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叉子插|进用魔法切碎的肉渣里……成功了!……希望不要送进鼻子里……哦不,事与愿违……再一次……
突然,一种古怪的感觉让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
这很奇怪……虽然气氛万分和谐,父亲也就在我身边,但我就是觉得危险……战争时期我的预感救了我很多次,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丢了叉子,就地一倒——我的身体条件不允许我快速做出倒下之外的任何动作——在这期间时间突然变得奇慢无比。
我能看见贝拉终于对我的出格举动投来不满的一瞥,所有人都注意到我极度难看的往地上摔去……但是几乎只有半秒
钟,人们的注意力就都转移了,一道鲜艳的绿光贴着我的椅子打过去,击中了远些的地方的一个蛇形装饰,我和那个装饰品的落地声几乎同时响起……
“啊啊啊啊啊!!!!!”
女人的尖叫声异常刺耳。
但那已经不管我的事了。疼痛铺天盖地而来,我双眼发黑,即使我瞪大眼睛也抵挡不住黑暗不可阻挡的降临,我神奇的听见耳朵里响起万重合奏,轰隆轰隆,就像一千只龙在唱狂想曲。灵魂似乎离体而去,越飘越远,越飘越远……
我不能说我睡着了,但也算不上清醒,我只是……意识还没有完全模糊而已。对,就是这样,因为这种情况太危险,即使我很想睡觉,我仍没敢放松最后一丝警惕陷入昏迷。所以——谢天谢地,现在,虽然身体重达千斤,看不见也听不到,但我好歹还算醒着。
醒着就代表能够想办法自救。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父亲和其他人在干什么,我只知道,真的有人打算对付我,而我现在必须起来。我试图挪动我的手指,拼尽全力却像是身陷噩梦无法自拔,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只要一点点也好……当我再次制图移动时,一阵可怕的剧痛传来,就像有人把我的手臂再次砸碎。
我只能无声尖叫。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疼?是我动了的原因,还是我正在被人挟持?我试图听清外界都有些什么声音,但徒劳无功,反而是另一只手也接着巨疼起来——这种几乎像是被碾碎的痛觉让我以为我的手已完全废掉。
我感到深深的绝望。
我肯定被抓住了……一定是被抓住了……他们要折磨我……
我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不是死定了吗?
不,不能就这么放弃……那些年的战争都没能杀死我,今天我也一定能活下去……但是我还能干什么?梅林,斯莱特林,上帝,撒旦……随便谁,谁告诉我怎么才能脱离现在的困境?
仿佛顺应我的祈祷,我的身体突然恢复了掌控——至少是感觉上已经恢复掌控,同时我的魔法以我能感觉得到的速度往四周散开——我勉强睁开眼睛,这个过程几乎持续了一万年——我正在从谁的身上滑落——我看见一双鲜艳到刺眼的红眼睛惊慌的瞪着我同时远离我——危险的感觉让我再次颤抖,我的魔法不受控制的向外迸发,就像气体从一个漏气的气球里喷出一样,同时我继续往下倒去——绿光从父亲身后袭来——再次申明,我现在看到的东西速度真的都慢了几十倍,就像我每次抓住飞贼的瞬间那样——我的魔法自发
的往他的方向飞去,虽然我无法控制,但我明白它们是想同时保护他——绿光被阻挡了——但是差不多同一时刻,一道可怕的红光从他的魔杖里飞出,向我飞来——我讶异的看着他,重重倒到地上,伴随着他咒语击中我身体的强大力量,再次陷入昏迷……
我记得我最后想的是,他怎么能对我举起魔杖?
疼。
没有光线也没有声音,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这比钻心剜骨更厉害,虽然不持续所以不至于致疯,却足够让我想要用死亡作为终结疼痛的代价。
一开始,我就在脑子里对任何一个存在与不存在的人说话,请求他们杀死我。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似乎有声音了,我欣喜若狂,试图呼唤真实存在的谁——谁都行——给我最后一下,以格兰芬多的名义,我宁愿痛痛快快的死了,而不是这么半死不活的拖着。但是似乎没人能理解我的呓语是什么意思,我急得不行,却怎么也没法说的更清楚。
再之后,我发现用蛇语能够更清晰的说出话,于是我开始一遍遍的试图让出现在我身边的人明白,我唯一的期望就是请他快点杀了我。我脑子没疯,我知道没几个人能听得懂,但我至少知道两个人两幅画像听得懂不是吗,罗宾一直这么偏袒我,他一定会答应我的……父亲……或许他会答应也不一定呢?是不是?他会知道这是我想要的。
这一天——请原谅我用“天”这个词,毕竟我无法清算时间,我只是觉得,我至少已经被折磨了一个世纪了——在我昏昏沉沉了很久之后,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h……坚持住,我不会让你死掉的。”他说。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再一次……}我说,试图让那个声音继续下去。
这是我这些天——或者,该说“年”?“世纪”?——第一次没有试图请求谁杀死我。这倒不是说这个声音能止疼,但它们至少让我的注意力从疼痛上转移了,活下去的诱惑瞬间加强,我愿意为此尝试再忍受一会儿疼痛。
{别放弃,h……}他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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