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钻心剜骨。”
一声闷哼。但他忍住了没叫出来。这也是父亲喜欢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一点——虽然他黑漆漆脾气又差,但至少不是绝对必要绝不表现软弱,比绝大多数懦夫表现得好太多。
“西弗勒斯,这次可别再忘了啊……我姓voldeer。我不知道是不是当霍格沃茨校长的人都这么健忘,但如果你还有点脑子,就会知道再次试图惹怒我不是什么明智的事……好啦,你尽可在这儿发泄你的不满,但我可没你这么多空闲。再见。”
丢下咬牙切齿的斯内普,我急匆匆回了后院。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所以没时间陪他闹腾。
当我到达西翼的时候,正好遇见罗宾和卢平在庭院里晒太阳。卢平脑子还是不大正常,此刻正在专心致志的研究着一个什么。罗宾拿着一本很有历史的书,瞥了我一眼,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就低下头不再理我。
自从那天我对父亲下毒之后,罗宾对我的态度就一直不大好——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他明明也恨过volde,现在却表现得这么坚定决绝。我毫不怀疑要不是我再三发誓父亲真的没死,他一定会把我的皮都剥下来。
因此,我也只是跟他打了招呼,就像往常一样进了西翼密道,上了镇魂塔。
都怪那群什么都要在会议上说一遍的没用的家伙,我已经迟到很久了。
“抱歉,萨拉查,今天事情有点多……”
“h,你迟到了……不高兴?”他一针见血的指出。
“你还真是明察秋毫……”我讽刺的笑起来:“今天被斯内普吼了一通……他居然指责我谋杀自己的父亲。你知道这有多可笑——尤其是,这话从他嘴里问出来,比任何人都可笑。”
“但不可否认你的确有这个嫌疑,你真的试图这么做过。说真的,dy之前,连我都被你糊弄过去了。”他用那双红眼睛意味深长的打量着我,嘴角挂着一贯的不羁的假笑:“而且……即使罗宾信了你的话,我也不敢全信……你至今没让我
们看看他——哦,你‘沉睡的睡美人’——在哪里。”
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又来了!我难道还解释的不够清楚?难道他们其实都是希望我杀了父亲?
“最后一刻我给他解药了,他没死,只是动不了而已!我没敢让你们知道我把他藏在哪里是因为罗宾绝对会想办法让他复苏过来,而如果他醒了,即使不杀了我也会把我的每根骨头都□,然后自己离开!所以——在我也达到那个程度之前,他还是好好躺着吧!再说了,萨拉查……我和你一样憎恨预言!——‘两个不能都活着!’”我学着特里劳妮说了一句怪腔调:“哈!难道你真觉得我会让那个预言成真?”
“别激动……好吧……h,别激动……就凭你的最后一句我也会相信你……”萨拉查冷酷的卷起嘴唇:“我之所以选择用这样一种方式跨越时间长河,就是为了逆转那个该死的预言……同样作为受害者……我亲爱的后代,我当然相信你不会遂了它的愿。”
“那就是了。”我对他露出假笑:“好啦,我的祖宗,你不觉得我们今天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吗?按这个进度,我真不知道我亲爱的‘睡美人’还得等多久才能复苏!”
“不会太长……也就二十多年吧。”萨拉查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笑容:“如果你不是那么笨,加把劲十多年大概也能成。”
“二十年……罗宾迟早会掐死我的。”我苦巴巴的干笑起来:“如果可以,我希望只用十五年。”
……
这里是世界尽头的黎明。
罗宾绝不会知道,在天寒地冻的南极腹地、没有任何动物生存的雪原里,有一所小小的、隐蔽的、带着魔法辉光的房子。而那儿,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我亲爱的“睡美人”……沉睡着的地方。
十七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获得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无视严寒和大风,我带着难得的好心情,飞向那个小小的温暖的房子。在这么靠近腹地的地方,就连企鹅都没了踪迹,东方暗淡的红霞混合着漫天变换的极光,似乎都在等待着长夜之后的黎明到来。就像他……他一定也等不及复苏了……
直到我用激动得发抖的手指敲开密室的门,我才意识到自己兴奋得不能自已。
lord volde,我的父亲以及最爱……
看着躺在魔
纹阵中漂亮一如当年的男人,我忍不住想起上次和他说话时的样子,想起他毒药般的声音摩挲过我的耳朵……我突然感觉如此怀念。
但是他现在不止是漂亮了。在如此深入的理解世界法则之后,再次见到他的人,比起脸孔,我发现我更多的被他所辐射出来的力量所震撼。即使他被我用魔法冻结在即将中毒身亡的那一秒,而后又经过十多年的消耗,但他的魔法至今仍在隐隐沸腾……就像他的愤怒随时会透体而出一样。
我衡量了一下他现在的力量强度——显然即使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但他全盛期间还是比我强,可是目前他已经消耗了太多,所以我至少可以暂时安心了——等他醒来,即使真的发火我至少能保证自己不会死掉……所以我可以放心大胆的把他吻醒,就像对待童话里那个一直沉睡的公主一样。公主……我喜欢萨拉查对他的这个称呼,虽然如果他知道我们用女人比喻他他大概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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