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绝对睡不着了。
“……如果以后做噩梦,告诉我。”“……你愿意的时候就可以来。”
父亲……
我随意套上件袍子,急切的打开房门。
作者有话要说:小哈家亲妈表示,即使是小哈也不会有金手指的,自己干了什么,自己负起责任……
☆、荒唐
父亲……
虽然现在时间是晚了点,但是他说过可以去找他的。我需要他。
走廊里有月光洒落并不是很黑,但我还是觉得这个颜色暗得不舒服,我不得不使用了荧光闪烁。
{嘿,小子,你又要去夜游?}一个不耐烦的女声突然出现。
谁?
我快速转身,顺着声源望去,看见墙上那幅精美绝伦的画。我一直以为那是静态的景物画,但现在它里面多了一条蛇——纳吉尼。想到今天居然被它坑了一把,我不由得沉下脸:{纳吉尼?你来这儿干什么?}
纳吉尼一直不大待见我,但是这次,出乎我的意料的,它却并不介意我的敌意,只是沉默的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只是不想在上面看voldy和那个女人……讨厌的女人……每次都会吵得我睡不着……}沉默半晌后纳吉尼说话了,我从它的语调里听出一种古怪的反感,就像是……我突然想到了贝拉特里克斯——梅林,我一定听错了,这条蛇的语调怎么和那女人微妙的相似?
不过什么叫“吵得厉害”?
{我要去找父亲。}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它吐了吐信子,将自己的上半身立起来:{h,我要是你我就不会挑这个时间去。用人类的话说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虽然voldy对我没有隐私……}
隐私?
我觉得深受震撼。如果我没理解错误,纳吉尼的意思是父亲是在和某个女人……滚床单?
我知道就算没人敢在书里写什么,父亲也不可能是个圣人一样的禁欲主义者,他是个成年的男人,这很正常……但是,不知道是为了我那神秘的母亲感到不值还是为了现在不能去找父亲感到不快,我就是觉得很不舒服。
{那个女人是谁?}我脱口而出。
{我不知道,一个人类而已。以前voldy做完了总是送给我吃的,虽然她们都不怎么好吃。}纳吉尼不屑的回答。
一个无关紧要的宠物?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瞬间的感受——似乎是为了我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我感到一阵轻松。但是同时我又感到异常火大,我,黑暗公爵的继承人,却因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而不得不放弃我本来的打算?不,我对父亲更加恼火。他不是很忙吗?为什么不睡觉反而去找一个该死的女人乱搞?我一整个下午都在期待他回来吃饭,但是他没有,罗宾还说什么是因为他很忙……他真的这么忙吗?他平时那些所谓的“公务繁忙”不全是单纯的公务吧?
在父亲眼里我还比不上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我感到莫名的委屈——该死,我才不屑和一个宠物相比!
不过我倒要看看,哼,是什么样的女人谁能让我们伟大的黑暗公爵废寝忘食……
{你要去哪?}纳吉尼问道。
{上去找他!}我一边走一边回答。
{h,他现在没时间。}纳吉尼用不急不缓的嘶声回答。
我已经走到了楼梯口,但它这句话让我感到更加火大了,我转过头怒视它:{他会有的。}
纳吉尼不说话了。
我转身,带着熊熊怒火往上走,一路冲到父亲的寝室门外。
整个庄园都对我不设防。除了少数几个危险的地方和密道,我可以任意进入几乎所有的门。昨天我就试过,我进入父亲的房间轻松得像是进入我自己的。
父亲的门还是那个样子,仿佛轻轻一推就能推开。
但是我真能推开吗?
这栋房子的每个房间隔音效果都很好,在门外是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的,我不知道如果我在父亲那个啥的时候闯进去他会不会发火。甚至,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打开门。我开始忐忑……如果父亲真的在滚床单,他会不会锁门——正常人都会的吧?但是这样我就打不开门了……想到这一点——不知道为什么,就当我今天心烦?——我感觉很不舒服。
总之我决定,如果我今天打不开这扇门,明天我就去把那个女人干掉。反正按照纳吉尼的说法,以前——估计是它还不是画像之前?——父亲就把这些女人拿给它当食物的,我杀了她父亲不会说什么不是吗?
我的手放到了门把手上。
如果打不开怎么办?父亲一定会知道我来过,那条蛇明天一定会告诉他的。如果他知道我站在这儿,却连门也进不去……真是难堪透了!
但是如果开了我又能怎么办?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喜欢我看见的事情,而且我似乎没那个权利谴责他……我这么闯进去干嘛?参观吗?
新一轮的愤怒一bō_bō袭来,一部分的我开始嘲笑自己的畏畏缩缩。管他这么多干什么,我都到这儿了,不论如何我要先开门——
“h?”
我一开门就看见一个惊讶的父亲。他坐在床边,穿着整齐,身边跪着一个金发浓密的女人。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呸!我管她长什么样,她以为她算个什么东西!——但是单是这一幕就足够让我怒火上涨。
我眯起眼睛,假笑着向他打了招呼:“父亲。”
父亲面无表情的rr,时间已经很晚了。”
“是啊,所以我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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