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请恕臣多言,皇太君也是担忧陛下的安危才出此下策。”
安然听后久久沉默不语。
道理她都懂,自臻他们心系自己做出这个决定,她也明白。只是文渊去世后,她真的害怕在乎的人为她丢了性命。
“陛下何必苦恼,能入宫相伴陛下左右便是竹君莫大的荣耀,夫妻本就是一体,为陛下筹谋更是竹君应尽的职责。”
荣耀吗?
安然深知夏茗效忠的是她,所思所言也全是为了靖国的考虑,可这份荣耀真是沉重啊,沉重得让人担当不起。
“夏茗,朕累了,想休息了。”
夏茗也不好再说,拱手行礼:“臣告退。”
片刻后,安然又说:“顺带传话给池落让他回皇太君身边,朕身边有暗卫数百,贴身侍卫有你足矣。”
夏茗眸色微沉,怔怔地看着那人的背影,恭声道:“喏!”
池落被陛下遣回,李宏在门外得知此事时,抱着大皇子急冲冲地赶往内殿。
徐自臻卧床看书,前些天他只能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躺得浑身骨头都快软了。
“主子,你怎的又看书了,生产没多久看书容易伤眼。”李宏见状不禁摇头,将宝哥儿放在他身侧,收走他手里的书。
徐自臻倒是没有夺回,见他匆匆跑进来,看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竹君请兵一事他已知晓,陛下虽然答应,心中必然会担忧。
对上主子的目光,李宏愣了下随即说:“陛下遣回了池侍长。”
听闻,徐自臻眸光一滞,虽然料想过她心中会不满,却没想到她……
难得看到主子失态,李宏心里也跟着一沉:“陛下这回心里怕是要跟主子置气了。”
若是两人因此有了嫌隙,主子和皇子该如何是好。如果这孩子是个女孩就好了,届时两人撕破脸,他们还可以……
徐自臻到没有像李宏想过谋朝篡位,他这人并不贪恋权势,只是不喜欢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中。
“无需担忧,陛下并未生气,只是不喜本宫横加干涉,”池落是他的人,虽然名义上是他派去保护陛下,却也有跟他传递陛下的消息,即便这是出于好意,但没人会喜欢被人盯着。顿了下,男人垂首看着锦被上华丽繁复的纹络,自言自语地低喃着:“这样也好,陛下本该自行决断。”
他到底比不得文渊那般在朝堂上与她风雨同舟,也比不得韩宥辉为她领兵围剿魔教。
在她心中,他占了多少分量。
贵为皇太君又如何,直到这一刻徐自臻发觉自己羡慕的人太多,甚至连心中只有仇恨的荣临他都有些羡慕。
如若可以他也不想再要这个身份,看似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连光明正大的与她在一起都不能。
安然,你可知我其实也想像那些男人一样为你做更多事,而不是龟缩在后宫里摇尾乞怜,这般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
……
当晚,安然宿在琉璃宫。
分别在即,两人舍不得彼此,唇齿相缠,恨不得将对方嵌入自己骨子里。
男人目光火热,饱含着满满的不舍与眷恋,安然被他看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薄唇在他脖颈香肩亲吻啃咬着。
“唔……嗯……”敏感地耳垂被含住,少女止不住发出软软的嘤咛声,在男人身下轻颤着。
湿热粗糙的舌头不断地在凝脂般的雪肤上舔舐着,轻轻抚慰那个魔头在她身上留下的伤痕,大手绕到女孩颈后解开水蓝色绣着芙蓉的兜衣,露出一对挺翘的小胖兔。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粉色的rǔ_jiān不由自主地硬了,似乎等着男人来含。
韩宥辉伸手用食指摁住其中一颗转着圈,粗砺的手指磨蹭着柔嫩的rǔ_jiān,让少女娇哼着,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往胸口摁。
敏感的小东西,在房事上他们之间一只手可以算清,她向来不主动,需要男人主动,但回应起来倒是很热情,男人爱极了她这副勾人的小模样。
大手捏着丰盈时轻时重地揉搓成各种奇形怪状,低头含住另一团,张开嘴将半个rǔ_qiú含入口中如同婴儿吃奶般使劲吮吸着。
安然被他边揉边吸得轻颤不止,朱唇微张溢出声声娇媚的呻吟,勾得男人下腹一紧。
要不是知道她身子没好全不能行房,徐宥辉早就控制不住把人给办了,现在只能拉着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欲根来回撸动。
手心灼热的粗壮引得女孩情动,身下分泌出湿热的花液,好想要啊!可是自己的伤还没好,安然第一次感受到欲火焚身是什么滋味儿。
自己被他撩起一身浴火不得灭,还得帮他撸,时间一长,安然手酸痛得厉害。
看着男人眉目舒展,喉间发出享受哼哼声,美眸微眯,小手坏意掐了下其中一个蛋蛋。
男人嘶地倒抽了口气,身体猛地一抖,浓浓的白灼尽数喷在被褥上。
黝黑的眸子无奈地瞪了眼身下使坏的人,虽然不算酣畅,但聊胜于无。
不过既然她既然敢使坏,就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
夜色如墨,仅有一轮孤月悬挂着。
万籁俱寂,琉璃宫内殿还亮堂得很。
已经三更天了,安然有些困倦,但身旁的人还是不放过她,即便做不到什么,也要将她浑身亲个遍,撩得她火烧火燎又泄不出去,忍不住呜呜抽气着,好不可怜。
雪白的肌肤上遍是糜艳的红痕,如同雪中红梅般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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