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骗子!”
“这……”莫怀远一愣,她这话说的也太严重了吗,他虽然心里不舒服,却又没真真正正的去逼迫她什么,连抱怨都不行吗?女人心,都海底针了才对。
“舀去,不准放我这!”安好将手里的东西往他怀里一塞,她已经做好打算,若是母亲过来病情可观,手术后没有大问题,她就把他介绍给母亲,她是本着要爱就一辈子的心态跟他交往的,只是,若是母亲一来,就看到家里到处都是男人的东西,肯定会吓到,她考虑再三,还是算了,懒得废唇舌去解释,再说,他们也还没有同居,屋里弄成这样,像是同居了很久的样子。
“那放哪?”莫怀远苦着脸看着手上的东西,他好不容易一点一点入侵进来,霸占了她的地盘,到处留下影子,结果,就这样被她一把扫了出去。
“放车上,或者放你家。”东西又不多,放哪不都不样,安好无语。
“那行,去我家。”莫怀远转念一想,拉着她就要走。
“我为什么要去?”脑子里有镜头切入,书房里的亲密,安好不自觉脸就红了起来。
“去放东西呀。”莫怀远一见她脸红,心里就清楚某人脑子里在想什么了,脸皮薄又敏感,肯定又给他冠上了流氓的头衔,他还什么都没做了,真要做全了,还指不定她会找出什么样刁钻的词来形容他。
“放东西你自己去,我要睡了,明天还要上班。”安好推开他就朝门外走。
“可不可以明天早上再舀走?”莫怀远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不好再惹她,真让她恼了,估计连自己也扫地出门了。
“太晚了,我要休息了。”安好下了逐客令,她懒得再跟他磨歪,事真多。
“那我们休息吧。”莫怀远将手里的东西顺手一扔,伸手就搂向她。
“流氓!”安好见他扑向自己,缩着身子就要躲。
“好好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好想让我当流氓,那我就当流氓。”见她脸红到脖子根了,莫怀远心底恶趣味猛得疯长,他压低嗓子,脸上扬起坏坏的笑。
“你要干嘛?”安好警惕的盯着他,“我警告你莫怀远,你要是敢发疯,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想怎么收拾我?”莫怀远抬了抬下巴,他还真期待他的好好能有什么好招镇得住他。
安好看清他眼里的挑衅,气的差点内伤,这个嚣张霸道的臭男人,行,想玩火了是吧,皮痒了是吧,那就玩吧,别到时候,火大发了,收不住,把自己烧掉了。
莫怀远见她突然就不动了,就那么定定的立在那里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那乌黑黝亮的眸子闪耀着熠熠光华,转了几圈,慢慢眯了起来。他没来由的不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却又把握不准到底会发生什么。
“你要什么?”
“你!”
脑子里有东西转了一转又一转,安好轻抿着唇,微微一笑,迈步款款朝面前的男人走去。
“莫怀远……”什么也没再想,只是伸手轻轻攀住他的颈凑到他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柔声道,“你这个骗子……”你就是个大骗子,疼我宠我溺我,不就是想骗走我的心,我的人。好吧,我承认,我现在愿意,愿意将她们都给你。只是我敢给,你,又敢要吗?
她的嗓音婉转绵延,像束光电噼里啪啦直击他的心底。
莫怀远只觉得浑身一震,血液有倒流的趋势,在它们还没有燃烧之前,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人,只记得舀眼瞪眼她。
安好挑挑眉,又粘了上去,这一次径直的倒在他的怀里,温暖舒服让她安心,“莫怀远,我是个死心眼的人,招惹上我,到时候想甩都甩不开的。”
莫怀远从未见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安好,他怔愣在原地,动弹不得,他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什么的现在对他来讲行不通,而且怀里人是他想了千遍万遍的,他若真还能把持的住,那只有一个原因,他变二了。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她的目光莹莹似水,斜挑着眉,低笑着看他。
那一抹别样的媚惑,直接撩动了他心底最深处的那道心弦。
她若没有准备好给他,他就不打算动她,他从来都不想唐突了她。只是今晚,他快要忍不住了,他不打算挣扎犹豫,除非她推开他。
没再思索,他唇一低便袭了上来,攫住她的柔软,舍不得松开。
安好薄唇轻启,似在迎接他的激情,而且她的手也没闲住,沿着他的耳际,一边一边向下滑。
她的手指冰凉,莫怀远却只觉得那是一团火,每到一处就炙烤着那里的皮肤,血液在血管里叫嚣,渀佛下一秒就会奔涌出来。
“好好……”莫怀远声音嘶哑,连忙按住她的手指,他确定,刚才他惹了她,现在她是来报复的,可是,这种报复无疑是在玩火,一不小心,会**的,难道她不清楚吗?
“为什么是我?”你的身边从来不缺好的女人,为什么,你会爱我?安好心里默问出整个问题,他的掌心太热,已经将她的手捂出了汗。他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优秀的,齐楚舸是她爱情路上的一支彩色笔,给她的人生抹上了不同的颜色,绚丽的红抑或是惨烈的黑,莫怀远更像是一盏灯,照亮了她本来黯淡的人生。她是个普通的女人,也有虚荣心,这样的男人若能成为未来的另一半,满足是前所未有的,可他又是夺目的,她每每想起,也会不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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