坏东西嚣张愈甚,跳动非常。
“唔……嗯,啊……”她低下头扯开雀榕的裤子,紫红色的巨兽一下子蹦出来,像钩子一样翘翘的。
饶是近身观摩过多次,她如红霞般的脸颊还是呈现出了不正常的红晕。
两人就着对方的手高潮过一次。
蛇女变出两条细嫩的白腿,像麻花儿样纠缠在男人腰间。
她媚眼如丝,已然情动非常,“主人,嗯……”
身下xiǎo_xué粉嫩,滴落一大滩蜜水在石台上,仔细闻,竟然有一丝丝甜腻的芬香。
雀榕被勾得几欲发狂,只一戳,便伸进出半只棒身,南烛涨得难受,咬着他的肩膀嗔怪:“好涨啊,主人真讨厌。”
冠状沟被里面层层叠叠的褶皱挤压,如入九曲之境,他终是一挺到底,开始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
一边肏,一边行走,南烛怕掉下去只能搂紧了他的脖子,偏偏身下涨得满足,那人掰着她的两瓣臀,中指使坏地轻戳后庭。
痒稣酥的,带一点微痛。
“那里……那里……不行……”她软着嗓子,紧张地夹合穴道,雀榕不防,以致差点精关失守。
他晕红的眸子扫过女人咬得潋滟的唇,张嘴便咬下去,南烛嗷呜一声,感觉xiǎo_xué快要被他撞坏了。
那东西在里边横冲直撞,她再是无坚不摧也禁不起他这样折腾。
于是,手下发了狠,一把抓住雀榕的头发,狠命地撕扯,眼眶里都渗出泪花。
雀榕吃痛,稍慢动作,待她的手松松地放下,却比之前更狠地冲撞着,囊带拍打在她的腿心,带来更多的快感。
便全剩下她吱吱呀呀的呻吟娇喘声,男人放纵的喘息,响彻山林。
随着二人交合,从南烛身上散发的甜腻香味是愈演愈烈。
男人压着美貌的蛇妖,粗噶着将不知第几发浓精pēn_shè到她白净的肚皮上,撑起身子一看,周围大大小小的各种蛇类,已铺了满满一大圈。
它们吐着信子,阴森森地盯着地上春眼朦胧的女人。
雀榕在二者之间打个来回,不满地斩杀掉蛇群,捡起衣裳将她搂在自个儿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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