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葫芦。帮衬道:“阿语,有时间上天香楼。”
阿语笑了笑,应声道:“好……”心说才不去嘞,除非是去分钱。她可是很小心眼的,既然都要赶她走了,她才不去。
轩辕彻捅了捅发呆的轩辕奕:“咱们走吧!”一群人站在路中央,占道不说,还被人围观。
等两人走了,阮思卉才悄声问阿语:“七姐,您和这个齐王到底怎么回事?”
阿语一挑眉:“什么怎么回事?”
阮思卉道:“你别装了,齐王自看到你,眼睛就跟粘在你身上似地,而且他看起来很怕你,要说没事,鬼才信。”
阮思薇一旁道:“九妹,别胡说。”
阮思卉不甘道:“我又没胡说,你们也瞧见了的。”
阮思薇瞪她一眼:“不管有没有事,那都是七姐自己的事,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别瞎猜,回去更是什么也不许说,别给七姐惹麻烦。”
阿语感激的看了阮思薇一眼,汗,好在还有一个懂事的。
“真没什么,其实是我欠了他一笔钱,本来早就该还了,可是一直没钱还不上,我估计是他想问我又不好意思问。”阿语编了个瞎话。
阮思薇说:“看吧!我就说没啥事。”
阮思卉嘀咕着:“齐王那么有钱,还能问七姐要账?”
阿语笑道:“有些事你不懂,别看公侯之家富贵满堂,其实虚有其表的人多了去了,你看那个晋安王世子,为了钱赚,还去开酒楼呢!”
一直不做声的阮思博道:“说的也是,虽说他们的俸禄高,可开销也大,入不敷出也是有的。
俞又蓉好心道:“阿语,你问齐王借钱?借了多少?要不要我跟娘说一声,先帮你垫上。”
阿语莞尔道:“不用不用,香水铺子下个月就会有红利分了,到时候就能还上了,大不了我多算些利息给他。”汗,为了给自己解困,她只好把轩辕奕刻画成一个表面风光,其实很穷的可怜的齐王。
阮思卉半信半疑的叹了一句:“原来王爷也这么可怜的……”
阿语窘道:“咱们还是快回吧!二姑母回阮家了。”
这个话题转的好,大伙的心思马上就转移到那悲惨的一家子身上。
大家先送俞又蓉回俞府,再转回阮家。
一到家,阿语先叫了个下人来问,说是大少爷带回来的人在老太太那里。
阮思卉就忍不住要赶过去瞧个究竟,被阮思博拦住:“说不定这会儿伯祖母正跟二姑母说话呢!咱们别去凑热闹,反正该知道的咱们肯定会知道的。”
阮思卉只得按下好奇心,大家各自回房。
冯老太太屋里,姚氏、许氏、阮文林和阮文昌都在,算起来这是他们长房的事,所以没叫其他人。
阮文佩已经洗赶紧了脸面,许氏找了身半旧的衣裳给她穿,总算有个人样了。
冯老太太看着抽泣的女儿,心里是又气又疼,这个女儿再怎么不争气,也是她怀胎十月,辛苦抚养长大的,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不闻不问,所以听到承哥儿的话,犹豫再三还是让承哥儿先把人接回来再说。
姚氏冷眼旁观,暗骂:活该,这就是怂恿自己女儿去给人家做姘头的结果,自作自受,当初不是很神气吗?还想把阮家往死里整,那时候怎不想想自己也姓阮?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装可怜。
“你自己说吧!以后有什么打算。”冯老太太闷声道。
阮文佩走到老太太跟前,扑通跪下,哭道:“母亲,女儿知道错了,千错万错是女儿的错,女儿本是没脸再来见母亲、兄长了,可是正良病了,如儿又成了那副样子……还请母亲可怜可怜我们,您就当收留小猫小狗,给女儿一个容身之所吧!”
冯老太太别过眼不去看她,痛心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母亲,其实女儿也是没有办法,是那姓杨的看上了如丫头,威胁女儿,如果如丫头不肯跟他,他马上就派人弄死正良,说什么要弄死一个囚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人家是侯门公子,而我们不过是一介草民,怎么可能斗得他,女儿……”阮文佩哭的好不可怜。
这番话若是搁在以前,冯老太太或许会信,但是现在,她不信。
“我只问你,保定那边的花圃和香水作坊是不是如丫头派人烧的?”冯老太太目光威严,沉声问道。
阮文佩当即作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睁着泪眼,喊道:“冤枉啊!母亲,如儿怎么可能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这是造谣,是污蔑,是谁这么恶毒陷如儿于不义,这样的罪名,我们是万万担当不起。”
冯老太太听了直摇头。
三老爷阮文昌听不下去,也顾不得老母在堂,重重的哼了一声,责问道:“二姐,你敢指天誓日的说你们没做下这等恶事吗?”
阮文佩马上举手发誓:“如儿绝对没有派人去烧作坊,我敢发誓,若有虚言,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阮文昌气笑了:“二姐,你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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